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嘴唇花灵珠入腹撑大尸体肚子巨详细摆弄描写(1 / 5)
师尊住在敛青峰的秘昙水榭,这儿不像能住人的地方,只在本为温泉的秘昙湖的水面上有几道曲折的小桥,五步一楼,十步一台,十分清雅,玲珑剔透的布局佐以飘逸翻飞的纱帘,水气氤氲中更是如同仙境。
事蓝这类修为高深莫测的近仙,早已摒弃了食欲与睡意,平时闭目即可养神,不管多么累乏,打坐运行一个小周天就可以神采奕奕,只不过这几年他为了段舟凝,根基有损,时常显得疲惫,但象如今这般,连呼吸都停止的情况实在没有经历过,就连桑执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听师尊的话。
将师弟刚刚娩出的花灵珠放进师尊的体内。
他作为剑昙宗首席大弟子,平日里就承担起了照顾师尊的重任,而正是在日复一日的陪伴中,平日里可望不可及的师尊成了他心头揉不掉抹不去的一道疤。
桑执抱着师尊,将其安放在银鼠毛所做的软垫上,一拂袖,十八颗大小不一的花珠出现在垫子上,他手指按在师尊胸部的衣襟上,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心脏早就停止了跳动,桑执紧张得额头渗出汗珠,正准备将衣带解开,然而腰间的衣带在放下师尊的时候没有拨好,被压在了身下。
他只能轻轻推着师尊软如无骨的身躯取带子解开,师尊在他的动作下,小腹向上拱,头颅一歪,脖颈的筋脉都支楞出来,漆黑柔顺的发丝一圈一圈地堆叠在颈窝和脸颊,显得面容格外脆弱,那截玉颈又格外修长,方才紧闭的口唇经此一动,微微打开,师尊那本就只是淡粉色的嘴唇,在呼吸停止约莫一刻钟之后,愈发没有血气,几乎和脸颊同色了。
桑执心脏狠狠一揪,果然无论何时他都不愿看到师尊病弱苍白的样子,哪怕此时师尊是实实在在没了呼吸,他也不相信师尊是真的死了,一是因为近仙没有死亡一说,只会得悟大道后羽化成仙,二是因为他的脑海里还有师尊“死前”额间飞出的灵光痕迹,虽然淡淡的,但过了这么久,仍然存在。
师尊这样做一定是有苦衷,我只要听师尊的话,一切都会没事的。桑执近乎催眠般对自己暗示。
他凭空抓了一盒胭脂,拧开盖子,指尖挑了一点殷红的脂膏,触上师尊微凉的唇瓣,顺着唇形一点点晕开,师尊嘴唇的形状很标致,手感软软的,被他的手指挤压得露出内里洁白的牙齿。
桑执心神不稳,强烈的占有欲被满足后的激动促使他轻轻掰开师尊的齿缝,堪堪能看到嫩红的舌头后缩,他实在情难自禁,俯下身含住那娇软的两唇,动作略显粗暴地与那小舌纠缠,甚至最后他用力一吮把师尊的舌头吮出牙关,耷拉在唇边,配上师尊毫无变化的表情,静静瘫软的美人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傀儡娃娃一般,却是被玩弄得艳态百出。
他从来没做过这等荒唐之事,但对上师尊,无论多么离经叛道的行为,他似乎都无师自通,只是因为他早就在脑海中演练了上万遍。
平日晨起,他在秘昙水榭外,边练剑,边等师尊出来指导他做早课,偶然间他御剑飞行到半空,能远远看到师尊懒散地穿衣,拿了一柄玉梳,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慢条斯理地顺着一头青丝,有时还会在唇上抹点淡红,借以掩盖病色,他都恨不得变成那把梳子那盒胭脂,仔仔细细地描摹师尊发丝的纹理,嘴唇的温度。
现在他真的能做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桑执莫名觉得有些委屈,心脏不安分地抽搐了一阵,他手指向下,故意隔着胸部的衣服狠狠揉捏了师尊放松后软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任人把玩,师尊的姿态毫无疑问地助长了他滋生的淫念,他挑开衣襟,果见那两枚红豆如愿硬挺着。
桑执嘴角上勾,露出一个迷恋又陶醉的笑容,“师尊都死了,竟然还这么骚,还是说,这才是师尊真正的样子呢?”
