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说你错了(1 / 4)
16说你错了
三年前的记忆再次袭来。
被强迫分开的双腿,男人精壮又有力的腰发了狠地撞过来,身体被撑开,被占满,被不留余地的碾压着每一寸,既羞耻又崩溃。
“呜……你、你出去……”
裴应呜咽着,手臂被秦洲钉死在头顶,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扭动。
“唔……好痛……呜……你!你别进来了……”
秦洲的动作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撞散,每一下都要钻到最深处,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裴应只是踢了一下腿,就被秦洲抓住腿根分的更开。
“唔——”
肌肉的紧绷感带来的阵阵撕扯的痛意让裴应本能的不敢乱动,但声音却无可避免的暴露出主人的惊慌和无助。
“不要……不要……”
秦洲眯眼看他,额角青筋浅浅地跳动,眸子深处燃着一捧猛烈的火,但裴应却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哭,不停摇着头,头发散乱着哀求的哭。
他每说一次不要,秦洲就会退出去然后狠狠插进来,每一次求饶的尾声,都带着裴应被肏到深处崩溃的呻吟。
“嗯……不要……呃……嗯啊啊……”
时间长了,裴应也就不求了,他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些丢人的声音,他就像一条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被秦洲抛上浪头又揪回来,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秦洲一手圈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握着他的腰,腰肢沉下去,将自己送进裴应最柔软的深处。
“呜……”
裴应撇开脸,紧抿的唇角颤抖不已。
“骂啊,怎么不骂了?”
秦洲沙哑的声音在裴应耳边响起,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恶劣的挺腰抽动,裴应刚想开口就被堵了回去。
裴应闭着眼,眼角通红,恨恨地开口。
“你这条随时随地就能对着人发情的野狗,做够了就滚。”
秦洲低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在他张开的腿根处抚了抚。
“我也没想到,几年没见,裴少爷居然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
秦洲的脸色淡淡地,望着裴应倔强的侧脸,眸色沉沉。
“如果给钱就能上,裴少爷和会所里的男妓有什么区别?”秦洲贴近裴应耳边,阴沉道,“裴应,你现在怎么这么堕落,这么不知廉耻呢?”
裴应被那些恶毒的字眼刺红了眼,他唰的一下扭过脸,双眼通红的瞪着秦洲。
“是,我堕落,我不知廉耻,那你为什么还凑上来?”裴应冷笑,“你巴巴地凑上来爬我的床,你又图的什么?”
秦洲沉默着,很久都没说话,一双眼暗沉沉地。
裴应瞪大的眼睛又酸又涩,看着秦洲那幅阴沉沉的脸,初见时的恐惧俨然散去,现在被这个男人再次压在身下,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
他知道自己逃不开,索性躺平。
“赶紧做,做完滚,我就当被狗咬了。”
裴应话说的气势汹汹,但声音里的哭腔却让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秦洲听了,垂着眼情绪莫名的笑了一下。
“真是不讲道理啊。”
埋在紧致蜜穴里的肉刃再次动了起来,缓缓抽出去,再缓缓插进来,一点点拨开层层媚肉,缓慢又残忍。
裴应仰着脖颈轻轻地喘了一口,胸前起伏更甚。
“既然给钱就能肏,总归是相识一场,那我也不好白嫖。”秦洲掐着裴应的下巴,将那张脸扭过来,居高临下望着,“裴少爷你出个价吧。”
出价?
裴应眼睛彻底气红了,嘶哑地叫着要和秦洲拼命。
模糊中,他听到秦洲不太清晰的笑意,低沉地,好似带着几分玩弄。
笔直纤细的双腿抬到宽厚的肩头,秦洲沉着腰压下去,纤细的身体被迫对折,那个红红的肉洞却露出来,从秦洲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自己硬到爆炸的性器破开蜜穴,捣年糕似得一点点陷进去。
视觉冲击之下,秦洲那点想作弄的心彻底变了味儿。
强健的体魄压的裴应喘不过气,比之更甚的是身体好似被摆弄成了一个更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一进一出的,每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在肚子上顶出一个浅浅的小包。
“唔……啊啊……”
裴应崩溃地双手乱抓,那点矜贵的涵养早就丢到了脑后,伸手抓着秦洲健壮的胳膊。
“轻、轻点……唔……”裴应哭着破口大骂,“你、你这个发情的牲口,你……你能不能……唔……轻一点……”
紫红的肉刃气势汹汹,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汁水,秦洲抹了一把,抬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调笑。
“水了一屁股,还说别人乱发情。”
他挺腰蓦得肏进去,将肉乎乎的屁股肏出淫浪的声响。
“到底是谁乱发情,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张开腿,觉得自己挺值钱?”秦洲阴沉沉地说。
裴应没出息地哭出声,体内被一根炙热的肉刃肏的魂都快飞了,这个姿势压着他动弹不得,挺起来的屁股像是在刻意迎合着男人的进入。
秦洲一边肏还要逼着他去看,掰开他的屁股让裴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口不择言。
“你看,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会咬也会吸,真是天生就给男人肏的好东西。”
“噗嗤——”一声,肉刃入穴,将层层堆叠的媚肉碾压的没有丝毫空间。
“啊啊……唔嗯……”
“咬的这么紧,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饥渴啊?要钱?我可以给你啊……”
秦洲残忍地压下来,在裴应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裴应挣扎着扬起脖颈,他凑过去,在裴应汗湿的颈间咬上去。
“唔……”
秦洲咬了之后又伸出舌尖舔舐他的颈侧和敏感的耳后。
裴应闪躲着呜咽,肚子被填满了,里面一片酸胀热烫。
“裴应,你想拿钱又要装贞洁,你躺在这里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好了结局,现在又在哭什么呢?”
裴应被体内那个庞然大物折磨的受不了,眼泪流了满脸,又崩溃又害怕。
他捂住了脸,哽咽着,“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说好了不会出现,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他躲开秦洲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你以为我想?公司出了问题我需要帮助……”
“这是帮助还是卖身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洲阴沉道。
“那又怎么样!”
长久堆积的压力和此刻崩溃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裴应彻底爆发。
“对,我自甘下贱,我会对自己的朋友张开腿,就因为他能帮助我,你管我卖身还是卖什么,我有去招惹你么?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指手画脚。”
裴应嘲讽他,“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跑过来上我,还反倒质问我,多大脸?”
秦洲笑了,眼睛里没有半点光。
“不知死活。”
他卡住裴应后颈将他提起来甩到一边,强压在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裴应翻了个身,顾不得腰酸腿软,挣扎着爬下床,随手捞了间浴袍慌慌张张地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门口跑。
他手都在抖,抓着房门把手死命晃,那道门却纹丝不动。
秦洲没去追他,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手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中找到支票本,苍劲的字体穿透纸面,写下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