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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灵了一下。
一些还没流出来的精液被跳蛋就这么全部堵在了甬道里面。
青年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来了自己的钱包,随意的数了几张钞票,团成了一个卷轴,塞在了陈惊渊的花穴口,堵住了花穴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纸钞上面的花纹似有似无的磨蹭着陈惊渊的花穴口,本来高潮后就十分敏感的身子被这样简单的磨蹭搞得再次高潮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浸湿了纸钞。
韦贺毫不在意地钻回车里面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穿着整洁之后走了出来,看着躺在自己车盖上的陈惊渊已经含着眼泪闭上了眼睛,估计是昏过去了,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随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是我,今天这个货色我很满意,你们来人把他带走吧,地址我待会发你。”
在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他挂掉了电话,和柴哥离开了这里。
……
等到陈惊渊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保姆车内,身上依旧没有穿衣服。
他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身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前辈身上。
“沈前辈……”陈惊渊有些怯懦的喊着沈许。
沈许闻声抬起头来,望向身上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陈惊渊。
“醒了?”沈许皱了皱眉头,用一种厌恶的神情看着他。
陈惊渊点了点头,想要坐到沈许的旁边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什么力气都没有,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低头往下一看,跳蛋和纸钞依旧塞在两个小洞里,没有被拔出来。
陈惊渊伸手想要将东西抽出来,却被突然坐过来的沈许按住了手。
“我来帮你……”沈许说着垂下眼睛,伸手将红肿穴口的纸钞卷抽了出来。
纸钞被抽出来的一瞬间,花穴里的体液像是泄了堤一般瞬间流了一车座。
白色的体液在黑色的漆皮车座上格外的刺眼。
随后是菊穴里的跳蛋,沈许轻轻地用手一拉,随着“啵”的一声,那枚跳蛋也被拔了出来,后穴里的精液也瞬间流了出来,和刚才车座上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哈啊……”陈惊渊没忍住惊呼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下的两个小洞此时疼的让他直倒吸冷气。
“疼吗?”沈许有些怜惜的抚摸上了红肿的花穴,用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花核。
指尖划过花核的一瞬间,花穴又开始不停的往外流着水,惹的陈惊渊整个人小幅度的痉挛了一下。
“沈前辈…不要…不要碰……好脏…好难受……”陈惊渊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他现在只想干干净净的好好睡上一觉。
自己的身体,好脏。
沈许低头看着抽泣着的陈惊渊,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面颊,用指尖抹去了他脸上的眼泪。
“好了不哭,干这行的都这样,不脏的……”沈许揉了揉他的头发。
此时陈惊渊的头发上还有些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的精液粘在上面,乱糟糟的成一团。
沈许虽然也是干这行的,但是跟陈惊渊不太一样。
陈惊渊是被操的那个,沈许是操人的那个。
陈惊渊在接下这一单之前,沈许给他做过好几次的培训,言传身授了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陈惊渊的嘴,第一次伺候的是他。
这一点让沈许十分的沾沾自喜。
沈许是有些爱恋这个少年的,不知道更多的是前辈对后辈的关照还是真正的情爱。
不过无论如何,在把陈惊渊送到那个青年的车里的那一刻,沈许都是有些恼怒的。
自己那么喜欢的这个小孩,第一次却要给别的男人。
但他也只能坐在停车场角落里的车上,透过车窗,静静的欣赏着那两个男人是怎么把陈惊渊操的欲仙欲死的。
在观看这场颠鸾倒凤的大戏的时候,沈许感觉自己一直攥着的那只拳头,指甲都快刺进肉里面了。
“妈的。”他也只能在车里暗骂一句,然后将自己的欲望从裤子里面释放出来,看着面前的这出好戏,用手上下撸动起来。
思绪跳转眼前还在抽泣着的陈惊渊身上。
“还疼吗?”沈许的手指缓慢划过陈惊渊身下的花穴口。
陈惊渊颤抖着点了点头,“疼…好难受…感觉里面不舒服……”
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着十分心疼。
沈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药膏,拧开盖子用食指挖出来一坨朝花穴里探了过去。
药膏有些发凉,在碰到陈惊渊花穴口的那一瞬间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身子。
“嘶……”
“怎么了?疼的话我轻一点……”沈许十分怜惜的将带着药膏的手指往里面又探进去了几分,动作很慢,很慢,生怕让陈惊渊感觉到疼。
冰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滚烫的甬道内壁上,陈惊渊用手死死的扣着漆皮车座,生怕从自己的嘴里泄露出来一丝不太好的声音。
他对沈许更多的是对前辈的敬重。
沈许的手指很长,指甲为了方便接客被剪的十分圆润,因此在陈惊渊的甬道里面扣扣挖挖半天也并不算让他难受。
“哼…嗯…有点…有点怪怪的……”陈惊渊一边闷哼着一边不太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这是什么药?”他不解的问道。
“等会就知道了。”沈许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花穴里恋恋不舍的抽了出来,然后又挖了一大坨药膏伸进了陈惊渊地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难开拓了,即使刚才青年那么大一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去来来回回抽插了那么久,可现在陈惊渊的菊穴依旧紧致的像还未经人事一般。
“嗯…好难受……”陈惊渊体会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自己的花穴里由里而外的敲击着自己的神经。
“这…到底是…哈啊…什么药啊……”陈惊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娇媚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他紧闭的齿贝间泄露出来。
沈许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专心致志地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后穴的甬道里。
陈惊渊只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像是被火燎过一般,火辣辣的叫嚣着空虚,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填满这里。
那种感觉,像极了刚才他在车里被青年塞进去那粒药片之后的感觉。花心像不受控制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甬道流到了漆皮车座上,和已经干涸地体液混在一起。
“哈啊…我好难受…沈前辈…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感觉…哈啊…嗯…我的身体…好奇怪…哈啊…呜呜…好…好痒啊…哈啊……”
沈许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将身下的牛仔裤顶出来一个小帐篷了,但依旧不慌不忙的将手指缓缓地从对方的后穴里面抽了出来。
“想知道吗?”
“什么……”陈惊渊的声音甜腻腻的。
“想知道我给你上的是什么药吗?”沈许魅惑的声音在陈惊渊的耳旁炸裂开来,估计这位前辈平时也是用这样的声音来对待那些乖乖送上门来求操的客人吧。
“不是…不是用来…恢复的…药膏吗…哈啊……”陈惊渊感觉自己的后穴也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叫嚣着空虚,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沈前辈也用了刚才那个青年一样的手段?
不可能…怎么会…陈惊渊的脑子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实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