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灾×沈佺期(续1)(2 / 12)
被看出端倪。
温热的胸膛悄然贴近,沈灾指尖夹着的烟经人顺走后被异能掐灭,轻薄型外衣衣襟外扯拢住沈灾左右各小半边身子,封赫两条手臂扣住沈灾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有些担忧地问:“崽崽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痊愈了没有,还疼不疼?”
他指得是沈灾离开末世那天下午受的伤。
沈灾在封赫怀里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被他揽得更紧,沈灾于是说:“这里是现实世界,也是末世之前人类居住的世界,没有异能,伤口不会愈合得那么快。但是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没事了。”
沈灾将一切描述得轻描淡写,封赫不太乐意:“擦伤?流了那么多血,只是擦伤?用异能帮你直接恢复好不好?”
沈灾好笑:“你是怀眠?”
封赫:“……”
怀眠这时候真她妈有用!
遇上沈灾后,封赫吃瘪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哪次真不瘪了,他也不可能跟沈灾较劲儿。
“我并不冷,你不用这样。”沈灾想办法婉拒封赫如此亲密的举动。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或许是衣襟间细微的接触与摩擦容易缓和人与人之间的氛围,沈灾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推开封赫。
“我哥和傅经林呢?”
“在楼下斗法呢。”
“……说人话。”
“没有异能的人只配在楼底下互相瞪着眼冷嘲热讽。”
好一个“配”字。
沈灾竟无言以对。
忽然,封赫掰正他的脸,眯了眯眼:“沈先生,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张口闭口净提别的男人,我醋坛子都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下落不明了。”
“我根本没有同意做你的什么夫人,两个大老爷们儿大可不必玩什么欲拒还迎,没什么意思。我早对你说过,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赖在这里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沈灾偏过脸,试图扳正封赫脱轨的思想,“封赫,我们真的不合……”
剩下的字还没出口,封赫便堵上了沈灾的唇,不由分说地拉过沈灾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将沈灾压在阳台护栏上卯足了劲亲,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合适不合适得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来,你现在都不愿意给我相处的机会,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就因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后腰下压出致命而危险的半弧,如瀑长发吹散在空中,有的撩起掩上沈灾的面容,沈灾舔舔唇,“封队好有情趣,在这种场合亲热。”
封赫继续问:“崽崽,给我一次好不好?”
沈灾下意识拒绝:“不行……”
封赫又压着他亲了好大一口,装耳朵聋的,打横抱起沈灾阔步走向室内,混淆黑白地抛下一句:“崽崽同意了,我刚刚听到了。”
沈灾皱着眉锤了他一拳,挣扎半天也挣扎不过封赫这个异能者,被快步抱进黑漆漆的卧室扑倒在了床上。
二十九岁的老处男,开起荤来没个节制。
封赫终于切身理解为何在末世界那么多人甘愿醉生梦死地消极度日,换他待在这样的温柔乡,他也要醉了。
崽崽的身体摸起来真舒服…
封赫凶狠地叼住沈灾的喉结,舔他汗涔涔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没有忍下去的道理。
情欲这种东西一旦上头就会变得食髓知味,要了一次还想要下一次,更何况忍了又忍的封赫,再吃不到人只能舔舔汤碗的话他能即刻化身忍者神龟或立地成佛。
得了趣,他不厌其烦地在沈灾耳边絮叨。
“崽崽的泪痣动情时真漂亮,比耳朵还红。”
“崽崽这里好软,软死了,真好摸,宝贝儿在床上真带劲……”
“我还想问问崽崽的沐浴露是不是橘子味的,叫人闻都闻不够……操,好想把你吃了……”
“嘶,宝宝别乱动。”
“真敏感,我还没怎么碰呢。”封赫按住乱动的人,轻“啧”了一声。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酸疯了,沈灾在床上的反应并不懵懂,男人生而具有的本能占据一部分原因,除此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让他恨得牙痒痒。
傅经林和沈佺期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要不是他来晚了一步,沈灾的和勋章的墙壁发呆的一幕。
人们常说,能力多大责任就有多大,顶级alpha拥有至高无上的裁决力与地位的同时,要一对一承担更多社会义务。
秦誉18岁入伍军校,s级别alpha强大到无与伦比的体能与技能优势让他步步高升,无论是变化多端的正面作战还是参议室内的缜密谋划,在这个世人公认的“天纵奇才”股掌中皆如区区骰子,不足为虑。那时腺体尚且无碍的秦誉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但凡他出战,己方必定无往而不胜,他被众人捧高到九霄云巅,充满各种传奇色彩的作战经历为无数下属争相传颂,年仅24岁的秦誉不久便成为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
归钦洲仿佛透过残酷的岁月长河凝望过去荣光加身的秦誉,从18岁到27岁,这个人漫漫九年军旅生涯、戎马倥偬的浴血青春全部压缩在了数十枚分量举足轻重的奖勋中。
秦誉,历届军校法的挣扎只能让缚住他的锁链越缠越紧。
“没有,我没找过别人……只给你碰过,只让你碰过……呜……哥、哥哥,我只给你碰……”
哥哥……
猛然听到那个似乎只存在于遥远回忆里的称呼,战岐临瞳孔剧烈一震,无数画面从脑海中浮光掠影地飘过,叫他忽然想起某个落日黄昏时分小心而又禁忌的尝试。在刻意立了条门缝的空教室里,战岐临把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推倒在课桌上,架起他的两条腿为他口交,隐秘而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充斥在二人周围,结束之后,16岁的顾清焰也是这样红着脸又红着眼地望着战岐临,一条腿乖乖放在他肩上,一条腿没力气地垂下去,虚蹭着他的腰,好像在说——哥哥,我是你的。
昔日亲昵的称呼让战岐临的心暂时落到了实处,他咬破了舌尖,蔓延在口腔中的血腥气勉强帮他找回了点可怜的理智。
“抱歉,我尽量轻一点。”
战岐临尽力收敛着身下的动作,一边放慢律动的频率一边去吻顾清焰濡湿的眼尾,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箍住顾清焰没多少肉的大腿,掂了掂分量,恶趣味地想——勒个腿环也不错。
“哼嗯,哥哥……嗯……”顾清焰小声地叫,像盛夏里热化了的棉花糖。
吻从眼尾上移到眉骨和额头,又沿着眉心下滑到鼻梁和两颊,最后将目标转移到了半开的双唇上,战岐临温声诱哄:“阿焰,张嘴。”
顾清焰像只初到世间的懵懂小兽,一双亮而无神的眼睛缺乏固定的焦点,听到战岐临的话,他茫然地张开唇,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当战岐临贴近,四片唇即将碰到的一刹那,顾清焰猛然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头顶传来两声调侃的轻笑:“嘶,还会咬人。”
“不,不是……”顾清焰结巴地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
战岐临有些好笑地捏捏顾清焰的脸蛋,难得没话说了。
他真是太招人疼了。
“我还能在哪里,我不就在你身上吗……宝宝,把腿打开好不好……”战岐临边说边将顾清焰的腿弯折起来,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他时刻关注着顾清焰脸上的表情,上半身慢慢下沉,再次将还在冒着清液的分身吞了进去。
从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