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骑乘,双蛇妖被双X(2 / 4)
光洁,看上去凉浸浸的肌肤,红艳艳的魔纹如大红牡丹花绽开,靡艳绮丽,又似殷红雪白的藤蔓在肌肤上攀爬。
多情的美人必然妖娆
俊美的城主大人挑眉一笑,就让狩真耳边骤然“嗡嗡”作响,脑中如狂风席卷,野火以燎原之势呼然暴涨。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简直连自己是什么、叫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青色腰带蒙住了狩真的双眼,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狩真喉头滚动,嘶哑道:
“每次都这样,不让我看!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吗?”
“……呵……”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青衫松散而开,胸膛润如白玉,厚薄恰到好处,瘦削却不淡薄,然而仔细一看,双乳是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红艳又肥润,竟似枝头上熟透了的樱桃。
也怪不得,任自闲从不在人前宽衣解带,压着一丝不挂的怜贞颠鸾倒凤时,他依然是衣衫齐整。
这双红乳要是让人看见,可真不得了。
双腿分开,藏在细缝中的花苞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蒂珠肥艳,两瓣微微合拢的花唇肥润透红,如甘甜滑腻的脂膏,蜜露如丝,一道半开的窄缝似幽林石泉的泉眼,内里丰盈多水,正不断地流出清冽透亮的泉水。
与滑腻如脂,水光淋漓的雌花相比,臀丘间的密穴艳红似牡丹红花,在玉色臀瓣的衬托下花瓣更加舒展。
臀瓣玉白,雌花红腻、密穴靡艳,风情万种各有不同。
手指按在狩真的肩膀上扶住,任自闲抬腰,虚虚跨坐在狩真的双腿上,臀腰下沉,双臀缓缓往下送,绵软又柔韧的臀肉抵住两根漆黑大龟头,耐心地寻找到了两处软嫩紧窄的穴口。
湿淋淋的水声“噗嗤”一响
硕大浑圆如蛋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气贯穿了双穴,布有细鳞的茎身磨得肉壁又痛又痒,针扎蜂蛰了似的,坐在蛇妖胯间的玉体情不自禁地颤动,任由春水潺潺的雌花和红艳艳的密穴被大鸡巴塞满了,玉臀结结实实,毫无缝隙地坐了下去,抵死相连合二为一,一人一妖,再无半点儿间隙。
长长湿润的发如泼墨,在如玉肌肤上落墨成画,眉眼俊美又妩媚,艳若漫山红枫。
“城主,你太骚太浪了了。你莫不是合欢宗调教出来的,专供人淫乐采补的炉鼎,快动一动腰,你腰扭得越欢,叫得越好听。你都送上门了,还蒙住老子的眼睛,是害什么臊?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双穴完美契合着两根威风凛凛的兽茎,又粗又长,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无比,大龟头抵住宫口,几乎冲进了隐藏至深的子宫,饥渴难耐的媚肉一吮一吸,几乎谄媚地包裹着双龙,就算一动不动,光凭那火热和粗大就足以将任自闲逼疯了。
青衫下的玉体渗出了一层薄红细汗,入手滑腻清凉,像一枚刚从泉水捞出来的白玉棋子。
“……啊啊……你这坏蛇……”
红唇贝齿吐出一声怒骂,却带着三分旖旎动人的嗔怒,听上去色气又甜腻。
任自闲如荡妇妓子般淫荡地扭着腰,坐在两根粗壮硬挺,布有细鳞的大兽茎上起起伏伏,“噗嗤噗嗤”,“咕叽咕叽”淫水潺潺流出,交合之处一片水光汪洋,玉胯撞击在蛇妖的腰腹上,拍打出湿湿黏黏的水声。
雌花艳绽,红肉软绵,将那漆黑硬硕的大兽茎全根吞入,再缓缓抬腰吐出,又一坐到底,如此反复抽插肏干,每一丝淫痒都被肏透了,甘美如蜜的欢愉绵绵不绝,源源不断地潮涌上来。
全身被缚,双目看不见的狩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趁此机会,泄愤一般狂乱顶腰,配合着城主的挺腰抬臀,黑亮滚圆的大龟头冲开狭小宫口,不断贯穿进玲珑小巧的子宫,力道无比凶狠,媚肉软烫,淫穴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而是下流地夹紧蠕动,生怕大鸡巴溜走了。
“……啊啊唔……够了!”
