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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尖锐的牙尖撕扯着脆弱的乳头,后庭火辣辣的疼痛,应渊痛的不断摇头,身体奋力的后仰想摆脱恒钦的操弄,殊不知这样更加方便把胸前的甜果送入恒钦口中。很快,胸前的朱果变得嫣红无比,泛着光泽,乳晕大大的,乳尖也挺立起来,余留另一只焦急的等待着舌头的亲临。却总被忽略了…
菊内的硬物全根抽出然后全根没入,带出来红白相间的液体沿着应渊的尾椎流趟下来滴在了被褥之中,很快形成了一摊水渍。应渊张着嘴,剧烈的疼痛加上无形的快感使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仰着脖颈被动的接受。
应渊不记得被翻了多少次,晕了多少次只记得体内进进出出一刻也没有停歇,后庭痛到麻木,求饶声也没有换来片刻的怜惜。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麻木的只感觉到了呼吸都是困难的。
恒钦心满意足的看着被褥上的人,此刻的应渊,仿佛被人玩坏的破布娃娃,双腿大开,萎靡的分身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股间幽穴红肿不堪,应渊虽然昏迷,可持续的性爱使得身体不停的抽动。粉红的浊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淌,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很快形成一摊。整个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点点红痕像盛开的梅花,胸前的朱果大了一倍有余,可怜兮兮的挺立着。红肿的嘴唇被被一缕汗湿的白发覆盖,湿透的白发贴在苍白的小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让人看了只想狠狠地蹂躏肆虐。
“来人,把他清洗干净”恒钦朝着虚无说道。很快,两道人影显现走了出来。“是,主人”声音木讷,像没有感情的木人,事实上她们确实是傀儡,只会听从恒钦的命令。应渊这么美的身子怎配让外人看了去。
应渊昏睡了三天,醒来浑身酸痛,身上一丝仙力也没有,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有种酸胀感,仿佛还被充满着,没有撕裂的疼痛应该是被上了药。应渊起身下床,腿脚一软栽倒在地,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整个寝宫全都被地毯覆盖。排列整齐的置物架看不清上面放置着什么,怕被人偷窥到一般闪着符文。整个寝宫被笼罩在一层层阵法里。
应渊摸索着爬起,酸软的双腿颤抖着,触碰到手腕的玉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应渊啊应渊,”想到恒钦,脸上不知是悲是喜,万年的情谊走到如今。
后面脚步声起,恒钦一进来就看到让他热血沸腾的景象,浑圆的翘臀被红色的薄纱覆盖着正对着他,薄纱堪堪到大腿根,甜美的幽穴像无声的邀请。应渊刚醒来,迟钝的大脑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仅着一层轻纱,,底下春光一览无遗。应渊还没动弹就被摔到床上,雪白赤裸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漏出后面的皱菊。应渊双手死死地推着压在身上的人“放开,你要干什么”恒钦一挥手,应渊手上的玉镯发出光亮,带动着手腕向头顶合拢定住,应渊拼命挣扎也纹丝不动“干什么?你说呢应渊”身上的红纱松动,漏出一边香肩,像瓷白的珍珠一样泛着光泽,丝绸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散落在床上。刺激着恒钦的神经。胸前一点被含入潮热的口中舔弄啃咬,酥麻的感觉瞬间传便应渊的腰身,“嗯~”几乎在发出声音的瞬间,应渊咬紧嘴唇,不泄出一丝声音,腰身扭动挣扎。恒钦粗暴的撕掉碍事的纱衣,埋在胸前啃咬,似要拆吃入腹。两粒红肿的朱果挺立起来,娇艳欲滴,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分身被握住揉捏,马眼被指甲轻轻的剐蹭,很快渗出透明的液体,可怜的应渊连自渎都没有过,哪受的了这种挑逗。恒钦上下撸动,上面是被啃咬的酥麻恒钦格外喜欢在乳尖停留,一下下舔着,偶尔把它纳入口中轻轻吸吮,时而用牙尖细细摩擦,应渊连连摇头,嘴唇被咬的沁出血来。
恒钦另一只手来到股间蜜穴,修长的手指挑开紧致的褶皱,里面湿热,紧紧咬住入侵的手指,猛然一刺插入两根手指,应渊疼的向上一拱“啊”的叫了出来,“你拿开”,过分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又酸又涨,虽然经过一次性爱,可万年间从来没用过的肠道异常狭窄,疼痛使得果冻似的臀肉乱颤。手指转圈着出出进进,直到流出粘黏的肠胃,恒钦便撤出手指,换上更为粗壮的性器往菊穴里插入。寸寸侵入,穴里又紧又热。无比紧致的穴肉使得恒钦头皮发麻,烙铁一样的东西凶狠的侵入,穴口撑的几乎要裂开,紧致涨疼的滋味十分难耐。
恒钦不顾应渊的疼痛,狠狠地抽插起来,紧致的菊穴被撑的毫无褶皱,艰难的吞吃着巨物。
耳边是应渊痛苦的呻吟,恒钦异常兴奋,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起来。
曾经高高在上的应渊帝君,如今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身子颤颤巍巍一副受不了被肏干的样子,美的惊心动魄。
身体被疯狂抽插,应渊失了神。一时被卷入欲望的深渊,恒钦把他翻来覆去奸弄了个彻底,粗暴到残忍的奸淫,毫不怜惜,应渊想晕过去都不可能。肠内不知被射入了多少精液,腹部微微凸起,像有了身孕一样。应渊嘴巴微张,汗湿的白发凌乱的铺在床上,身体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微微起伏的胸腔,彰显了这场欢爱被折腾的有多惨。
恒钦挥手,有个托盘从置物架飞来落在床上。托盘上有一对绣花针样式银针,银针上面挂着两个精致的铃铛,泛着流光,俨然一副宝器,旁边一根柳条粗细的玉簪,小儿胳膊粗的玉势,同样泛着光泽。
恒钦退出应渊体内,不给淫液流出的机会,玉势就被塞入进去,满满当当的一丝淫液也流不出来。应渊被折腾了没了力气,只从嘴里溢出一丝声音,像刚出生的奶猫。
恒钦居高临下的看着应渊,意念控制着四肢的镯子向两边延伸分开,程大字形躺在床上,恒钦在应渊耳边低语“应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