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是我俩的孩子(8 / 20)
是吧?”
商陆抓住了江鳞的头发,辱骂着将江鳞压到院子的花圃里,动作粗暴的贯穿了江鳞。
他们的每一次做爱都算不上温柔,但这一次的行径跟强奸无异,甚至更粗暴残忍。
花圃里新长出来的蔷薇月季花刺刮伤江鳞周身的皮肤,血红点点,商陆粗暴的强奸撕裂了江鳞的屄口,江鳞痛得抽搐,却连小声求饶都不敢。
商陆明显在火头上,他不敢求饶,生怕哪一句不对劲再激怒商陆,他可能就真的活不过今天了。
皮肤被商陆掐青掐紫,胸前的乳房也不能幸免,江鳞好痛,痛得都哭不出声,仰着头无声地流一些无助的眼泪。
暴行结束以后,商陆拂袖而去。
江鳞躺在压坏的一片花丛间,深夜的露水粘湿了他的头发和他的脸颊。他像是被拆解过一次,痛得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杨花吓坏了,哭着过来扶他,看着他周身被折磨得不像人的皮肤,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乱淌,又不敢哭出声,自己咬着衣裳,泪流满面地看着江鳞。
江鳞很想安慰她,又没有力气,勉强开口,让小丫头把他扶进屋子里去。
江鳞疼得走不了路,但还好他不算重,杨花费了点力气和时间就还是把他拖进屋子里去了。
他又让杨花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江鳞后背的皮肤几乎全让花刺扎破了,一下水,疼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冷汗一层层地从额角滑落,江鳞痛得一阵阵抽搐,却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给自己清洗了一遍身体。
很疼是没错,但更糟糕的他也不是没有遭受过。
勾搭上商穹和商正坤之前,作为性奴和玩物,他被商陆送上过很多很多不同男人的床,什么样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什么样难熬的性交他都经历过,仔细看,他身上那些被雪茄烧出来,被刀子割出来的疤痕也都还在。
虽然莫名其妙,但好在商陆只是在这事上折腾了一下他,并没有真要了他的命。
受的伤可以痊愈,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鳞却有点后怕,他不清楚商陆发怒的原因,让他心上如压了块石头一般惴惴难安。
商陆虽然冷血薄情,但江鳞跟着商陆混了这么久,知道商陆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江鳞想不出来。
所以即便不安,也只是劝自己不要多想,商陆发怒,就想商陆要杀他一样…他改变不了。
只要还没死,那就好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说不定,明天一觉醒来,侦探就会带给他好消息:找到他哥了。
江鳞头一天晚上遭了难,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干活,却是两腿打颤,站都站不住。
杨花劝他别去了,他这样的身体搞不好要病倒,哪里还干得了什么活?
江鳞摆摆手,他并不是那么金贵的人,也没有那么金贵的命。
昨天的衣裳已经穿不成了,江鳞让杨花重新给他找了一套,换上以后,同样是挽了头发戴上帽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去了时意的小院子。
工作也还是昨天的那些工作,江鳞身上很疼,却还是忍着痛照常干。
时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着眉面露担忧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江鳞摇摇头,否认了:“谢谢您的关心,但是我真的没事,劳您挂心了。”
侍童也说:“好了小时先生,你就别管他了,快些洗漱打扮吧。别忘了你今天还跟商先生有约呢。”
侍童的话提醒了时意,他记起商陆昨天同他讲好的约会,于是也不再顾得上江鳞的身体状况,急急忙忙地开始洗漱打扮,只是嘴上依旧还是嘱咐道:“不舒服的话千万不要勉强,我给你放假去看医生!…”
江鳞笑笑:“好,谢谢您,我知道了。”
时意结束梳洗打扮以后,便风风火火地去赴约了。
江鳞晕晕乎乎撑了一个早上,终于在逼近中午的时候扛不住倒下了。
杨花发现江鳞的时候,他倒在一丛浓密的蔷薇花丛后头,不是杨花担心他身体特地过来找,可能晕死在这儿都不会有人发现。
一摸额头,烫得吓人,显然是发了一早上的烧,烧到现在扛不住了这才会晕倒。
杨花急坏了,江鳞睡过去身体比醒着沉,她一个人根本拖不动。
江鳞睁眼醒过来,直叹自己没有富贵命,偏偏养出一副富贵命的身体。
他躺在自己院子的卧房的床上,杨花就在一旁,一见他睁眼立刻扑了过来,又是问他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又是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显然是一直在旁边守着没走开过。
江鳞勉强撑起身体,注意到自己手上扎着西洋大夫用的“吊瓶”,冲杨花露出个安慰的笑容:“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杨花。”
“谢谢谢!谢什么谢?你是主子,我是你的丫头,我服侍你是天经地义的。”杨花给他递过来一杯热水,又服侍着他喝下以后,才嘟着嘴气鼓鼓道,“哼,你还说呢!明明早起的时候就已经发烧了,不听我劝,非要去非要去,结果怎么样?病倒了!”
小丫头大眼睛猛地一轮,有些气恼的模样,“你知道我看到你晕倒有多担心吗?”
江鳞赔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劝,别生气了我的好杨花。”
杨花哼哼两声,撅了撅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说着,嗔了江鳞一眼,“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我都要吓死了。”
“好,绝对没有下次了。”江鳞笑着跟小丫头保证。
插科打诨结束,江鳞想起一件事,“你怎么请的西洋大夫?”
杨花愣了一下,眼睛往旁边不自然地斜了一下,“我去找的管家大叔!江先生你都晕倒了,他不能不管的呀…”
管家?
江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杨花提醒他:“就是阿福叔!他…戴一个圆眼镜,天天在腰上挂一串大钥匙的那个大叔!…江先生你想起来了吗?”
经过杨花生动形象的描述,江鳞在记忆力搜寻到一个符合描述的人,福缘,人称阿福叔,貌似是商家清洗后商陆重新安排的新面孔,江鳞之前没见过,到现在也只见过两面,原来现在的商家是他在管家。
点点头,江鳞回应道:“想起来了,”顿了顿,他想到了另一件事,“这件事,没惊动其他人吧?”
杨花眼神闪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没有啊,应该就只有管家大叔和其他几个下人知道。”
江鳞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
他怕让商陆知道了,会让商陆觉得他一无是处。
“他今天什么情况?”
趁着时意上台讲话不在身边,商陆貌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不用明说,阿郑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听福缘说,人晕倒在了花圃里。”
商陆猛看了他一眼,“晕倒了?”
阿郑被商陆看得愣了一下,“嗯,福缘说,是发烧,晕倒在了时意住的那个院子的蔷薇花圃里头。”
商陆听了若有所思,沉吟半晌以后冷哼一声:“贱命一条,还这么娇气!…”
“嗯…”
阿郑也若有所思,沉吟着正欲开口附和,商陆又猛地看了他一眼:“请大夫了吗?”
阿郑猝不及防,又有点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才点点头,说:“福缘请了。”
见商陆不说话,阿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