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特辑—小秦小叶过大年(11 / 33)
更深的痛苦来惩罚一个恋痛的奴隶,让他知道挨打是不可以硬的。让他知道严厉痛苦,求而不得才是主奴关系的正常形态,这样秦知汀才不会对别人心存期待。
折磨他的灵魂,撕碎他的脊梁,让他在痛苦里辗转反侧。
那时的叶闵清想到摧毁秦知汀简直心潮澎湃,日复一日地蹂躏着那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少年。用他独有的方式教育他讨好献媚,让小孩在每一个夜里都伤痕累累地卑微祈求能触碰身体的接触。
秦知汀看着小孩苦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孩的年纪大概是叶闵清欺负人最狠的时候。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在叶闵清的床前,或者一根绳子勒死叶闵清,质问他:你究竟能不能爱我?
然而每天晚上最后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祈求他不要出门。
玩弄我,您可以对我做一切,我愿意为您做一切。
鞭笞我,惩罚我,使用我,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把我当奴隶一样虐待,把我当您的玩具。怎样都好,我不要你去见任何人,哪怕你愿意欺凌我一夜,我也不想让你出门
秦知汀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是病态的,但是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爱叶闵清。
“嘶,狗东西你看什么热闹?”叶闵清正打着,看见秦知汀一脸不痛不痒。怒冲冲道:“你皮厚是不是?我用手打你和按摩一样是不是?不反省自己,还敢给我看热闹?”
秦知汀回头突然诚恳道:“叶闵清,我爱你。”
叶闵清:“”
“逃避挨打?”叶闵清狐疑问道,犹豫半晌:“晚了,你刚刚和他阴阳怪气的时候怎么没想我会打你?大祸临头才知道哄我,我看你是欠揍,一会加倍打你。”
“你就知道诬陷我,我什么逃避过挨打?”
秦知汀拍拍屁股直接翻身坐在床上,用手拉住叶闵清的胳膊拽向自己,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拉扯给叶闵清弄得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男人的腿上,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他身体拧动,在感受到身下那根狰狞肉棒抵在臀间的一瞬间,脸上漫上一层红晕。
他侧耳在秦知汀身边小声呢喃:“原来是硬了,硬了就做。刚刚看见你俩屁股,我也硬了。”
“不做,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直一直喜欢你。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狗。”秦知汀提高声线,像是说给别人听般:“主人,你也一直喜欢我,对吗?”
吹进耳朵里温热的呼吸让叶闵清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他难得地结结巴巴:“说说这些干嘛?”
身下那根越来越粗的东西直挺挺地钻进腿缝,他双腿合拢收紧,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那根冒出来的龟头。喉咙迎来一阵干涸,他舔舐着双唇,喉结攒动着吞咽唾液。
这些年被肏开的后穴莫名地迎来一阵瘙痒,尤其是秦知汀抱紧的双手泄满了占有欲。
“主人,我要你说爱我,说了我就让您使用这根狗鸡巴。”秦知汀用鼻尖去蹭叶闵清的耳垂,那处软肉也因害羞而染得通红。
他继续声音磁性地蛊惑:“贱狗会让您舒服的,会用这根东西彻底肏进你的屁眼。龟头顶在你的前列腺上,一边顶一边在那点磨来磨去,最后射满你的里面。射精的时候我会叫你爸爸,还会用手捏住你的乳头揪扯着朝外”
“闭嘴。”叶闵清红着脸用手捂住秦知汀的嘴巴,连忙阻止道:“你是我爸行不行?爱你,我爱你,你别说了。这还有小孩呢,瞎说什么荤话?”
跪趴的小孩早就从床上坐到一边注视着两人,只是看向秦知汀的眼神里充满敌意。
秦知汀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笑嘻嘻:“小孩个屁,逼都快被你肏烂了,他也就和你装装清纯。叶闵清,你真不记得他多大?”
叶闵清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睡衣,不肯搭话,眉宇间带着一丝愧疚。
他大概知道,但是又猜不准,问小孩他也不说。
秦知汀长得太快,快到自己几乎记不清他是几岁变了模样,几乎是莫名其妙地就从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孩子突然变成了棱角分明的成年男人。
也是他自己关心不够,常年只惦记怎么欺负小孩,根本没琢磨过那些潜移默化出现的变化。
前一阵子闲聊问秦知汀,为什么突然要去健身?
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强身健体之类的回答,没想到秦知汀顿了顿,淡笑着开玩笑说:“那时候害怕有天被你打死,你又不肯心疼我,我只能自己努力努力适应你了。练臀的时候好辛苦,屁股总是被你抽肿,我都不知道是我练肿的,还是被打肿的。”
这种身形的细小变化太多,大致估量也只能猜测出,这个小孩可能是被欺负得比较可怜的时候。
反正一定不是最开始,要不然为什么小孩的眼神总是难过的。
叶闵清觉得心里酸酸地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他刚要开口,唇角便被秦知汀贴靠的嘴巴堵住。
唇舌相接,他被温柔的气息包裹,强势而湿热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扫荡。唇瓣不时被撕咬,凭经验,他猜秦知汀在生气。
只是秦知汀松开嘴巴,还是一脸温柔的淡笑。
“别道歉,我说过不想要任何道歉。叶闵清,你的嘴巴里只准说爱我。也不要你觉得愧疚,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被你欺负,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
唇角的温度像是还在,叶闵清用手指捻了一下唇肉,望向那个乖巧跪坐的孩子。
“也不用管他,不用朝他道歉。”秦知汀扭过叶闵清的脸,又在脸蛋边亲了一口。笑呵呵道:“别搭理他,他自己会想明白的,咱俩去做爱。”
“不是,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知汀打断:“他整个就是一心机婊,你别搭理他,我会吃醋的。诶呀,你真是的,叶闵清你真的好笨啊,你忘了你刚刚是为什么打他了?”
叶闵清愣了愣,才突然回忆起为什么突然打小孩。
倒不是因为自己兴致来了犯浑,也不是小孩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而是他中午躺着午休,还没睡醒就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秦知汀,他就躺着没管,没想到过了一会发现自己的手被小孩拉住后拽,连绳子都准备好套在手脖子上。
还好小孩太小,没几下便被他制服住。
“你怎么知道他做什么了?”叶闵清纳闷问道。
秦知汀翻身直接将叶闵清压倒在床上,声音低柔:“笨蛋叶闵清,因为那就是我啊,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要不然我今天回来这么早做什么?好害怕他碰你,我会嫉妒得发疯的。”
“哪有吃自己醋的,那么点的小孩,他能干什么?”叶闵清满不在乎地轻推秦知汀的身体。
压在身上的男人黑压压的像一座大山,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掌从睡袍下面钻进身体上,在皮肤间煽风点火。触碰到的位置像是燃起火焰,灼热地升腾起欲望的温床。
叶闵清推了几下便极其坦诚地缴械投降,他喘着粗气,用赤裸的小腿去刮擦秦知汀的脚踝。
“快塞进来,想要”他顶胯去蹭那根狰狞的肉棒,突然想到什么:“叫小孩出去,太太羞耻了。”
虽然前半生过得放荡形骸,但叶闵清向来没有多人和被围观的癖好,在他看来做爱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更何况,身边的小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腰间半露出的皮肤。
那眼神像是一匹饿久的狼,充满阴鸷的占有欲和对秦知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