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拳交小妻子雌花/白日宣Y指JB心摸子宫/吃醋B问前任床事(2 / 3)
罚。”
说着食指和中指搭在裸露的骚批上叩了叩,猛然捅破逼门直插花径。勾住内里浅处敏感区精准施力,抖着灵活的双指急速弹压媚肉。
“哼啊——!啊啊~!可惜陛下已经赐婚,老爷后悔想休妻也不成了,只得和我这失节淫妇白头偕老,嗯呀!慢些”
洛元脸贴脸跨坐在丈夫膝上,两人心意相通,他已经能毫不避讳的提起自己曾被歹徒轮暴的不幸遭遇。清楚张朔白不会在乎他过去都和多少人睡过,若要论贞洁,他本就是寡妇改嫁,所谓失贞权当助兴的情趣拿来自贬调侃。
如他所料,张朔白指奸的速度更快,又径自顶入两指,四根一起狠力抽插嫩批,拇指在外按揉逗引花蒂。操得洛元腿根绷紧,穴内逼肉泛起情潮,立时被他抠得进了状态,坐在男人手上咬唇嗯嗯媚叫。
半阖的眼睫不断颤抖,手指攥出张朔白的肩头衣料扭曲的褶皱。腰侧颤栗,才让人捣弄了十几下就惊喘着湿透了淫逼。
“看来夫人没有说谎,一碰就湿得泛滥成灾,里里外外比处女还敏感,骚逼的确偏爱我的手指造访,难道谢瑀江不擅长指奸探洞的功夫?”
他恶劣地催问,四指在娇软花道里撑开呈剪刀状,逼内夹不住的骚水失禁似的往外流,非要洛元答个究竟。
有风灌进被迫大敞的嫩逼,花穴火热,里头的淫液受风吹得发凉,温差刺激得洛元忍不住尖叫一声扑在张朔白身上。难耐地款摆圆臀央求他别这么弄,有些气恼地想这人真是打蛇随棍上,揪住自己那句失节,捎带着又要提他有过的另外两个男人,这口陈年老醋时不时就要窜出来酸一下。
“呜小逼最喜欢老爷,老爷的手指肏的最舒服,技巧最厉害哈嗯——!好大、突然全都进来了~!老爷慢一点咿呀——!”
得到妻子亲口肯定手活,张朔白男性的自尊心极度膨胀,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洛元在别人身下哭喊挨操心里却怀恋自己的模样。一时竟觉得欣慰,被绿似乎也值了,激动地连同拇指也一并塞进紧致屄口,大开大合地拳交浪批!
张朔白身量高,虽然并非习武之人那般骨骼粗犷,一只右手的宽度尺寸也足够凶悍。
亏得惯受调教的媚道柔韧绵软,弹性极佳,容纳张朔白整只手也不在话下,连痛楚都显得微不足道。
只是握拳时内里格外打开的撑涨感躲不过,洛元略蹙着眉,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吸气。逼口紧紧夹着丈夫的腕骨,却丝毫阻止不了骨节分明的坚实拳头自下而上的捣撞。
“唔嗯!老爷,塞得好满,太猛了温柔一点呀啊~!拳头顶到骚心了哼啊啊啊!”
