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边和姐夫姐夫C错人还被夹S了慌乱抽离却拔不出来(2 / 14)
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
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的鸡巴插在她逼里操她了……他们不可以这样的,姐夫是姐姐的,怎么能肏到妹妹的逼里呢?
啊,可是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按着她的胯让她腿根相贴地坐到底。
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今天太棒了,我爱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至少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又有沙发阻挡,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反而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简玥芙不忘叮嘱自己的丈夫: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别让她醉晕了。”
说完她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宋时韫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晴天霹雳。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体会和肉棒的摩擦持续带来的阵阵余韵。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忍着呻吟撅起腰肢,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古铜色的手掌掐住掰着白棉花般的软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松开,别咬。”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肉棒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肉壁嫩肉,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肉棒并不属于她。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嫌弃,简令棠却被磨得穴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简令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肉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令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姐姐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简令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姐姐的婚姻。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令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