九(1 / 8)
幸村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他西装裤的皮带被解开了,内裤被拉下一半,仁王跪在他双腿之间,吞吐着他的阴茎。
小奴隶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身上交错着绳子勒出来的淤痕和鞭子的鞭痕,整齐又漂亮,像是被红色的网兜住的猎物。
幸村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微眯起眼,将手掌落在汗湿的头发上。
手上的绳子还绑着,小奴隶的手被绑在身后,因此他微微抓紧温热的带着潮气的头发,用了力把人往里按时,小奴隶毫无挣扎余地,只能张开喉咙口吞下已经肿胀的阴茎。
“唔……”
这必然是不舒服的。
但幸村垂着眉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描摹过微动的喉结,喉咙里被顶起来的一小块皮肤,和不可避免从额角落下的冷汗,又有异样的满足。
他在光下的表情温柔又充满怜悯,像是在布道的神子,就算敞着裤子露着阴茎在做下流的事,也显得优雅又神圣。
这些仁王都看不到。
他被按住后脑勺,宛如被按住命运的咽喉。
又粗又硬的东西硬生生捅进喉咙里,像是要把喉口撕扯开。生理性收紧又被控制着强硬打开的喉口按摩着肿胀的龟头,带着苦味的前列腺液顺着食道往下流,又苦又涩。呼吸的通道也比堵住了,鼻子和嘴都是男人最野蛮的生殖器的味道。
他在深喉的间隙艰难地稀奇,但肺里的氧气还是在不充分的呼吸里被一点一点榨干。
鼻尖偶尔能闻到裤子上残留的柔顺剂和香水的味道,但喉咙和呼吸道里都是男人的麝香味,割裂又统一,让人头晕脑胀。
仁王背在身后的手收紧又松开。
窒息下五感都变得更敏锐了,包括那人抓着他头发的手和手掌的纹路与温度,还有把他往下按时手指像是安抚一样拨动发丝的举动。
仁王在极限状态下的脑子依然很清醒。
他很快跟上了幸村的节奏,被好好锻炼过的口交技术让他在深喉呼吸的间隙还能灵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问候那个给他带来过很多快乐也带来过很多痛苦的东西。
然后他身体忽然僵住,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收紧,被按住的脑袋条件反射往后想躲,又被手掌的力量硬生生止住。
“……唔……哼……”
幸村的军靴踩住了他垂在地上磨蹭的阴茎。
那里在刚刚鞭打完的展示和温存阶段被幸村放了一个尿道堵,铃口的地方是一颗红宝石。幸村很喜欢往他身上放红色的东西,红色的绳子,红色的乳夹和乳环。因此被塞进尿道堵时仁王还有闲心欣赏片刻尿道堵上的红宝石。
对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停在膀胱外的尿道堵比深入膀胱的导尿管要仁慈许多,接受起来也能算轻松。
但那只是普通情况下。
带着纹路的鞋底接触到敏感的皮肤的瞬间,仁王浑身都僵住了。
他的痛呼被堵在喉咙里。
鞋底在用力,在摩擦,而他的主人按着他后脑勺的手越来越用力。
他呼吸都乱了,腿根和腰都在抖,用尽力气才能艰难维持住跪姿,而不是直接跪坐下来或者趴下躲开鞋底的折磨。
乱了的呼吸加重了他的窒息感,他渐渐觉得眼前发黑。
“啊!……咳嗯……不……求……嗬嗯……”
深喉的节奏越来越快,破碎的音节也表达不出任何意图,于是仁王明白幸村根本不想听任何求饶。他痛得想要蜷缩起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完全放开,任由主人掌控全局。
在他要用手指抠破自己的掌心之前,幸村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
仁王闭着眼睛,感受着精液洒在自己脸上。
他像是突然活了过来,喘的咳出声,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呼吸。
幸村安慰似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揉了揉仁王后脑勺的碎发,等仁王呼吸平复下来,才用手将洒落在脸上的精液刮下来。
他的小奴隶乖巧地将送到他嘴边的手指含进去,舔弄干净。
还不如直接吞精。
这就和喝药一个道理。一口气喝下去虽然苦一时,但一口一口喝那痛苦也太漫长了。
仁王这么想着,却还是在幸村的手指送到嘴边时按照规矩舔干净了。
他也没有装作很享受这个过程——喊痛可以夸张一点,爽是绝对不能不爽装爽的,那是自找苦吃,仁王上够了课了。
最后一抹精液吃完,他啄吻了一下幸村的手指。
踩在他阴茎上的脚底挪开了。
仁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痛?”幸村笑着问道。
仁王从下而上看他,眼波里带着水光:“主人。”
“也涨涨记性,这种伤——”幸村的手指移到了上了一周药的伤口,“你完全可以避免的,不是吗?”
“……是,主人。”
“既然放你出去做事,那你就用点心。”幸村的手揉弄着仁王的头发,像是在摸大狗的毛,“你这一周做的还不错。既然基本变动已经完成,那么生意也可以继续做下去了。我不会插手你的决策,这个堂口会做成什么样子,全看你自己。季度总结时别让我丢脸。”
“是,主人。”
“重新去上一个月的搏击课,每周三节,自己去约时间,我给你开训练营的条子。”幸村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每周日回到城西时我会检查。其余时间自由活动,我不限制你的行动范畴。”
仁王的喉结动了动。
他脊背泛上一股凉意,但胸口又涌起难以压抑的雀跃。
这是他两年来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