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旖旎的梦(1 / 1)
06旖旎的梦
突然上涨的进度值让裴应没来由心慌了一阵,但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和秦洲碰过面,这让他难得平静下来,可以认真思考应对进度值的事。
“裴应,你怎么了?”同桌突然出声叫醒了正在发呆的裴应。
“嗯?”裴应迷茫地看向他。
同桌挠了挠脸,有点不好意思地凑近他低声道,“你是不是痔疮犯了啊,我看你坐立不安的一直在动。”
裴应嘴巴张了张,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的……”
他低下头,耳朵尖却微微发烫,“前几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有点疼……”
顶着同桌不相信的目光,裴应抿了抿唇,没再做答复。
他垂眼看着书本,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前几天他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大腿后的肌肉和屁股都有点涨涨地,他当时没有注意,洗澡的时候这种肿胀变得愈发明显,他对着镜子艰难地照了一下,竟然发现屁股上红了一片。
摸上去有些痛感,但没有出血也没有淤青,没过几天,连那点痛感都消散了。
但时间长了,却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洗澡的时候只要不小心碰到屁股,就会瞬间产生一种麻意。
很细微的,像是被电流打过,倏忽袭来,让人猝不及防。
裴应既羞耻又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屁股,鬼使神差地又上手摸了一下,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
明明都是自己的身体,大脑却像是将这两种触感割裂开,一边是紧致柔软,一边是酥麻炽热。
裴应几乎是惊惧般甩开了自己的手。
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情绪,有惶恐有无措,还有隐而不发的渴求。
很奇怪。
心里有个声音在蛊惑他——抚摸它,揉捏它,欺凌它。
心脏跳的很快,脑海中很快的划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圆润挺翘的臀瓣被人毫不留情的拍打,响亮的肉声伴随着哀哀戚戚的呜咽声,还有谁压抑又阴沉的质问。
——你犯了错怎么还有脸哭?
裴应不知道这突如其来占据脑海的画面是从何而来,下一秒,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身下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不可思议地愣在那里。
……
那场澡在一个特别狼狈的情况下匆匆收尾,也是自那以后,不管何时何地,裴应总能感到从屁股上传来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痛意和麻痒,入骨之蛆似得,徘徊不散。
裴应原本以为这种现象很快就会消散,但是在某个暖洋洋甚至是燥热的午后,变得愈发的不可收场。
他竟然在梦里幻想到自己趴在一个人腿上,撅着屁股让那人打。
空荡荡的下半身高高撅起,在被那人拍打时浑身发颤,屁股都快扭出花了,嘴里在颤巍巍地求饶,心里却可耻的冒出一些隐秘的快感。
好想要……再多一点……
他被吓醒了。
然后就看到自己潮湿的裤裆。
他第一次在午睡后洗澡,微凉的水冲下来的时候,他浑身都打了个战,他无比羞耻地站在水下,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地方,挣扎了很久后,缓缓握住。
裴应感到万分羞耻。
这是不应该的,那种肮脏的邪恶的念头,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都说梦境是潜意识的化身,难道自己的内心竟然在渴望着被人光着屁股按在那里挨打?
裴应黑了脸,连着喝了几天清心下火的凉茶。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隐秘的念头蠢蠢欲动。
……
梦里的人好似有些生气,巴掌不停落在臀上,时轻时重,间或有几下扇在敏感的腿根,让裴应呜咽地发出猫似的叫声。
比腿根更敏感的地方蹭着男人略显粗糙的裤子,偶尔摩擦着裤链,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瑟缩着将手探下去。
手腕被炙热的手掌抓住了,低沉的声音问他,“干什么?”
“难、难受……”他听到自己软的不像话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埋怨。
“不许自己动。”那个声音又冷又沉,命令他,“再动我就走了。”
裴应吓了一跳,“别、别走……”
他收回手乖乖似趴下去,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仍旧没停,臀肉变得麻木起来,身下的欲望愈发膨胀,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屁股蹭着男人扭来扭去,最后被男人拉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
男人冷嗤一声,滚烫的指尖狎昵似得碰了碰正在流水的肉柱。
“谁家乖小孩在挨打的时候,这里会硬起来?”
他毫不留情的斥责,裴应委屈的直哭,“是、是你弄的……”
青涩稚嫩的肉柱晃了晃,汁水沾湿了那人的衣角。
……
裴应面红耳赤的醒过来。
窗外漆黑一片,屋子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腾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薄薄的被子遮掩不住什么,在胯下撑起一小片浅浅的凸起。
裴应羞耻的捂住了脸。
夜深人静,床单摩擦着发出浅浅的声响,裴应半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薄被被乱踢的双脚掀开,黏腻的水声倾泻而出。
睡裤不见踪迹,内裤已经褪到了腿根,纤细的指节收拢着,握着那根青涩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像是不得要领,只会笨拙地上下撸动,急切的手法握的生疼,但仍旧能带给他异样的快感。
如果有灯光,一定能照见他通红的全身,湿热的额头以及被欲望熏蒸到汗湿迷离的双眼。
他难耐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脖颈上的筋脉浅浅的印出来,让他像条干涸的鱼,连呼吸都是奢侈。
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净的胸膛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被子早已不知落到何处,只有那双纤细的脚在床单上挣扎着,脚骨突出,用尽全力。
快感不断积累,就在快要喷发的极限,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叩叩——”
裴应浑身僵直,浑身血液都在往下涌去,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
“唔……”
一声闷哼从嘴边倾泻而出,却在下一秒被裴应死死捂住。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还没睡么?”
裴应心跳得极快,瞪着房门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没有出声,门外的人也没有离开。
过了很久,门外的人才幽幽道,“我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能把门打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