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幻想被学长/被拍摄全程)(2 / 7)
的话说不定能自慰到达高潮。”
“因为被注射器、挡住了……哈啊……”季纯揪紧了床单,“而且这里我……我可能同样办不到……啊!!!”
手指往阴蒂上狠狠一碾,季纯猛地弹了一下。
手指从花蒂上按到他阴茎下的小囊袋,然后又滑下去重复,爱抚得季纯浑身哆嗦,脑中炸烟花地想到:江先生的技术…好像比上次还要…
咕啾咕啾……又是温柔爱抚,然后狠狠一按!
“呃啊啊——”
季纯的身体早就因催情而敏感异常,刚刚的近高潮则唤醒了所有性欲,只缺临门一脚的刺激。现在江木猝不及防地一掐他的阴蒂,下跌的情潮飞快回升,令他花穴再度绞紧,几乎要把体内的注射器都夹断。
穴口淌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灰色的水渍。
“啊……学……”
快要被爱抚到了,季纯的愧疚感也到达顶峰,破碎地呻吟着把头埋进了金执奚的肩窝,死死攥住床单。
“啊啊啊啊——”
大半摄像机都飞了过去,随着最终宣告一般的重重一碾,江木的手指没再从阴蒂上离去,季纯则嘶喊着射出了精液,同时花穴也高潮了。
对不起……学长……我在别人的手里……高潮了……
季纯发着抖,浑身又颤又委屈,埋在金执奚肩里不愿出来。
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这次高潮,一个拍摄阴茎喷吐精液的画面,一个拍摄花穴吐出花露的画面,还有的拍摄被浇透的床单、射到床上和金执奚身上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个在拍江木还摁住花蒂的手——他的手被花液喷个正着,正在往下淌水。
研究员在外面把这些画面截取,做成反复播放来回看了数次。其中数射精的最为美妙:阴茎顶端的小孔微微打开都被拍到,然后精液正对着摄像机喷了上去,染得画面一片白。镜头有自动清理的功能,很快恢复拍摄,后续的射精力度却已经不够射到摄像机,就被拍下了逐渐变低的精液抛物线,堪称艺术品。
流了这么多水,季纯的嗓子干得快冒烟了,扭头乞求江木给他一些水,却发现江木正有些怔愣地看着满是花液的手,深邃的黑色瞳孔中漾着读不清的情绪。
“江……先生?”季纯脸红,疑惑地喊。
江木倏然回神,紧了紧自己的口罩,神色间颇有点狼狈,竟然连手套都没脱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季纯呆了呆,这……难道是自己的表现令他失望了,还是实验进展有问题?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需要水?
好在,过了一会就有萌萌的颜表情作电子屏幕的机器人为他端水来了,电子童音道:“这是江先生吩咐我送来的水~???”
“谢、谢谢……”季纯说,可是却发现机器人需要他自己去托盘上端水。
而且这竟然是一杯装在烧杯里的水!
他现在四肢软得几乎能陷进床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强撑着高潮余韵后的身体,伸手去够水。
机器人贴心地站得离床很近,可是他们的床是两张拼接,机器人很是无辜地恰好站在无人的那侧。
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撑起上身,端起烧杯的瞬间却感觉里面水的重逾千斤,酸软的肌肉没能支持住他把烧杯凑近就脱了手,一杯水全洒了出去。
季纯一惊,在杯子还没落地前想要抢救,弯腰够了一下,结果软烂如泥的腰不堪骤然动作,整个人都歪了下去,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摔倒是没有摔出什么伤来,只是还停留在金执奚身上的屁股也重重坐了下去,把注射器直推到了底——
季纯只感觉花穴涌入一大团冰凉的膏体,然后几乎是被点燃了一般,极迅速地烧了起来。
——足足要分4次注射的催情药药量,被全部推入了他的体内。
外面观测到这一幕的研究员狂按警报,把那些轮班去睡觉的都叫醒。很快一个个研究员顶着黑眼圈和一头鸡窝乱发纷涌而来。
紧急事态!
季纯感觉自己要从内部融化了,穴内敏感到其他部位都失去了知觉,除了死死地抓住床单痛苦地翻滚什么都做不到。
研究员冲进来取走了已经空掉的注射器,江木这才迟到,发梢上还凝结着水气,刚一进到病房就一阵眩晕。
他捉住季纯胡乱摆动的大腿,定定地盯着他的腿心。
“去拿一个新的试管刷,消过毒后带进来。”
他吩咐完助理,环视在场的王储:“我相信各位的对科学的觉悟,但生理原因是不可抗力,如果有觉得受不了的就离开这个房间,不要给其他同事添乱。”
他本人就是王储,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头发丝上的水意味着他不知道去哪里清醒过,嗓音也低沉了好几分,可还是坚持待在实验病房中。
不过这话一出,当场就有一个研究员捂着鼻子狼狈地冲了出去。
“刷子来了!”
助理递来一个狗尾巴草大小的长柄刷,刷毛的硬度和牙刷差不多,像鸡毛掸子一样蓬松开来,不是非常柔软。
江木吩咐道:”把他按住。”
两个研究员、两台机器人分别按住了季纯的手臂和大腿,季纯猛烈地挣扎:“放开我……救命……!”
“我现在要把你体内多余的药物粘出来,你一定要忍住不要乱动,否则会伤到膜的。”
季纯被炙烤得理智都燃烧殆尽,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兀自为了缓解痛苦而奋力挣扎着,因情欲得不到纾解而哭了出来。
“……好难受……好热……”
江木知道不能再跟他沟通下去了,直接一只手臂横过来压住他的盆骨,将试管刷推入了那个飘出醉人香气的深谷中。
刷子中间的杆很细,可以轻易穿过处子膜上面的小孔,钻过时刷毛被膜孔收束,进到体内再蓬松开来,蘸取里面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有点硬度的刷毛一根根搔过敏感的内壁根本就是痒上加痒,每一根刷毛所过之处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咬得花穴不断收缩,又把刷毛裹得更加刺入柔软的肉里,被刺得泌出大量的花液来。
刷毛吸满了液体和药物,向外扯去时汁液却又大部分被处子膜刮了下来,滞留堆积成一小团,只带出去很少一部分。
一个研究员接过蘸满了饱满汁水的刷子,去将上面清理干净以备再用,江木趁此机会喘息恢复喘着指挥助手:“给他喝水。”在出事前季纯就在要水了。
现在季纯连喘气都是碎的,口中只会吐出情欲的呻吟,就算是用吸管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有正常喝水而不被呛到的余裕。
“不行……他,他完全没法喝下去……”端水来的研究员着急上火。
“给我。”江木取下口罩。霎时间,甜腻诱人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尖,几乎要把他的灵魂扯上天堂去。
这间屋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却都是金执奚需要的,所以不能开窗通风。对江木而言就像是呆在一间桑拿浴房,同时发着情的公主全裸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花穴淌着水求肏,要想不失去理智真的很难。
他很干脆地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唇对唇地将水镀给季纯,还微微抬起了他的头以免他被呛到。
口渴逐渐被缓解,季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为他带来甘霖的舌头,可是那条舌头却飞快地滑了出去。
他痛苦极了,“还想要…”更多。
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