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舞会开幕与周裘掰头被下药杜三公子说愿意帮我(4 / 6)
,胯下鸡巴软趴趴的垂坠着,嘴里还死死的咬着颈间系着的海蓝色领带,嘴唇都用力到发白的凄惨样子,我觉得他这模样很难说是没事,搞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没事,我答应你的,自愿被你操。”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我刚想替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拦住了我,冲我胯下还一柱擎天的鸡巴努了努嘴,“你药劲儿还没散吧?不继续吗?”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他摇了摇头,一双月牙儿似的眼水润润的看着我:“如果你的药性没过去,反而让我白受痛了,快点吧,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开了双腿撑着膝盖俯下身去,撅起大白屁股生疏的扭腰摆胯拿他发烫红肿的屁眼蹭我敏感的龟头。
“嘶!”
我被药性烧着的大脑根本受不得这番刺激,意识还在出神,身体已经诚实的一手抓握住男人的胯,一手扶着鸡巴顶开那肿胀一圈烫红的屁眼往里挤了进去,是杜笙没忍住的一声疼痛的低叫唤醒了我,垂下目光一看,我半根都进去了。
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死一次确实丢失了很多东西,我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
不管了,插都插了,难不成还能再拔出来一次?
这个真男人都生生忍受肛裂的痛苦,热情的一定要帮我解除药性了,我再拔出去,那就真是不识抬举,人都乐意自降身份当这野炮对象给我操了,我也该坦然点。
好在我不是当初的初哥了,操了毒枭几个月,不敢说床技一流,起码也算半个老手了。
我没急着整根没入,而是挪着胯,轻轻在他分泌了少量肠液可能还有一些血液还算润滑的紧致甬道里突刺起来,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点。
虽然我因为中了春药,这场突然的情事一开始全是蛮横粗暴,甚至还搞伤了炮友,可既然现在清醒了些,那就尽量让这场情事由一个人单方面的施暴变得两个人都爽嘛。
所幸他的前列腺点不算难找也没太深,当我敏感的龟头顶到一处异常肥厚的软肉,而串在我鸡巴上的男人没忍住变着调子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找着地方了。
我粗喘了一声,收腰蓄力,将鸡巴拔出一截再冲着那块肥软的骚肉顶进去,我力道没像和毒枭做时那么毫无保留的放肆,他凄惨的肛穴多少让我心有余悸,不过在我有心攻击杜笙体内弱点的情况下,不过十几下,他已经抖着腿鸡巴硬立着往下滴水了,耳朵、侧颊和脖颈都漫上了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他声音是清朗的,淫叫起来虽然少了几分毒枭和疯狗那般的熟男性感,却也十分好听,像是一首充满色气的歌,带着散漫的风情,听的我很想把他整个摁到地上去!就挺了个屁股给我,让我能放肆的狠操一顿!
我咬了咬后槽牙,劝自己冷静点,这男人不管多骚都肛裂了啊!再凶狠点要是超出大出血,我感觉我对操屁眼这事儿估计就有点子心理阴影在了……
可随着对方越来越进入状态,甬道里越奸水越多,那潮热湿软又紧绞贪吃的肠道层层死缠着我的鸡巴,我一挺进去就骚呼呼的迎上来挤挤挨挨的推着我按摩着我,我一抽出去就立马吸力大增,道道褶皱都仿佛有了意识般死黏着拉拽,把我爽的后面也有点顾不上的凶猛狠撞起来!
撞得他两办软乎乎的白屁股肉荡漾出阵阵肉浪,撞得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差点扶不住膝盖,腿根抽搐着朝身下小石子射出浊精,撞得他忍不住回头眼神迷离痴痴的望着我,嘴里止不住的浪叫,撞得他……
“沈冬!”
突然一声大喝吓了老子一跳,差点精关失守!
我抬头朝声源那看。
啊,是毒枭。
他睁大了一双睡凤眼,眼球里的红血丝都爆了出来,让他整个眼眶看着都很红,脸上森然的怒气夹杂着全身威赫的气势扑面压来,手里紧紧的攒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估计气的不轻。
我虽然被捉奸了却一点也不慌张,倒是身下的人虽然没吭声,但是本来就紧窄的肛穴现在咬的我更紧了,恨不得把我夹断似的。
没忍住轻扇了那白屁股一下,见它荡出白花花的肉浪,我深吸一口气,没拔鸡巴就着这个深入男人肠道内的姿势,压住整根几把被湿嫩暖热柔软紧缠,不住蠕动缩合的肠道按摩着的快感。
我平静的冲着毒枭抱怨:“叔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啊,不是这位好心先生相救,我鸡巴都要炸了,我鸡巴要废了你往后的性福可就没了呀。”
毒枭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身下既没有动作,面上也不再言语。
当我发现已经操了别人,且这药我怀疑周裘那个变态是不是还特意找的有持久效果的?我操杜笙的时间不短,可我自己都有意向想赶紧出精而没有多坚持的情况下,还是没办法很快射出。我就预料到,这情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势必要引来毒枭发现奸情的。
我都预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了,所以被发现的时候,我才淡定如斯。
甚至在确定自己很大可能要遂了周裘的意,被毒枭捉奸当场的时候,我就打好了算盘直接将计就计,化被动为主动来借此事刺激毒枭,让他为我争风吃醋,进一步加深对我的情感投入。
现在看毒枭这么怒气勃发的模样,我还挺满意的。
他越生气说明他越在意我,我在他心中的分量越重,我的生命安全越有保证。当然我要把握好分寸,不然也容易翻车。
所以就有了之前那句话,因为我要先发制人逆转被捉奸的理亏立场。
从毒枭攒着手机来看,他肯定看了我发给他的视频。那么我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再清楚不过。
他现在的怒火可以对着别人任意发泄,当然也能对着我。可要是真的对着我宣泄,在知晓一切不过是自己手下布局的毒枭,在冷静后再面对我时,他会愧疚会进一步陷入情感的被动中,不复理直气壮的姿态。
他会给足我任意伤害他的权利。
可,瞿震这个国内最大贩毒集团的头目,手上人命无数一路趟过阴谋诡计刀山火海的人,真的会这么感情用事,被我牵着鼻子走,陷入情感的陷阱里被人摆布吗?
我不知道,只是这不妨碍我做出事态合理化发展的设想。
如果一切都能按照设想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增大了我把持毒枭情感的力度;如果现实中的情况偏离设想,那也只能随机应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虽然一时无言,我却能感觉毒枭自从听了我的话,原本蓄势勃发极具压迫性的气势有了稍许滞顿,他深吸了口气收起手机,微闭了双眼,一只手揉按着鼓胀起青筋的太阳穴,看起来像是极力忍耐愤怒想让自己冷静点,一边朝我走过来,低沉的声音压制着怒气说,“我既然来了,就不用劳烦别人帮你解春药了,你还不拔出来?!”
很好。
不愧是一代枭雄。
能忍。
他没有当场情绪爆发,已经偏离了设想。
看着毒枭,在他严厉的瞪视下,我推着胯下的大白屁股,缓慢的往外拔着鸡巴。
我慢条斯理的动作极富挑衅,我还是不死心,想试试能不能作得他爆炸。我都能看到毒枭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跳了几跳,像是随时都要忍不住怒火肆意宣泄一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