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树皮磨花X湿透树枝抽红P股粗暴后入榨精(3 / 9)
抖,可怜的阴蒂头被这巴掌打歪到麻绳一侧,毛刺狠狠剐蹭过去,小豆子瞬间红肿一圈。
“往前走!”
可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巴掌,闻燕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一时忘了身下还有那可怕的绳子。
双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下便火辣辣的疼,花穴内被磨了个遍,淫水一瞬间涌了出来,闻燕哭着踮起脚,然而双手被束缚身体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只能跌跌跄跄地来回点着地。
“你到底是谁,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了。”
“最后一遍,往前走!”
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漠,闻燕怕极了,还未喘口气就迈着小步,踮着脚尖往前挪去,脆弱的穴肉黏膜酸涩刺痛,阴蒂在麻绳上挤来挤去,失去了原来小巧的样子,女穴上的尿道口也被磨地开了口,痛感带来一阵一阵尿意。
“唔啊啊,好大,什么,什么东西……”
花穴很快就碰到了绳结,绳结不算很大但又硬又糙,花穴要是吃下去必定难受极了,闻燕害怕地停下脚步。
“骚母狗走两步就不走了,还不快点给爷走!”
男人不停催促着,无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折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
迟疑了片刻,闻燕重新迈开脚步,绳结碾过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唔!”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啊啊啊啊!”
闻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尿道口直接飚出几滴尿液。本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磕在地上,而逼穴被麻绳劈开勒到了深处,阴唇砸在地上挤成两瓣薄片,肿胀的阴蒂被麻绳死死压紧,阴核里炸开般的快感让闻燕耳鸣。
“好痛,坏掉了,小穴要坏了,呜呜呜……”
“哼,骚货,都玩漏尿,就那么爽吗!”
男人一脚踹上青年的屁股,前后踹动几下,青年大腿抽搐,吐着舌头喷射出了白浊。
闻燕喘息着坐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不,不要,不要烫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魏玙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
闻燕又痛又爽,愈演愈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阴茎。然而当阴茎再次硬起来后,男人又将蜡烛挪到肉棒上,这一次蜡液攒得更多了,像一汪泉水倾泻下去,可怜的阴茎被浇了遍,连龟头上都沾满了蜡。
肉棒又一次瘫软下去,青年伸长脖颈,两腿紧绷,嘴里不停地哭喊着。然而魏玙依旧冷酷无情地撸动肉棒,一次次唤醒性器,又一次次将大量蜡液滴下。
很快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红蜡包裹,连两颗卵蛋都没被放过,连续的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闻燕,小腹不断抽动着。
“呜啊,肉棒要断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魏玙不作声,将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蜡液扣下后,继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渐渐手下的龟头分泌出液体,青年无力呼喊,嘴巴微张,只是躺在床上抽搐着接受酷刑。
“嗯啊,射,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叠加到了青年的阈值,闻燕再一次被滴到龟头后,肉棒哆哆嗦嗦地挤出精液。
闻燕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像破布娃娃一样吐出舌头,失神地望着上方,两腿间早已湿哒哒,将床单打湿一片。
射精后的疲惫袭来,青年闭上眼睛慢慢失去了意识。
魏玙将蜡烛扔到一边,摩挲着青年的脸颊,眼神痴迷地盯住闻燕,嘴角微勾掏出了一条幽黑的链子,锁链很长,一端连着铐锁。
男人将铐锁套上青年的脚踝,随后为他穿好衣服……
“啪叽!”
粗壮深褐色的鸡巴拍打在光洁嫩白的脸上,鸡巴甩动着打得皮肉一颤一颤,时不时像动物留下气味标记一般蹭弄着青年。
闻燕被脸上的击打感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男人褪去下装,腰胯连带着蜜色大腿摆动着,儿臂粗的鸡巴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粗壮的柱身和表面突起的青筋都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肉棒炙热的温度,闻燕害羞得脸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