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现裂痕(5 / 5)
他,侵略性十足,强势的抽插,另一边还摩挲着他小小的乳头,弹了两下又塞进嘴里用力吮吸。
牧慈被他弄的尿意越来越强,他皱紧了眉一个哆嗦,龟头一抖,那憋了许久的就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啊……”
牧慈眼神失焦,双腿不断的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尿水像是留不尽的似的潺潺涌出,庄玄专注入迷的盯着,眼神深沉。
“牧慈,你被我操尿了。”
夜半三更。
牧慈睡的不太踏实,他不耐热,窝在庄玄怀里睡的不如意,就挣脱了束缚,又重新阖上眼。
谁知庄玄颇为不满的哼哼一声,大手挥了两下,又把人捞回来。
“……”
牧慈无语的盯着庄玄熟睡的脸,心里痒痒的。
牧慈觉得身上很干爽,他向来不喜别人碰他,所以抱昏睡的牧慈去洗澡这种事都是庄玄亲力亲为。一个帝王,伺候别人洗澡这事,就算是在街坊邻里间传开了,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信。
他戳了戳庄玄的脸颊,这人只是砸了砸嘴,又把他拥的更紧,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牧慈不禁有些疑惑,之前那个夺了自己江山的,口口声声说要砍他头的人,与现在这个睡相单纯的人,分明是一个人,却又十分割裂。
前者嚣张跋扈,恨他入骨,后者却是宠溺着他,讨好卑微全部用尽。
牧慈看不懂了。
他承认,他是个没安全感且十分缺爱的人,所以才被庄玄的满腔热忱和步步紧逼攻破了心房,可是若是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似乎有太多的不解。
“一舟……”
庄玄呢喃着梦话,两个简单的字让他叫的黏黏糊糊的。牧慈心蹦的历害,暗嘲自己没出息,让这登徒子迷的五迷三道。但面上不知不觉已然带了笑,他轻轻的应了一声。
庄玄突然嘟起嘴道:“一舟……给我亲一下……”
“……”牧慈先是耳垂红了,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眯着眼睛,“庄玄,你装睡骗我。”
眼见被拆穿,庄玄也不心虚,他笑嘻嘻的睁开眼,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一直用那么露骨的眼神看我,我想不醒都难……”
“我才没有!”牧慈梗着脖子反驳道,之前的思绪被庄玄三两句话打岔没了,现在心里只觉得十分害臊。
庄玄笑着挨了几拳,等牧慈停了手,借着月色,他灼灼地盯着牧慈的眼眸,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牧慈呼吸一促,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庄玄。他不得不承认,庄玄长得真的很好看,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那么多次……现在这人一双眉眼如星河,抿着唇作羞赧状。可那眸子分明在暗送秋波,就差把“快来亲我”写在脸上了。
牧慈,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疯子。
疯子相爱了,要互相磕出血来,将对方融于血水之中,永远的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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