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药这种烂招数(1 / 2)
另一边的社交厅,和陨跟在他哥和昼身后,老爷子没来。这种场合老爷子不让老头子来。所以谈事情搞人脉的部分由他哥来,他就负责客套后的空杯。
这样的宴会,其实最后都不过是政商名利交流场,底下的想要攀附上面,上面的想要挤到金字塔最顶端,所以拓展人脉就成了宴会上最重要的东西。
原本想着过来露个脸把礼带到,然后就回去把人带走,没想到今天到场的大人物竟然出奇之多。
果然还是oldoney的排面阔气。
姜桦跑国外抢车去了没回来,吕嵇?吕嵇正和他前女友寸步不离呢。
其他人他又懒得搭理,只能抓心挠肝的跟着一起cial,灌了三十来杯洋酒下肚。估计是人脉网差不多建立起来了。和陨终于得到他哥的允许,从那个虚与蛇委的宴会大厅逃了出来。
对于这种场合,和陨一向都是看不起的,虚伪,龌龊,华丽绚烂的外观,内里藏污纳垢,好不恶心。
在吸烟区抽了根烟,刚要转身出去,一位衣着华丽的漂亮女人,手上端着两个酒杯,盈盈一笑的拦到了他的面前。
女人化着精致艳丽的妆容,头发是大气的大波浪卷,一袭黑色高开叉亮片长裙,手里执着两个酒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要是他们身旁有人,一定会感到非常惊讶。因为这位拦人的女人,正是近日来两部爆款剧在手,待爆的准一线95后小花——宁卓。
女人风姿卓越的扭着步伐,举手投足中尽显风情万种。
“和少,最近很忙吗?怎么好久都没来找人家玩了。”说着就将其中一个酒杯塞到他的手里。修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掌心,甜腻的嗓音带着香浓的气息,一直涌出男人的鼻腔里。
和陨脸上挂起轻浮的篾笑,身体却无动于衷。任由着她将水蛇般的身体贴到自己怀中,胸前那两团被挤得呼之欲出,以他的角度看简直是一览无余。那两颗褐色的奶头清晰可见。
“怎么,逼痒了?想挨操了。”
宁卓偎进他怀里,绷起一条腿,用膝盖去蹭他的腿心,还未苏醒的巨物,却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团。
他们曾经抵死缠绵的画面翻涌了上来,那根大肉棒操得她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惹得她光是回忆,就感觉底下已经瘙痒无比,腿心的爱液将丁字裤打得湿透,正顺着腿根往下滑落。
她深情款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长相极品,活又好,年下小狼狗,家里有钱有地位,出手又阔绰。分手了还贴心的送了两个爆款剧本给她,让她一夕之间爆火,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呢。体贴周到又神颜,搞得她都分手八个月了还在惦念着他。毕竟他比她以往的所有男人加起来,还要强得多。
娇媚的脸蛋往前贴近,一个鲜艳的唇印就这么印在了他锁骨的上,伸出舌尖舔弄起那块漂亮的锁骨。这边吸烟区不会有人来,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
和陨就这么定定地站着,不躲避不迎合,低头冷眼看着女人发情。
谁说清纯的搞不过性感的?
现在这女人这样,恶心得反胃。
在她手伸到裤链想要划开的时候,一把抓住,制止了她的更进一步。
宁卓脸色微变,很快粉饰好,抬起湿漉漉的眸看他,看起来好不可怜。
和陨退后两步,让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指尖轻点着杯壁,盯着杯中的酒液几秒,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宁小姐,我怎么记得咱俩已经分手了挺长一段时间。而且分手的时候,我已经给了相应的补偿,怎么,是那两部爆剧太爆了,彻底的将你的野心全部激发出来了?”
宁卓脸上闪过一抹难堪的郁色,很快镇静下来,抬起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好自己有些微乱的发丝,笑着开口道:“怎么这么看人家?人家只是想你罢了,想到下面天天发大水呢。”
上挑的狐狸眼,透出一股媚意,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还想再吃一吃它,嗯?”
指尖点着那根肉棍,心里讶异,软趴趴的一大团,容易发情的人到现在居然还没苏醒?
“宁小姐,我记得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严正声明过。我这人从来不吃回头草,何况你已经是前前前任,更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地方,还请自重。”
说完,也不理会身后脸色变得灰暗的女人,径直朝着戚喻所在的偏厅走去。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乖乖听话呆在原地不动。看起来那么傻愣愣的,今天又打扮得那么欲,该不会被那个不长眼的男人看上吧!
想到这儿,和陨脸色微变,步伐变得急切,竟然一路小跑起来。
直到看到她乖乖的在沙发上坐着,走前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头规矩的低着,眼睛愣愣的盯着地面,那块地方有金子似的。
这才反应过来,手上这杯被加了料的酒杯忘记丢了。
和陨长松了一口气,慢慢悠悠地晃到她面前,心底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坏水。
坐到她旁边,将手里的酒杯,塞到她手里,“渴了吧,这是果酒,没有度数,喝口缓解一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女人差点蹦了起来。
戚喻在紧张难熬的气氛中等了两个小时,她一直记得他的叮嘱,不敢随意起来走动。这里距离大厅蛮远,又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心刚刚那帮人又会折返回来,好在没有。
她几个小时没喝过水了,确实也有些口干舌燥。听到他说这个酒水没有度数。她谨慎的嗅了嗅,确实没闻到什么酒味,又浅浅尝了一口,咂砸嘴,酸酸甜甜的,是有点好喝,然后一口就把里面的酒水喝空了。
和陨坐在她旁边,翘着二郎腿,不正经的倚靠到沙发上,胸前扣子开了几颗,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的动作,漆黑幽深。
自从上次不设防中过一次之后,他对酒水这东西多了份谨慎。
就是故意让她喝下的,本来今晚他就打定主意要操她,半个多月没发泄过,鸡巴都快憋废了。
不然也不会费心思哄骗她来宴会,本想来露个面送了礼物就带她回公寓,没想到有人误打误撞的帮了他一把。
他倒要看看,喝了春药的她,还会不会像之前那般那么贞洁烈女。
嗯???
戚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了。
脑袋怎么开始昏昏沉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手脚无力,感觉好热好热,呼出来的气息好烫啊。
怎么身上的衣服开始变得又紧又勒了,身子好痒,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噬着她的心脏,那里都是又痒又麻的,挠又挠不开。
她从来没接触过酒精,没想到没有度数的也能喝醉。她迫切地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洗手间,洗手间在那儿。”
她呼出的气息十分滚烫,脸上已经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意,和陨知道药效上来了。
那对桃花眼眼底是完全不遮掩的戏谑,扶着她,说:“我带你去。”
戚喻想也不想的拒绝,她推开他,力道软绵绵的,她知道自己情况不对,不可能让他送去,“我,我自己去,你告诉我位置。”
和陨知道她开始发情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右拐,有条走廊,直行到尽头再右拐,继续直行就到。”
戚喻推开他,跌跌撞撞的按着他说的方向前进。
她不会知道,和陨在她身后,亮出得逞的笑容。
那里当然不会有什么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