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2 / 10)
……”
连夏知道瞻抱雪之前都是海外看的心理医师,对国内的心理咨询师可能不太信任,赶忙说:“你放心,我也是海外留学回来、科班出身的,规矩我都懂,而且会严格遵循。”
不会歧视、不会随意评判当爹,更不会将她们的对话泄露出去。
“是吗?”
瞻抱雪似笑非笑地盯着连夏。
“你不信我?”
连夏有点恼火,自工作以来,她一直兢兢业业,谁敢质疑她的专业x?
“唔……连医生的专业x包括职业道德吗?”
“当然。”
连夏眉头皱得更紧,职业道德这种事还需要说?
连职业道德都没有的人,谈何专业?
瞻抱雪笑得更灿烂:“心理医师的职业道德之一:不可以和病人有任何私人关系。不能做朋友,不能做恋人,更不可以发生x关……”
连夏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简直快烧透了:“明白!”
瞻抱雪闭上嘴,隐约听到连夏小声嘀咕了句: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这位贵胄小姐,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
“开始吧。”连夏给两人各倒一杯水。
凉凉的水透过掌心给连夏燥热的心田降了点温,她调整好心态,正式进入主题,“上次结束时,你说想跟我讲一个秘密?”
瞻抱雪点头,直直盯住连夏的口袋,那里鼓鼓的,放着她送她的苹果——回办公室了,她真的会吃吗?
“那就先说说这个秘密吧。”
瞻抱雪摇头:“不能说的才叫秘密。”
若非瞻抱雪是她的病人,连夏几乎要以为她在耍弄自己,耐心哄道:“我们刚签了保密协议,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不是杀人……”
“那是你的规则。”瞻抱雪打断连夏,指着她的口袋,“吃一口。”
连夏犹豫着从口袋里拿出苹果,听话地咬了一小口,然后疑惑地望回瞻抱雪。
“这是我的规则。”瞻抱雪满意了,“吃了我的苹果,就要帮我保守秘密,知道吗?”
瞻抱雪幼稚地伸出小拇指,连夏知道这是拉钩钩的意思。
真像小孩子!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现在可以说你的秘密了吧?”
“嗯,告诉你哦,其实,我没疯。”
作者有话说:我没疯,我装的。
疯子说自己没疯,司空见惯。
但在瞻抱雪说自己没疯的那刻,连夏内心竟泛起雀跃的涟漪,一圈圈danyan到x腔的每个地方。
她迫不及待地讶道:“你没疯?”
“嗯,没疯。”
瞻抱雪说她确实有个前夫,但前夫没打她,也没骂她。
前夫只想暗中杀了她,好独吞她中的3000万大乐透。
“如果提离婚,他一定不肯。就算他肯离婚,也会想尽办法瓜分我的财产。想来想去,发疯是最好的选择。”
胆小的怕胆大的。
胆大的怕不要命的。
不要命的怕疯疯癫癫的。
为摆脱前夫,瞻抱雪不动神se,演好一个深ai丈夫的妻子形象。接着,她装作无意间发现丈夫为钱财想要自己x命的事,并为此伤透了心。
她跟丈夫坦诚交流,表示自己仍然深ai着丈夫,愿意原谅丈夫的邪恶计划,希望丈夫浪子回头,重新ai自己而不是那些身外之物。
男人鲜少恋ai脑,好妻子和3000万,前夫选择后者。
好妻子被绝情的丈夫b疯了,开始说胡话、去店里偷东西、发狂发疯。
最后,神经失常的她,当着丈夫的面把彩票一把火烧了,连带着把她们的房子也烧得gg净净。
于是,瞻抱雪被送去疯人院,丈夫也成了前夫。
一个为ai不要钱、甚至不要命的nv人,谁见了不怕?
“他觉得我是真的疯了。男人思维中,世间哪有为了ai而不要钱的人,也只有nv人会这么愚蠢。”
情ai哪b得上利益实在。
有钱有权,还怕没有ai情吗?
“他太小看nv人了。”
连夏一边记笔记,一边回应。
“是啊,至少我不是那种’ai是灵魂,可以为所ai的人奉献一生’的nv人。”
瞻抱雪讲得声情并茂,前后逻辑清晰顺畅,连夏几乎相信她确实是在装疯。
不过:“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你也回国了,为什么还来这里呢?”
瞻抱雪愣了一下,直gg地看住连夏:“是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不是反问,而是非常认真地问着连夏。
连夏咬唇,心里一阵失落,想了想:“除了前夫,你还有其他家人吗?”
“资料不都写着?”
瞻抱雪一下冷了脸,起身快步走到窗台边。
她背对着连夏,手捏青团,直到碧绿se的青团承受不住压力从透明的保鲜膜里被挤压出来,粘在瞻抱雪baeng五指间。
还是那个背影,还是那样灿烂的yan光,连夏却觉得此刻的瞻抱雪b初次见面时更加冷漠、遥远。
静默不久,传来“咚咚”敲门声。
“知道了,小苏。”
连夏转头冲门口喊了声,然后对着瞻抱雪的背影,柔声道,“你今天表现很好。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们再聊,好吗?”
瞻抱雪没理连夏,保持姿势,望着窗外。
连夏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悄悄退了出去,叮嘱小苏帮瞻抱雪弄g净手。
小苏点头进房。
带上房门后,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唰唰水声。
连夏心想:瞻抱雪倒是肯听小苏话。
她放心许多,刚走两步,里面却传来“咚隆”一声巨响。
似是钢盆砸落的声音,紧接着是瞻抱雪的一声尖利嘶吼:“不许扔!就放那儿,谁都不许动!”
连夏摇摇头,走了。
她有件要紧事想找院长核实一下。
记录誊写成电子版后,连夏马不停蹄赶往院长办公室。
谁知院长不在,助理说厕所的旧改工程遇到点问题,院长这两天忙得很。
连夏看眼手表,十一点多,先吃饭。
没想到,无心cha柳柳成荫,倒是在食堂碰到了院长。
“院长中午好。”
连夏端着餐盘坐到一脸衰样的院长对面。
“啊,小连啊。”
院长拿筷子戳戳米饭,勉强喂自己一口,和连夏简单打了个招呼。
“您怎么了?没胃口?”
连夏的筷子在白菜r0u丝里探来探去,没找着一根jgr0u丝,心道:今日菜se不行,b昨晚差太多。
“唉……”
院长放下筷子,看连夏一眼,“一会儿吃好饭,让小苏安排下,把那个、那个瞻抱雪的病房空出来,下周有新病人。”
连夏挑眉:“嗯?那瞻抱雪住哪儿?”
“普通病房呗。”院长一脸不耐。
五六个人一间的普通病房?
连夏不同意:“您不是说她是贵宾吗?许局长那边怎么交代?”
“呵,有钱那才叫贵宾,没钱还想单独住?”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