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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哈弗茨最近几次补课都有点心不在焉。
就好比现在，尤莉安靠过来给他讲这道数学题是哪里出了错，
半边身子不经意的贴着他，金色发丝间传来的馨香和她胸前裸露出的大片白色占据了凯全部思绪，
什么该死的数学题，全都变成飘在半空中的符号了。
“小凯？你很热吗？”
尤莉安拉开了点距离，打趣的看着他泛红的耳廓。
凯一个激灵站起来，脑子发蒙的回答她：
“没错，是有点热。”
他浑身僵硬的走到门边打开了风扇，吱吱扭扭的声音响起来，稍微打破了这暧昧不肯流动的空气。
凯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愿尤莉安没有看到，他下面好像有点起反应了。
该死，怎么能对学姐有这种……
这种想法。
接下来的补习一如既往的难熬，亦或者说是更难熬了。
尤莉安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仍旧尽职尽责的讲着那些，对凯来说和天文没什么区别的数学题。
凯听着听着，眼神就从那团数字转移到尤莉安的脸上。
阳光也偏爱她，浅金色的光打在睫毛上，连她脸上那些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楚，
尤莉安脸上的肉看起来也是软软的，
尤其是嘴唇，红润饱满，现在垂着头一张一合的样子真是……
“凯！”
尤莉安蹙着眉打断他的思绪，凯有点坐立不安了，因为尤莉安看起来有点生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凯不敢再看她，神色狼狈的垂着头跟她道歉：
“对不起，我……”
他为自己产生的那些肮脏念头道歉，连抓着笔的手指都攥紧。
可下一秒善良的尤莉安就原谅了他，她放轻了声音，很善解人意的为他找到了借口，
“是马茨先生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吧，他总是看起来很严厉。”
提起爸爸，那些旖旎的心思消散了些，凯的眼神都变得黯淡：
“是我太笨了。”
尤莉安又靠过来，她总是很善良。
“小凯不笨的，你只是需要一点奖励……”
那阵馨香又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鼻腔，凯哈弗茨像被蛊惑了似的抬起头，
尤莉安的面皮被太阳晒的有点泛红，那张娇憨的脸此刻距离他只剩不到两寸的距离。
仿佛下一秒钟……她就会贴上来……
凯的心跳开始加速，砰砰砰的几乎跳出胸腔，他已经完全不能思考，脑子里只剩下尤莉安泛红的唇。
“砰，砰砰。”
下一秒卧室门被敲响，他吓了一大跳。
马茨刚刚下班，西装外套还没来得及脱，推开门在他们两个身上打量了一圈。
“尤莉安小姐，辛苦了。”
尤莉安已经坐直了身体，换上一副甜甜的笑，酒窝也陷了进去。
她拿起书包跟凯和马茨告别。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马茨先生，小凯。”
门又在凯的眼前被关上，他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空气中似乎还留着尤莉安的味道，凯把脸埋在手上，
一定是错觉吧。
尤莉安怎么会主动要亲吻他？
学姐明明有男朋友的。
他没注意到，学姐刚刚坐过的凳子上还有一小片未干的水渍。
而那扇门合上，
他温柔善良的学姐就被他严厉的爸爸半抱起来，贴的很紧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当然，如果他仔细听，还能听到隔着那扇门，亲吻的水渍声，
和学姐隐忍的呻吟。
聚餐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有人打趣尤莉安：
“诶，老跟着你的那个小尾巴呢？”
尤莉安喝了一点酒，但神色还很清明，她想，哦，是凯。
好像从上次补习结束，凯就没有再黏着她了。
她很漫不经心的思考，难道是那天真的和马茨做的太过火被听到了吗？
想到那天尤莉安的皮肤都变得滚烫，在和学弟一墙之隔的客厅，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隐秘刺激里和他的爸爸做爱……
尤莉安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她给凯哈弗茨打了个电话，
“小凯……我喝多了，能不能来接一下我……拜托。”
听着电话那边动作忙乱的撞倒了什么东西，又迫不及待地说了“好”之后，
尤莉安挂断了电话。
马茨去出差了，
父亲不在，所以应该由他的儿子来满足她的欲/望，
很合理。
……
尤莉安应该是喝了很多酒，
因为凯哈弗茨刚和她一起上了出租车，就被她靠在肩膀上。
凯浑身僵硬的不敢乱动，过了会儿尤莉安的脸转了个方向，湿热的呼吸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打在他皮肤上。
是把他当成男朋友了吗？
凯额头出了点汗，
怎么办？
尤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小指，动作很轻的摩挲着，很可爱又很认真的大着舌头跟他说：
“凯，谢谢你。”
那点纠结于是又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凯的脑子里只剩泛红的脸和陷进去的酒窝。
她可真可爱，他想。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迷人的人，凯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如果学姐知道他这些龌龊的、肮脏的心思，
知道他明明在她有男朋友的前提下还抱着这样的想法，
还会……还会笑着跟他说谢谢吗？
“拜托，拜托了小凯，这样回去爸妈肯定会骂我的，帮帮我吧……”
怎么有理由说不呢？
凯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但愿学姐没察觉到他的私心，
他说：“好”。
学姐喝醉睡着的样子应该也很可爱，凯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已经开始期待。
可直到他扶着学姐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却被尤莉安拽着领口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她身上，
他脸埋在一团柔软里，
听到学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帮帮我，帮帮我吧小凯。”
凯哈弗茨知道，
他的精神即将崩溃，
一切都要完了。
……
“不尤莉安……不行……”
仅剩的理智命令他不能在此刻趁人之危，可明明学姐没用多大的力气，他却好像爬不起来似的。
凯为自己感到羞耻，但下一秒尤莉安开始抽泣，她很小声的求他帮忙：
“我很难受，小凯，帮帮我吧。”
那双眼睛盈满了水雾，逼得凯哈弗茨开始说服自己，
他抬起头喉咙干渴，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怎么了？哪里难受？”
尤莉安于是面对着他，分开双腿，她抱着腿弯把屁股抬起来，好让他看的更清楚。
百褶短裙下面，那层薄薄的白色布料紧箍着的两片阴唇翕张着，中间那一小块布料被吞吃的浸出水。
凯呼吸急促，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脑子里那根弦儿早已经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