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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溏:“好吧。”
他家先生比剧中的主角会疼人。
徐柏樟当他的面脱掉长裤,正要继续下一步,于清溏拦下了,“我说过的,这里要我来。”
他把徐柏樟两隻手束到后面,“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一切都听我的。”
布料缓慢扯下,礼物弹出来,惊喜万分。虽然隔着布料见过,但没了那层遮挡,还是把于清溏镇住了。
这种快乐,得买多少奖券才能开出来。
于清溏并未心急,抵在唇边轻轻蹭了两下。仅仅这样的触碰,足矣惹得徐柏樟气息加速。
于清溏暗自开心,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处男。
徐柏樟刚洗过澡,身上有酒店沐浴乳的味道,非常淡。
礼物个头有点大,像超大颗的草莓,好在于清溏也算不上樱桃小口。有了唾液的湿润,吃下去不算太难。
于清溏挺佩服自己,虽然只有理论基础,但理论学得多了,实践能力也不差。
他吃了几轮,抬头看徐柏樟的表情。
男人扣住他的后颈,揉他的耳垂,手指伸进发丝,眼底的爱意满到溢出来,一遍遍触摸他的脸部轮廓。
愉悦的经历能勾起难忘的记忆,徐柏樟永远记得他们同配的广播剧,这十二年里,他总会梦到类似的场景,却在今天印刻成了现实。
于清溏的口腔暖如洞房,舌是床幔、齿为床被,包裹着舍不得入眠的夜。
想得到他,也想被他占有,做他一辈子的信徒。
“清溏,于清溏……”
喉间的反馈提醒着于清溏,他不仅喜欢,而且非常享受。
某人虽为初次登山,但完全不知疲倦,久度让人惊叹,于清溏都累酸了,终于爬到山顶。
徐柏樟身体微抖,试图往后退。
于清溏并未顺从,而且反向抱住他,把人按在原地。
徐柏樟声音沙哑,有焦急和烦躁,“清溏,松口!”
于清溏不理会,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徐柏樟来不及处理自己,拿来纸巾和温水,“吐掉,漱口。”
于清溏吐出了多余的一部分,舔了嘴唇,并没有漱,“别浪费。”
“只有少量蛋白质和水。”
于清溏有理有据,“蛋白质和水是人体必须的基本营养物质。”
“好,我说不过你。”
于清溏问他:“要去洗洗吗?”
徐柏樟滑蹭着他的嘴角,“暂时不想。”
于清溏抽纸,耐心帮它擦干净。
房间里的光是粉调的,于清溏脸色微红,唇边有半透明的痕迹。
徐柏樟:“辛苦你了。”
“挺享受的。”于清溏把长裤递给他,“你不该问问我,味道怎么样吗?”
徐柏樟低了头,按压鼻梁,“你还勾引我。”
于清溏:“咱们这叫学术探讨。”
徐柏樟说不过他,“味道怎么样?”
“没什么甜味,你中药喝太多了。”
“我说了,味道没那么好。”
“我还没说完呢。”于清溏清溏舔了一圈嘴唇,回味了几秒钟,才慢慢悠悠开口,“但是,我很喜欢,下次还要。”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不到三秒,于清溏的表态换来了对方的“反馈”。
徐柏樟像强取豪夺的土匪,不顾挣扎抵抗,眼眶里的欲望跳出来,落满全身,“清溏,忍耐是有限的。”
“柏樟别,嗯!等一下。”
手心着了火,点燃了骚动。
“上头”的男人,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聋的,不听差遣、不顾指挥。还非常会磨人,隔皮瘙痒似的,一点点折腾着。
耳边有窗帘煽动的声音,度假的悠闲惬意难忘。
也就十几分钟,于清溏把徐柏樟关在外面,自己跑进浴室。
水流从头顶往下滑,他双手撑在白色瓷砖墙壁上,半天了,还是站不直。
明明只是帮助了一下而已。
内侧的痕迹惨不忍睹,迭加着些牙印,好在都没破,徐柏樟在最后关头收了口。
看来他家徐医生不仅喜欢咬手指,咬后颈,咬肩膀,咬锁骨,是喜欢咬他的每一寸皮肤。
“清溏。”徐柏樟轻敲浴室的门,“你没事吧?”
于清溏:“没事。”
徐柏樟:“快出来了吗?”
“这就来。”于清溏关掉水龙头,裹了睡袍开门。
徐柏樟就守在门口。
于清溏忍不住笑了,“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未成年,搞得好像被你强迫欺负似的。”
徐柏樟还在自责,“我可能嘴重了点。”
“没有,挺刺激的。”于清溏回味,“感觉还不错。”
徐柏樟把人带到床边,“我看看。”
于清溏想拒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双臂向后撑着,被徐柏樟仔细检查。
“没事,你别弄了。”于清溏羞得要命。
“又不是没看过。”
于清溏:“……”
话虽如此,但这种看法,像用显微镜研究生物细胞。
何况,身体还没完全恢復,翘在那里,确实有点尴尬。
双手在床单上蹭出长痕,像车轮滚过的沙路。于清溏侧着头,图转移话题,“对了,我的内裤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