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大N肥BY奴当众脱衣受辱嫩批流水母狗跪地骑绳磨X(2 / 15)
住因下身刺激而不自觉流出的媚态,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了些。
白清淮挑眉轻笑,他有些惊讶于看似柔弱的辛晚棠竟还有这样的骨气。原以为只要上了这走绳之刑,这小美人便会乖乖认错,没想到下体都已经肿烂成这样,这人居然还在护着周渡那个男人。
周渡待他素来冷淡,也不知这辛晚棠的忠心从何而来。
原本只是觉得辛晚棠美艳动人值得一玩,如今看来,若是能彻底征服这人才是真正的有趣。
白清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辛晚棠,眼底的算计将人谋划个彻底。
他抬手一巴掌直接扇打在辛晚棠的脸颊,没留情的一掌刹时带来肿胀红痕,连嘴角都红了半分。
“贱货,你在挑衅谁?”白清淮冷哼道:“仙尊能不能看见我的真面目我不知道,但大家如今可是都看见你这婊子光着身子发骚的样子了。骚逼再给我夹紧点,这里离戒律司可还远着呢,你就给我慢慢享受吧。”
嘲弄的语气让辛晚棠断掉最后一丝希望,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开这蹂躏与责罚。
在这里没人会帮助他,但至少,想到这是为了师尊,那这些羞辱都是值得的。
他挺了挺脊背,目光坚定地继续前行挪动。
屄肉上的两片肿胀阴唇热辣疼痛,那早就磨伤的小逼再蹭上绳间姜汁简直火上浇油,肿烂的肉鲍颤巍巍地瑟瑟发抖。
但即便如此,肉嘟嘟的阴唇间还粘连着淫水蜜液,被刺痛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骚水来尝试略微舒缓穴肉上的疼痛。磨到软烂的肉蒂碾压出汁,湿溻溻地越涨越大。
刺目的阳光晃照在他的身体上,这使他全部身体细节都在众人面前袒露的一览无余。
辛晚棠原本脑中还在忧虑从今往后该怎么面对同门,但走绳膝行到现在,脑中除了下体的刺痛便再也无暇思考其他。唯一能支撑他的,只有师尊的容颜出现在他的脑海。
众人观赏的目光充满对他的露骨的凝视,他也不懂,为什么帮派上下都对他充满恶意。
不,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在没有被师尊捡回八仙宫,他在人间流落街头的那些日子里就没少被人欺凌。流浪的乞丐和儿童们将他挤在墙角,抢走他身上仅有的那些衣服和钱。即便他不反抗,那些人仍不会放过他。
他的身体仿佛像是种原罪,那些人只是霸凌还不够,甚至还强迫进入了他的身体。
无从反抗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年,毕竟他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
频繁玩弄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会从痛苦中寻觅到快感,甚至那些人强暴时肉穴还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来保护他不受伤害。
辛晚棠厌恶自己的美丽皮囊,但他却无法挣脱。
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害,那伤痕都会慢慢和好如初。他尝试过自毁容貌,只是那伤几天便不见踪影。
但那也只是皮肉上恢复,痛楚却不改分毫。
他便是从那时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若按常理寻常人受伤也会留疤或缓慢恢复,但那些十分严重的伤害,他只需一周便可全部痊愈。
辛晚棠也不知道这样的体质是好是坏,年幼的他只知道,自从别人发现他是个双性还操不坏之后便玩弄得更狠了。那些无法忍耐的痛楚和侵害频繁施加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听说他的传闻特意赶来一睹真相。
两个穴成日被塞满男人的阴茎,昼夜不歇的凌辱将他还不曾完全恢复的嫩软皮肤又增添更多伤痕。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任何转机,或许他生来便是作为泄欲而生的骚贱玩物,要不然怎么会既是双性的身体又有奇妙的恢复能力。
直到他遇见了周渡。
那看似冷冷清清的男人只在路过瞥了他一眼便救了被男人围困的他,不仅没有嫌弃他被人玩弄彻底的身子肮脏下贱,居然还认徒收留了他带他来到这幽州仙宫学习修仙法术。
稚弱的辛晚棠从那一刻起,便决定将此生此身完全赋予师父。
只是周渡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明明之前都是会给予疼爱和呵护,但随着他日益长大,总是能在这个男人眼里看见一丝厌恶和忌惮,还有像是看见了仇人般那种仇视的目光。
每想到这些眼神,辛晚棠的心脏便酸溜溜地产生痛楚。
胯下长绳将肉穴磨到熟烂,敏感阴蒂在粗糙的麻绳上忍耐着酷刑带来的刺激。从前到后完全贯穿穴肉会阴的长绳上留下淡淡的血色,他的大腿不停痉挛颤抖,淫水从蜜穴内汨汩流出。
他分不清此时是心更痛一些还是那淫贱的身体更痛一些,他只想向师尊证明,他会永远忠诚于师父。
看似永无止境的折磨带来绵延不绝的疼痛,他甚至还在膝行过程中高潮了两次。流出的潮液四处喷溅,围观的所有人都在指责他是一个受罚都会高潮的贱货。
身体的快感无法抵御,哪怕他再厌恶这种刑罚,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亢奋起来。
保持跪立已经耗费掉他全部力气,他不得不运气用仙术维持着自己的精力能前行到终点。
跪进戒律司的一瞬间,胯下折磨人的长绳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痛楚万分的小穴痛辣辣地肿在一起。
浑身脱力的辛晚棠双腿发软,他几乎想要瘫倒在地上。
但在看见戒律司正中坐着喝茶的男人时,身体仿佛再次来了力气。他不顾下体钻心的疼痛,几乎连滚带爬地爬到男人旁边。
“师尊,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相信晚棠的。”他眼中流淌泪水,虔诚地从下往上仰视男人。继续抽泣道:“救救我好疼师父我没骗您,不要再让人看”
泫然欲泣的长睫缀着泪花,美人垂泪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周渡一瞬间几乎相信了辛晚棠眼中的真诚,但他沉吟片刻后,又想到原书中辛晚棠刺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刀。
他也不懂,明明“自己”万分疼宠的徒弟,怎么会在郑楚回的怂恿下杀掉师父。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挑拨,辛晚棠怎么就忍心为了所谓爱情解决掉将他养大的“自己”。
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又装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周渡收了收衣角将辛晚棠推到一边,冷笑道:“晚棠,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想忤逆护法对你的惩罚?”
“师父”辛晚棠颓丧地坐在地上,那被蹂躏过火的肉穴洇湿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流淌在地。
周渡笑得妖冶,他端坐正殿对着在不远处的白清淮挥了挥手。
“继续就好,本尊只是听说有热闹要看,过来欣赏的罢了。”
“不不要师父”
赤红色的薄罗长袍艳如枫叶般火红热烈,只是那衣服的主人却是满脸的清冷疏离。周渡洁净的面容冷淡如雪,连说出口的话语都让辛晚棠觉出刺骨的冷意。
他不后悔告发白清淮的所作所为,更不怕走绳示众的惩罚,但为什么连师尊都不愿信他。
布满泪水的眼眶使视线都变得模糊,他抬头看向周渡,却只能看见一团朦胧的火红。
辛晚棠那期待热切的目光一点点凉了下去,骨中露出的冷意穿过躯壳,清绝美艳的容颜像是抽走了魂般落寞。
散落的黑发披散在肩,碎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脸颊,衬得他的皮肤愈加白皙嫩粉。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膝行退后恢复了标准的跪姿磕叩响头。
“徒儿辛晚棠污蔑护法清白,甘愿受罚,求仙尊和护法降罪。”辛晚棠出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