玉色俊美的面容潮红,红唇濡湿,贝齿雪白,软红舌尖吐露,被两根漆黑粗壮的大兽茎肏得淫息连连。
两点肥润丰腴的红乳十分鲜艳,红艳艳的石榴籽一般,贴在蛇妖的胸膛上使劲儿磨蹭着。
肌肤上红艳艳的牡丹花开,两根兽茎抽插不绝,媚肉靡软,像是两朵被肏烂了的艳丽红花,淫水绵绵密密,玉白臀瓣湿淋淋的,四肢百骸潮热不息,四处皆是热乎乎、湿黏黏的淫浪,让人无处可逃。
都说,洛水花城的城主大人醉态拈花,俊雅风流,可若看见这一幕,才知是何等的淫艳放荡。
与世隔绝的密室
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阴冷刺骨,将蛇妖牢牢束缚在了莲花座上,墙壁上画满了古老而繁复的血色咒文,血气与阴邪蜿蜒丛生,交织一个无处可逃的牢笼。
蛇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雪白手臂上浮现出瑰丽多彩的鳞片,光华灿烂,像是镶嵌在肌肤上的玛瑙美玉,五颜六色,在血色禁咒的映照下美得诡异离奇,如同扑向烛火的飞蛾,明知前方是万劫不复,仍然一无反顾。
霜雪般的银发垂落,因双眼被一条青色腰带蒙住了,不辨全貌,但从红艳嘴唇和明丽柔美的下颌不难看出,那绝对是一张无比美艳,又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庞。
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桀桀大笑:
“就是这样,孩子她娘,你真是……越来越会扭了,不管肏多少回,你这两个骚洞永远都是这么又紧又热……啊啊……好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啊……”
一袭青衫欲脱未脱的城主大人,攀住蛇妖的胸膛,像是攀树而生的藤蔓伏在蛇妖的怀中,泼墨般的黑发与雪发纠缠,股间相连,“啪啪啪啪啪”抽插不绝,淫水黏湿,牵扯出似断非断的银丝,红艳艳的穴口翻搅出绵绵密密的白沫,好似浪花拍岸卷起的浮沫。
与常人不同的是,蛇妖有两根半人半兽的兽茎,一根肏进了红艳湿滑的雌穴、另一根直入臀丘间的密穴深处,前后同进同出,绵软臀瓣坐在蛇妖腿上,水淋淋的,像是剥了壳溢出汁水的荔枝。
任自闲的口唇濡湿,一点艳红淫舌在唇齿间游动,回味着双修秘法。
青衫下的肌肤玉质洁白,因魔血难以压制,浮现出鲜红欲滴的魔纹,像是一簇簇噬肉跗骨而生的彼岸花。
彼之砒霜,汝之蜜糖。
随着双修越发深入,任自闲渐入佳境,鲜红如血的魔纹退潮而去,尽数流进了蛇妖体内。
蛇妖喜不自禁,吐出一条细长的蛇信舔了舔唇。
待如火焚身、似冰噬骨的魔纹尽数褪去,任自闲在狂乱如潮的欢愉中渐渐停歇下来,抬腰正欲抽离时,没想到兽茎上的细鳞突然张开,狼牙棒上的倒刺一般卡住花穴内壁。
“……啊!你……”
尖锐冷硬的刺痛一下子击中了任自闲,令任自闲发出无助又脆弱的痛吟。
蛇妖吐出又细又长的蛇信,舔了舔鲜血般鲜艳的嘴唇,不满足道:
“你倒是爽快了,本大爷还没肏够呢!过来,让本大爷吸吸你的奶子,你怀孩子的时候,这对儿奶子变得又大又软,可馋死我了,怎么现在又缩回去了?”
任自闲喘道:“……因为生完孩子了。”
指尖玉白,按在蛇妖的肩膀上力道颇重,恐怕是忍了又忍才没浪叫出来。
玉洁温凉的肌肤莹莹泛光,潮粉纷纷,任自闲忍着花穴媚肉泛出来的疼痛,吃力地挺胸送乳。
乳珠红艳肥润,似红艳艳的樱桃挺翘滚圆,新鲜甜美,被坏心眼儿的蛇妖张嘴含住,又吸又啃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