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回去”(控制//粗口)(13 / 18)
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沈宁仰着头尖叫出声,阴蒂被碾压的激爽从下身传出,伴着小腹的胀痛和难耐的尿意一起盘旋到脑子里,他穴口蠕动着吞吐被浸湿的内裤,强打着精神回道,“不会…不会用下面。”
“总能会的。”任渊意味不明地开口,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沈宁,眼神重点掠过了装满他尿液的小腹,红肿的逼肉,被完全沁湿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内裤。
最后落在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地眨着躲避他视线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他侧侧头深吸一口气,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跳了几下,涨大勃发,立在身前叫嚣。
他去柜子里翻了一条皮带,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着走到沈宁身边,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