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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所住的房子是套复式公寓,楼上楼下,把咪咪平时常在和不常在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也不见猫影。于是打开客厅里的摄像头,一看才发现那小祖宗从窗台溜了出去,天知道那个小一个逢,它一只十五斤的猫,是怎么钻出去的啊!
没办法,景元一边在业主群发了一张咪咪的照片问有没有人看见,一边飞速穿戴好下楼找猫。
景元在小区里一路咪咪喊着,像个二傻子一样,头一次为自己的取名技术感到懊悔。期间动用了流浪猫召唤大法,贡献出好几根猫条依旧一无所获。终于,一个小时后,手机传来震动。有业主来加了自己,景元通过后对方立马发来一张新鲜的猫咪照片。天杀的,景元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家的咪咪!图片里的小祖宗乖巧的蹲在好心人门口,隔着屏幕景元都感受到了咪咪的呼唤。
乖崽爸这就来接你!
好心人就住在景元楼上,等到景元到了地方,只见一名和自己同样散发社畜怨气的男子浑身僵硬的抱着一只缅因猫,怀里的猫不值钱似的一个劲蹭着对方。咪咪听见景元的声音,抬头“咪”了一声,然后在俩人的注视下,在好心人的胸上踩起了奶,边踩边不忘回头看自己爸一眼,仿佛在说:这里,软!
好,好的很,好心人的脸色瞬间黑了。
景元连忙上去接回自己猫,连连向人道谢,好心人只是摆摆手说自己困了,送完猫之后就回去睡觉了。回去之后景元在微信上发了个红包,不过对方没收,景元也就此作罢。
本来景元以为自己和这位好心人应该再也没有交集了,但不曾想,之后的某一天,当景元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好不容易按时下班的时候,自己再一次收到了楼上邻居的消息——自家咪咪又跑到对方家门口了!
想到上次发场面,景元生怕自己猫崽子又做出什么举动从而被人一脚踹到楼下,一路上惴惴不安,踩着油门在违法边缘朝家里赶,然后上楼。不过不但预想中的白发人送白毛猫的场面没有出现,猫崽子还从上一次的驻足门口进化到了登堂入室,并且好心人的抱猫手法明显比上次自然好多。
从刃——也就是好心人口中,景元知道了这小崽子估计又是蹭自己上班开门时不注意偷溜出去,然后又回错了家,大中午的扒拉门叫个不停,把连着加班好几天好不容易休息的社畜叫醒。刃也没办法把它一个人丢在门口,于是就把猫带了进屋,然后估摸着下班时候发消息告诉景元。
景元好奇为什么刃中午不发消息叫自己回来带猫,只见刃抬眸凝视。
“你家是出了名的开门早,熄灯晚。”
……都是社畜,何苦彼此攻击。
“真是太感谢哥,我改天请你吃个饭吧!”
这次刃没有拒绝,景元看着把猫交给自己后,又恋恋不舍的在猫身上摸了俩把的刃——果然,没人能拒绝小猫咪!
把咪咪带回家后,景元语重心长的教导小猫不可以乱跑,但咪咪只是乖巧坐着蹭着景元,然后咪了一声——算了,小猫咪什么都不知道,咪咪又有什么错呢。
俗话说得好,保暖思淫欲。吃饱喝足的景元点开了精选好片。果然,上次就是因为太累了,是个例外,这一次的小景元正常勃起。只是看着屏幕里演员的卖力表演,景元觉着还是差些什么。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布兰德开播了。景元顺势点了进去,好家伙,一点开直播间布兰德的大奶都快占满屏幕了!
只见布兰德挤了一摊类似精油的液体,然后均匀地用手涂抹在胸口,按摩着胸部,原本雪白的一片因为摩擦生热微微发红,整个胸都好像鼓了起来。
布兰德揉了一会儿胸后,把镜头向下移了一些,漏出整个身子。然后熟练的拿出一根玻璃棒,涂满润滑油撑开后穴插了进去,然后用手控制着抽动起来。
景元自认直男,对男同如何自慰没有丝毫兴趣,但布兰德……真的太色了,尤其是高潮的时候,透过玻璃棒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的肠肉如何抽搐蠕动,胸上的俩点也因为挺腰在冷空气中轻颤。
等到直播间关闭的时候,景元看着黑色屏幕上的液体,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觉着自己结肠口都要被顶开,可景元依旧觉得不够,大小不一的白丝爬上刃的身体侵占了刃身上的每一个小孔。乳头,尿道口全被强硬闯入,就连已经吃下景元性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