事蓝一丝生息也无,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他的双臂受他拉下衣襟的影响,颓然向外摊开,这时桑执才回过神来,想起师尊“临死前”交代的事,他想了想,把师尊的身体推成趴卧的姿势,顺手就把全部的衣物脱下,团成团后垫在师尊的腹下。
他自己则把双腿垫在衣服下面,膝盖顶在师尊柔软的小腹,他稍微屈膝,师尊圆润的臀部就被拱得更明显地撅起,臀瓣微微打开,不至于夹的那么紧,更加方便他之后的动作。
师尊上半身几乎是半悬空的状态,这个姿势造成他的嘴唇被揉得更开,可惜死后没办法分泌更多涎水,现在银鼠毛垫子上只有两滴,索性还能牵出长长的银丝,淫态毕出,长发在光裸的后背交织网罗,和嘴边的银丝相得益彰,如同一副抽象梦幻的画。
清瘦的蝴蝶骨更凸显中间脊骨形状的流畅完美,到了腰窝,这具身体的肉感渐足,整个人的曲线美得不可方物,他缓缓揉着两瓣臀丘之中藏着的穴口,并不多费力地就探进去两指,他挑了一颗较小的花灵珠转着角度往里塞,还算轻松。
忽然段舟凝分娩时的情形给了他灵感,他挑了一颗最大的花灵珠想要撑大师尊的穴口,这样后面再塞就可能会比较容易,不用每次都扩张了。
然而最大的花灵珠拿到手上,和师尊的穴口一对比,尺寸的悬殊就让桑执暗暗咽了一口唾沫,他硬着头皮撑开洞口的褶皱,把花灵珠凑近,谁料两者竟然犹如存在吸力,花灵珠缩小了一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那个秘而不宣的地方。
桑执的双膝则明显感觉到师尊的肚子在胀大,花灵珠硬硬的触感硌着他的腿,他忙把师尊翻得面部朝上,只见原本平坦的小腹果然隆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正如孕态初现,而师尊脖子歪在一边,双臂大张,一条腿滑下桑执的膝盖,腿间的穴口大开着,弹性降低,正在缓慢地回缩。
昔日高贵神秘的师尊,此时被迫挺着腰供徒弟塞卵,肚子被撑得像怀孕,对此还毫不知情——比无知无觉的病人还不如,他甚至身体都开始渐渐失去温度了。
眼前这一切简直可以说是我亲手让师尊在死后挺起了孕肚。
桑执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他忽然想到,要怎么和师弟们传达师尊已死的消息?师尊又什么时候会活过来?甚至每十天一次的冥想时间里,还要把师尊带到大殿,让师弟们看到完好无缺的师尊,但剑昙宗岂有宵小之辈,万一被发现师尊死了,岂非人心不稳,群龙无首?届时会有怎样的后果,桑执不敢去想。
他在混乱中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在师尊“还魂”之前,他必须“秘不发丧”,他手掌贴在师尊冰凉的胸口,那里一片静寂,要不是师尊的表情还算安然,反复确认过脑海中的灵光没有消失,他现在真的会觉得师尊已经死了。
现在师尊不能指点他了,他必须担起重任,他必须想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伪装出师尊还活着的假象。
剑昙宗每十天一次的冥想规定是个奇怪的规矩,但不会有人缺席,什么时候开始的没人知道,也没人问为什么会要这样。此地仿佛有神秘的力量,只要是剑昙宗的子弟就会无条件服从事蓝的命令和要求。
然而,此刻集万千目光于一身的师尊正无声无息地睡在榻上,轻柔薄纱充当垂幔,将露未露地遮住,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剪影。
萧濂立在台下首座,仰头看见大师兄用一种亲密而奇怪的态度侍坐在塌前,他的位置最靠前,能隐约看到师尊仅着一层单薄里衣,无知无觉地睡着,侧脸安宁沉默,嘴唇是紧闭的,就连翘睫还是一如既往的弧度,一切都是如此正常。
师尊生性惫懒,平日无论是座谈,还是指导早课,甚至是议事,他都鲜少露面,一般是使用传音之法,偶尔出现,也都是累极了一般在塌上休息,特别是在救了小师弟之后,愈发慵懒,基本足不出户,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