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观骑学姐男友的大(3 / 13)
舒服的。像刚刚那样……学长不喜欢吗?”
刚刚被夹鸡巴的感觉,计煊光是想想都口腔干燥得要冒烟,连唾液泌不出了。
可为何,这么香艳的场景里出现的,不是他希望的能够慰藉自己的那个人?
不能被诱惑。
计煊悄悄抿掉唇瓣上的水缓解,为着这梦境暗示的自己可能存在的不道德的潜意识,还是不肯张嘴。
那边看戏的钱炎翎已经要笑了,他现在都有些佩服情敌的定力了,送上门的逼到嘴边了计煊都不要,那肥逼他看着都觉得想干,一看就好骚好好肏,如果对着那条夹在阴户中间的肉缝来两口,保管她哭出来……
不对,他喜欢的是柳萦心那样端庄优雅的淑女,可不是这种能主动分开腿骑男人的骚货!
这种货色也就配计煊而已。
钱炎翎抓了抓微长的头发,心浮气躁地呼出口气,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看向对面的另一顶帐篷,不断提醒自己,他暗恋已久的女人正睡在那里呢。
都怪这里面空气太淫秽了,钱炎翎烦躁地想,要不是为了铲除计煊,他看都不会看简令棠一眼。
被嘲笑的简令棠倒没觉得挫败,计煊的阴茎她都含过了,不过是想再试探下他的底线,他现在不愿,兴许一会就愿意了呢?久处学术氛围熏陶的简令棠,把探究解决问题的精神发挥到了勾引男人的身子上。
腿蹲得酸了,她想起身换个姿势,湿漉漉的穴口又从计煊眼前经过。
以为她要离开,计煊微松了口气,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幕,等着她快点起身。
可女人的气息逐渐远离,身体内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得满足的焦虑,尤其是刚被女人包裹过、沾着黏液的性器异常躁动,身体好像有了违背大脑的自主意识,知道连刚刚那种浅尝辄止的舒适也要失去,强烈的渴望在血管里隐秘发麻,口腔更是干得一滴唾液都挤不出。
计煊不得不屈从地承认,他很想要,再喝不到水他要快渴死了。
……就一口也好,想喝到腥甜的液体。
不等简令棠站起身,眼看那处桃源远离自己,计煊不满地抬起下巴,颤抖着,一口咬住了那颗桃子。
“!”
简令棠腿根一软,跌坐回计煊的脸上,这回大腿完全没起到支撑的作用,屁股压在他那张线条俊朗的脸上。
钱炎翎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动作的计煊,嘲笑还未散去,就见白得在夜色里发光的少女被身下的男人咬得弯曲了脊背。
“啊……”
简令棠来不及思考坐到计煊脸上会不会弄醒他,她已经被肉穴遭到啃咬的感觉逼得要哭了。
些微刺痛,强烈酥麻,粗粝的舌头把肉感饱满的下体当做桃子,刮着阴户像要给她脱去皮衣对待,也不管舔到的是她的阴唇还是蒂头,牙尖揪住阴户就留下了一个齿痕。
“学长,呜呜,那里好疼的……”简令棠抱着他的头,大腿和腰肢颤动不堪,蹭着地面就是一阵扭动:“学长,学长……计煊,慢一点嘛。”
少女的轻呼奇异地软化了计煊的态度,他吮吸到甘甜滋润的水液,竟然真的放松了牙齿,舌头的搜刮也慢了许多。
简令棠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中,感受着紧贴阴唇的薄唇张开,舌头如利刃插入酥软的肉缝中,凶猛地扫荡穴内蜜液,戳弄得紧窄的花径如春溪般潺潺泛滥。
“对,学长,就是这样……把我当成柳学姐就好了,不要有负担,我不会说出去的。”
娇软的臀瓣在计煊的脸上不停扭动,饱满的肉阜近乎于塞在他口腔里,他无处安放的一条舌头自然只能插在那个凹陷的缝隙中。
嫩穴的紧夹、水液如涌,都被舌头品尝得一清二楚,她果然很敏感,只需吻着她的阴户不动,她都能绞着穴流水,如果舔进穴内,更能发现嫩穴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骚透了。
计煊从没想过自己有天还能和一个女人亲猥到这种程度,虽是她主动地摆动娇臀,可不论是否自愿,他的舌头也已经在她穴内模拟抽插,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
简令棠抱着他的头重重在他脸上扭着屁股,继续喘息着道:“今天晚上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呜嗯……就算,就算学长要用我泄欲,我也会帮学长舒服完,然后在天亮前夹紧腿回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计煊听着她啜泣一般的低吟,恍惚中,脑中居然真的浮现出她所描绘的情景。
好像他们真的背着营地里所有人,在帐篷里彻夜做爱,他下面那处生得大,吃在嘴里的这张穴又这么小,她的小穴被操翻了,可不就只能夹紧了才能回去了。
然后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