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先孝敬你()(2 / 33)
人不要肏。
然而他越是抵触和哀求,商陆就越是来劲。
男人粗大吓人的鸡巴在他小小的子宫里乱肏。
不一会儿时间,江鳞就尖叫着高潮了好几次。
淫水汹涌,淌满了两个人身下的审讯床,然后淅淅沥沥淋湿了地板。
江鳞被男人的鸡巴肏屄肏到几乎脱力,迷迷糊糊地哭着求饶。
“唔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呃啊…”
屄口却止不住往外漏着水。
鸡巴在子宫里乱肏一通,几乎干碎江鳞脆弱的子宫壁。
小小的子宫挤满了男人骇人的大屌,宫口撑得只剩薄薄一层,子宫腔都是鸡巴的形状。
“呜呜…呜啊…要坏了…要被玩坏掉了…”
“坏?不会坏的。”
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肏了一通,还不知足,笑着对被他肏得一塌糊涂的可怜人说:“这么厉害的子宫,不装点东西真是可惜了。”
江鳞已经被肏得不太清醒了,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一股热流冲刷起子宫——
男人竟然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热烫的尿液喷射而出,用力冲刷着他脆弱的子宫壁。
子宫壁被烫的一阵紧缩,抽搐着,屄里却突然爆出一股热流,直将将就要往外喷出。
男人在他的子宫里撒尿,他却因此高潮潮喷了。
意识恍惚间,江鳞忽然意识到这点。
可他来不及羞耻,潮喷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屄穴里流不出,竟然倒流回他可怜脆弱的子宫,殊不知小小的子宫已经装了太多男人的热尿,本来就膨胀欲炸,如今淫水涌入,更将子宫挤压得完全变形。
宫腔里沉甸甸都是男人的热尿和自己的淫水,男人的肉棒却仍肏着。
粗大的鸡巴操着脆弱的的子宫,振荡着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莫名其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男人好像要把他的宫腔肏烂了。
“唔啊啊…不行的…要坏了…额啊!…”
“…子宫要坏掉了…呜呜、额啊!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哈…”
“啊哈要坏了…子宫要坏了…唔啊————!!!”
江鳞尿了。
尖叫着,尿液和淫水一起喷射而出。
只是已经分不清是只有男人的尿,还是混合进了他自己的尿。
商陆也射了。
射在了江鳞的子宫里。
江鳞精疲力尽,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坐起来,伸手去抠出商陆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商陆眉头一拧,“你会怀孕?”
江鳞一顿,低着头,说:“不知道。”
他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笑,说,“以防万一嘛。”
说着,他沉默了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问:“先生,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会放我一马吗?”
商陆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冷血道:“我会立马杀了你。”
“真冷血啊,”江鳞耸耸肩,露出个可惜的表情,“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要杀掉。”
商陆不为所动,反而说起了另外的话:“我劝你不要跟我耍心眼。我向来只留对我真实有用的人。”
江鳞埋在腿间的手一下子攥得很紧,只强撑着不动声色,淡淡的“哦”了一声。
说完,理了理微微起了褶皱的裤子,商陆起身离开。
商陆走后很久,江鳞才敢放松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
“哇”的一声,他没忍住吐了。
肚子里空空如也,只吐出些发酸的苦水,他却抠着嗓子直要把胃都呕出来。
虚弱地靠在床上,江鳞捂了捂心口,确认自己贴身放在那里的东西还在,他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没有虚言,江鳞果然成了“九龙城”里的公妓。
但凡说的上一句话的,都能打开门,走进庄子北面那个矮矮小小的房子,脱下裤子,在他的屄里射一泡精液。
没有人时,他的屄和穴也空不得。商陆派人给他送来一大盒共十多根大小粗细不同的玉势。
没人时就自己玩。
“做爱就像打枪,次数多了,也就熟了。熟了,就能生巧。”
某次“例行检查”中,商陆对着刚刚被五个兄弟干完,差点被干到几乎昏死的江鳞,如是说。
江鳞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声音问他:“…什么才算熟了?”
商陆则不冷不热道:“至少不是你现在这副样子。”
时间转眼即逝。
不,说的上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时,江鳞时常在想,这九重天里最低贱的妓女会不会就是他这副样子?
但总是来不及多想,思绪便被男人们粗暴的肏弄给打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能够做到一次同十余个男人交合也不会累倒后,商陆才下令停止了任何人同他的性交。
他也终于从庄子里北面那间矮矮小小的房子里搬出去,住进了离九重天好几条街的洋人公寓——这是商陆常住的地方。
商陆在这里买下几个平层。
商陆住在楼上,他住楼下。
饮食起居,样样精细对待,甚至还请了来自东南亚的女佣。
钱是个好东西。
这一点,江鳞自小就知道。
没钱,饭也吃不够,而有钱,则可以住进洋人公寓,住在这像皇宫一样华丽精致的地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而商陆对他的要求只有一样,深居简出,甚至是足不出户。
江鳞没有怨言。
在他心里,只有一个执念:活下来。
只要活下来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他过惯了好日子甚至摆起谱来。
这话可不是他自己说的,是他不小心听到“九龙城”的兄弟们说的。
他们不明白,一个一开始谁都可以上的,不男不女的婊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住进了洋人租界高级公寓里,见了都得尊称一声“江先生”的上流人士?
他也不明白。
直到七月的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睡在一个巨大黄金鸟笼子里,乳头被钉上乳环,手脚套上铁链。
血红色的丝绒幔布揭开,他看到舞台底下一众数不清的男人面孔。
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旁边立了个礼台,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洋人司仪拿着小锤询价,然后在地下一种男人举起价格牌后裁定价格…
一声声叫价声中,他忽然记起这是一种名为拍卖的形式。
而他,显然成了这场拍卖会上的一个商品。
他在台下的拍卖者中找了一圈,最后在会场最后排的角落里看到了商陆。
商陆穿了一身平时很少穿的黑色西装,换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上去很金贵很斯文,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冷眼旁观着一切,仿佛两人从不相识。
他忽然明白了商陆的用意。
于是,他也装作两个人从未相识。
拍卖会的最后,一个圆脸秃顶的男人以三千七百万拍下了他。
好多钱啊。
他在心里这样想。
他竟不知道他值这么多钱。
花那么多钱买了他,这位老板要做什么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