肥美花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大敞,整张肉逼饱涨的烂红糜艳,勉强吞吐着大力撼动抽送的男人右手。若非洛元是经产的三婚熟妇,骚批见多识广,尝遍了形形色色的巨屌和尺寸夸张的淫具,现在正要被张朔白堪称粗暴的拳交操到哭出来。
瘦削坚硬的指节屈握起,骨感分明的硬质拳峰接连不断地直捅逼心,噗嗤掼在阴道深处娇弱的花蕊。洛元情动时淫荡的甬道会变得更加深不见底,张朔白将一截小臂都轻松没入逼内,这才抵上对食藏在层叠媚肉之后的隐秘宫口。
“夫人怎么变得这样骚,贱屄连胳膊都吃得这么欢。还记得我给你第一次拳交之后小批都松垮得芯子脱垂,精心养了好久才恢复紧致”
言及此处两人都回忆起当年新婚燕尔,一连数日放肆欢爱的纵欲情景。彼时的新鲜快感和当下逼内的凶猛快慰交叠,令洛元忽地生出些羞涩,绞紧了花肉,上身绵软无力地趴在张朔白肩头嗔怨:
“你还说,呃嗯!我那时新寡,一天节也没守就和你圆房了。老爷还做得那么过分,不知节制、嗯啊啊……!轩郎都没有把整只手放进来过”
即使记忆和神智恢复,洛元如今已清楚地明白自己嫁给林鹤是委身于敌国将领——当年荀朝和闽越边境战火频发,为了交界处几座兵家要地的城池打得有来有往。
甚至林鹤给痴傻的自己取名何云收,便是寄托了想要从闽越手里收复云州的愿望,想来颇为讽刺。逝者已逝,现今两国交好,洛元再思及这位亡夫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心生怨怼,仍然亲密地叫他的字。
只是曾经纯粹的感情掺了复杂的阴翳,他平日都会有意避开提到林鹤。这次被张朔白欺负得口不择言,话说到一半就骤然刹住,眉眼间流露出哀伤和羞愧,将脸躲进张朔白的胸口。
察觉到小妻子情绪低落,怅然若失地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寻求依靠。张朔白知道洛元又在为林鹤胡思乱想,熟门熟路地用快感强制他转移注意力,右手在花道里化拳为掌无微不至地抚平嫩肉褶皱,连带着他皱缩起的心也一并熨帖平整。
“嗯哈啊老爷,摸得好舒服,小逼要化掉了”
酥麻电流沿着尾椎迅速攀升,娇躯爽得细细颤栗。洛元最受不住丈夫的温柔攻势,情不自禁地轻声吟哦。
张朔白一手继续在骚逼里煽风点火,撩拨得情欲愈演愈烈,一手托起洛元的下巴深吻。
“唔”齿关被撬开探入湿热软滑,掠夺呼吸。是和下半身的温柔抚慰截然相反的霸道吻法,像要将人拆吃入腹,洛元只能含混着嗓子在他口中示弱地低哼。
唇舌缠绵,亲得他昏沉眩晕,再无暇分心多想和前夫不该发生的姻缘。女穴深处五指微微张开,有规律地拂蹭引发愉悦的骚点,指腹细密且快速地磨擦,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按花心。
中指一戳一压那道已育熟妇时常微张的小肉缝,内里就溢出骚甜的清澈逼水,激得美人抖着腰臀急急娇喘。用手直接摸宫口实在有些超过,还会迫使洛元回忆起当初胎大难产,被张朔白亲手进逼掏出婴胎的惨烈境况,浪批隐隐幻痛,瑟缩着蕊心怕他又想拳交自己胞宫。
浑圆挺翘的粉臀偷着往上抬了抬,自以为不易察觉地反抗张朔白对他宫颈口的刺探。
他的指甲修剪的平整,使坏在最娇嫩的芯子软肉上刮挠,惹得洛元嗯嗯呜呜地又抖又扭。不时往肉缝里戳进半截保养细腻的指尖,强行侵犯后面更狭窄逼仄的花径,浅浅勾弄几下就抽出。
“别躲着我,夫人这次和我成婚后总是不肯让我摸花房,宫交时反应也格外大些,是生了孩子之后更敏感了对吗?”
“呜啊你都知道了,嗯嗯嗯~!还要这样弄人家,好过分”
精准把控在既能害得洛元微小的慌乱又能肏得他逐渐上瘾的区间,单手在妻子嫩逼里花样百出,透得蜜液充盈,晶莹水流顺着张朔白在洛元胯间挺动的小臂蜿蜒淌下。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进退有度间几欲攻陷微开的宫门,深谙怀柔淫批的技巧,不知不觉间已奸至花心松软。
“寻常妇人都是产后雌逼干涩,尤其经历难产之苦摧残,批穴和宫室无一不松弛冷感——小元倒是天赋异禀,媚道紧致依旧不提,就连胞宫都变得越发娇羞敏弱。比你我初婚时生涩更甚,真是世间难得的名器。”
洛元被这般露骨的称赞羞得面皮绯红,含着拳头的雌花不由一缩。他如今恢复既已恢复神智,羞耻心也一并复苏,索性搂着张朔白的脖颈以吻封住那些淫词浪语,不许他再说。
趁着小妻子只顾亲他,下面那张小嘴放松警惕,张朔白纤长的中指抵着娇弱花心猛地一顶。
“嗯啊——!”
蕊心后最细窄的宫颈被强势地挤进异物,指节坚硬有力,捅得洛元一时语无伦次只会惊叫。坐在丈夫手上颤着腰,嫩生生的花径吸紧了内里侵犯的中指,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它如何一路深入湿软密地,顺利地闯探胞宫。
“摸到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