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老公太深了轻一点/你别骗我是你一直在骗我/你的爱人是个疯子(3 / 5)
他整个人像是快被粗大性器劈开,穴壁撕裂的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痛感与快感交杂,连嘴里都开始说起胡话,止不住地呻吟:“啊……老公,我不、不敢想了……”
元敬低头去吻裘遇的唇,看着这人半睁着眼睛,脸颊被汗水打湿,潮红一片,他轻声道:“……那就不要再说那些话。”
“老婆,不要再说刚才那些话。”
裘遇失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依旧可以说,不原谅。
无论如何,那将是他的选择。
另一方有权保持缄默,隐瞒真相。
裘遇赤身裸体,安静地跪坐在床边。他微微仰起纤白如玉的脸颊,闻声寻觅着元敬所在的方向,脖颈连着耳根蔓延上一层淡淡绯色。察觉到男人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由得紧张地抿了抿唇,感到口渴,连呼吸都放轻了些许。
旖旎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元敬抬起裘遇的下巴,俯身亲吻他的唇,暧昧从唇边渐渐漾开。
裘遇低喘着接吻,浑身绵软发麻,舌尖在分离时扯出淫色的涎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一层沉黑橡胶手套抚上他的侧颈,动作很轻,指腹慢慢将他的耳垂揉红,如一粒血珠。
“很乖。”
裘遇感到耳垂发热,长睫扫过沁凉的黑色丝带,像一片被雾笼住的蝶。视线蒙蔽于黑暗之中,他清晰地感受着在胸腔里跃动浮升的欲望,然后伸出手,抓紧了元敬的衣角。
他看不见元敬,却知道对方正在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体,欣赏他,或漂亮,或不漂亮的模样。
裘遇慢慢开口:“……再亲一下。”
他抬起头,黑发凌乱散在额前,皎洁的皮肤蒙上一层温润光泽,凹陷性感的锁骨上布满吻痕,暧昧地连成一片。
“再亲一下,老公。”
裘遇撑起身体,掌心沿着元敬的腰腹一路向上滑,双臂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地寻到那瓣唇,将情欲融化在缠绵凶悍的热吻之中。
肺腔里的血液沸腾叫嚣,骨髓里似乎浸透淫欲。元敬凶狠地回应他的吻,两人双双陷入爱潮之中,呼吸凌乱交错,色情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欲火自下腹燃至五脏六腑,让人大脑轰地一热!
裘遇用力抱紧元敬的肩膀,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肉欲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搅弄得津液溢出唇角。
元敬越吻越深,如同在疯狂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舔吻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裘遇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攀紧,他脆弱的颈项暴露在炙热空气中,下意识抓紧了元敬的脊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元敬一手扶住裘遇的后腰,指尖揉捏着他的乳尖,吻得既凶悍又霸道,致使裘遇腰身一软,薄肌浮上红晕,光滑的下体隐隐有勃起的趋势,铃口溢出一滴前列腺液。
在视线被剥夺时,裘遇本能地向对方汲取安抚,极度渴求肌肤相贴的愉悦,敏感又主动。
像一条渴坏的鱼,焦躁不安,摆动尾尖勾弄海水。
直亲到喘不过气,他才退开几分,又犹豫地将乳头往元敬身前送了送:“乳钉……两边都打吧。”
元敬问:“不怕疼了?”
“有一点。”裘遇抿紧了唇,补充道,“……怕黑。”
“我想看,看看你。”他说。
下一瞬,丝带掠过秀挺的鼻尖滑落,轻跌在手心里。
裘遇略感不适地眨了眨眼,正对上元敬那双凌厉漆黑的双眸,男人的目光像是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剖析隐秘。他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看清放在一旁的尖针和穿刺夹,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下。
眼睛又要开始下雨。
元敬摁了摁裘遇的乳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许哭。”
裘遇抬眸望着他,默默咬紧下唇。
冰凉的消毒水擦拭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颤栗,裘遇双手扶在膝盖上,他肤色净白,乳晕的颜色很浅,乳头在男人用力的揉搓下已经红得发烫,淫荡地挺立起来。
裘遇有些发怵,手心冒出细汗,紧张地移开了目光。
将标记打好后,元敬停了下来,开口问:“害怕?”
“不、不怕……”
尖针从夹孔里穿透细嫩皮肤时,裘遇猛地瞳孔一颤,眼眶渐渐红了,却死死咬牙咽下泣声。
他不敢乱动,抓摁在膝盖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直杠穿过左侧乳头,元敬将环珠推至底,仔细消毒后,才将橡胶手套脱掉,揉了揉裘遇的后颈,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下传来,他说:“可以了。”
听见工具被放下的声音,裘遇声音发哑:“我……我想去厨房倒杯水。”
元敬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裘遇泪水在眼眶打转,脸都憋红了:“我有点渴……很渴。”
“嗯。”
纤白偏瘦的身体在眼前一晃,元敬望着这家伙夺门而出的单薄背影,不紧不慢地将工具消毒收齐,又在一侧接了杯温水放在桌面上,才转身下楼去找慌慌张张跑掉的裘遇。
保镖都被遣至远处,整座别墅里,只剩下他们。
窗边的郁金香颤动着叶,盛开得热烈。
男人从楼梯转角走下来时,抬眸一望,隔着一层锃亮的透明玻璃,裘遇背对着他,赤裸的身体修长匀称,正可怜兮兮地捧着左边的胸乳吹吹,小声地抽泣。
这人明明疼得不行,还只敢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
——罪魁祸首是谁?
元敬脚步一顿。
哦,他刚才说,不许哭。
这段时间的裘遇百依百顺,自然把他的话当了真。
当真。
裘遇疼得皱起眉头流泪,白皙细腻的指尖轻揉着凸起的胸部,纤薄脊背微颤。他的身体过分敏感,在尖针穿透乳头软肉的一瞬,裘遇几乎想要跃身逃走,却又迷恋那一刻的疼痛。
迷恋,上瘾,渐渐戒不掉。
他低眸盯着下身半勃的性器,越发伤心。
乳头像是一处开关,一经抚弄,性欲宣泄而出。
连元敬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男人温暖的掌心触及后颈薄肉,裘遇浑身一颤,忙贴近厨台遮掩下欲望,脊背流畅的弧度在尾骨凹陷出丰满的形状。他方才带着一身性爱痕迹离开卧室,这会儿阴茎压在冰冷的厨台边上,让人连神经都激灵了一下。
元敬摩挲着他的后颈:“躲在这儿哭?”
裘遇双手撑在厨台上,身体略微向后靠,乍一看如同依偎在元敬怀里,发情令他感到羞耻,连声线都发颤:“疼……”
“转过来,我看看。”
下身挺翘的性器胀得发疼,裘遇缩了缩肩膀,手指抓紧了厨台边缘:“不疼了。”
元敬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声音极淡,听不出情绪:“又说谎?”
裘遇松开手,偏头看着他。
眼眸里泛着细碎的泪光,像清晨的潮。
“没……”他顿了顿,飞快地亲了元敬一口,拉着男人的手腕向欲望下游走,耳垂红得滴血,“这里,好难受。”
他猝不及防的吻令元敬愣了下。
这家伙求欢的姿态温驯而乖巧,亮着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男人,薄唇殷红湿润,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正是以如此纯情的神态,肆意引诱。
元敬被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