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汉的黑强制C入(5 / 6)
里来回抚摸,站在旁边盯着萧丹皮开肉绽的屁股,爷俩用鼻孔喘着粗气体验着“没有一起嫖过就不是亲密无间的好父子”这个真理。
然后一只老孤狼出现在王滋巴的背后扑断了他的脖子。
王兜福看着他老子的脸保持着猥亵的笑容断了半根脖子,缓缓地倒下去,脑袋因为没有支撑歪倒在一边,血溅牙齿上,在篝火的映照下那张脸笑的格外灿烂,就像他每一次打猎回来的满足样。
王兜福连叫都没来得及,跳下他的坐骑转身要逃。老狼最爱这样仓惶逃跑又跑不快的猎物,一个纵身咬掉了他的一条胳膊,它原本准备顺手给萧丹一爪子然后和王小胖子玩游戏的。
萧丹给两父子折腾了一日一夜没合眼,脑袋里只剩浆糊,老孤狼举起爪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四肢着地屁股高撅,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可怜这老狼被赶出狼群的时候伴儿都没来得及找,迄今还是处男之身,眼下这物虽然身无长毛,白嫩弱鸡还很淫荡,至少这还算是个犬类吧?
老狼热血沸腾,小猎物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他大的那个都吃不掉,当下提枪欲插。
说来也巧,萧丹一整个晚上给人骑,玉米棒子还没被拔下来,老孤狼有点笨非常纯,他就以为那个黄色的半截是尾巴,怎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抠一个洞出来,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就把胯下阳物贴在萧丹的两腿中间迅速磨蹭。
萧丹的大腿鲜嫩水灵,老狼感觉它的屌像是被柔软的蘑菇包围---其实它还真的搞过一朵很大的中间有洞的蘑菇,完全没有这样爽-----上面被人打出一条条凹凸的痕迹,刺激着老狼的龟头愈胀愈大。
萧丹毫无反抗,每一次都任由它撞击在他的蛋蛋中间,任由它使用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在迅速的抽插下,老狼临近高潮----狼在喷射前尖端会长出倒刺一般的东西固定住---然而萧丹滑润的双腿间无可固定,无处发射,老狼就在这样欲出未出之际爽的要生不能要死不行。
然后王大根给了他一耙子。
人谓“菊花洞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老狼泉下有知,也算是死的值了。
萧丹脑子还没有很清醒,用脸蹭着来人的裤腿。王大根阴沉着脸弄断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拎起来扔进旁边的一个大水坑,把他的头摁下去。
萧丹拼命挣脱大手,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来拯救他的是王大根。他累积了那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溃崩,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握小拳使劲地锤打王大根结实的胸脯,哭着喊道“你怎么才来啊,讨厌,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吃掉了你才来,讨厌,讨厌,讨厌。”
王大根给萧丹哭得梨花带雨煞到了,他的怒气给那棉花般的小拳头们打得云消雾散,那个啥有点抬头的迹象,有那么一刻想就地正法了这娘们,好在理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王大根迅速的脱了上衣,捂住萧丹的嘴巴,把他从头到脚包裹了抱起来往林子外面走。萧丹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周身都是王大根的气味---和其他男人的酸臭味不同,王大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阳刚气息,萧丹浑身都酥软了,团起来扭扭捏捏地贴着那个强壮的胸膛。王八村的乡亲们已经拿着各种武器陆陆续续的赶来了,树林嘈杂起来,各种鸡巴鸟狂飞,野兔都跑出来好两只。
“大根啊,大根啊,你还好吧?”跑在最前头的是两个正在抢村长位子的,争先夺后的要一展王八之气,就差徒手杀狼以表英勇了。
王大根微笑着说,“狼尸就在那边,”然后他颔首示意缩在他怀里的人说,“萧先生真是不简单,以孱弱之躯侍狼让他学生落跑,身上都是伤,好在都不深,俺先带他回去养养。”
王狗子和王实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公正狼尸的所有权去了,王大根乐呵呵的抱着他家萧兔子回村。
这萧兔子看着瘦瘦高高,缩起来只有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王大根咽着口水伸到里面去摸摸有没有少什么零部件,摸到骚穴里多了根玉米棒棒,他试着拉那半截往外拔,可那张贪吃的小口紧紧地咬住了玉米。王大根气得拿大手掌在萧兔子屁股上重重一拍。萧丹一直把脸埋在王大根怀里呢,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下身的洞口竟然吐出一小股淫水,羞恼得他张嘴咬了一口。
王大根爱极了他娇羞的小模样,又恼怒他到处乱搞乱勾搭,有意给萧兔子个教训,抱着他专找坑洼的山路回村,上下颠簸。那含在萧兔儿屁眼里的玉米棒棒越插越深,棒棒上的疙瘩,每一次颠簸都撞击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嗯啊嗯啊”的骚叫从紧咬的唇齿中泄露出来。
萧兔儿的小豆芽早就翘起来,他本能地用右手去摸,可是被震得太厉害,手一松就有掉下来的危险,只好继续紧紧地搂着某人的脖子,用小豆芽去蹭那件裹着他的粗糙的带着重重男人味的衣服,"啊----不要----嗯啊----啊"还没回村,他就射出来了,精神和肉体都太过疲惫,就这样睡着了。
暂停了半个月,王八村的学堂终于回复秩序重新开课了。再次开课以来,学堂里的各种皮实男娃都安分了不知多少倍----传说中一拳打死了老虎的那个王大根叔叔每天矗立课堂门口。山里的娃子和动物一样敏锐,能分辨明显的威胁。更何况,萧先生也怕那个男人,连偶尔视线对上都会腿软。大家觉得,是因为萧先生直面了“拳打老虎”的过程。
王兜福一直昏迷,因失血过多,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萧丹自从狼口逃生之后,就搬到王大根房子里去了,几个平常收给萧丹做饭以换取娃儿学堂资格的大婶们热情的想要接手,但王大根面对着众人有着很坦然的理由:"他把萧先生的被子都弄潮发霉了。"他对于“圈养萧兔儿”这个提案异常坚定,不容动摇。
不过六七天过去了,王大根也没有能把萧兔子吃拆入口。说到这个,看起来萧丹挺乖的,王大根回家的时候会给他脱衣服,洗澡的时候会乖乖的给搓后背,睡觉之前会端来水服侍洗脚,让捏屁股就撅屁股,用他的大腿的时候会乖乖的夹紧,绝不反抗,还用那对湿漉漉的眼睛温润地看着大根。
可是王大根必须咆哮:根本插不进去啊!!!为什么大屌也会被唾弃?谁知道用了无数次的烂穴还能那么有弹性?连嘴巴都他娘的太小只能吞个龟头……
萧丹认命了,都给那么多人搞过了;而且王大根……挺帅的。
起先他确实害怕王大根的极品大屌干穿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极度紧张,肌肉紧绷,但是王大根剥了他的衣服放在怀里之后,从来没有企图强行的插进来,萧丹生来体质偏阴,十五岁时候的遭遇糟蹋了体质,更是让他贪婪火炉。
王大根的怀抱,让他每日都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有一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把头埋在大根怀里吮吸着人家的乳头,大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可他不能不注意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的阳具几乎就没软下去过,特别是早晨,有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就想往他的小洞洞里面插。不知何时起,大根已经成了他的主心骨,他被拥抱的时候常常要溺死在大根的气息中。
萧丹不是不知道村里的各种知人事的小媳妇对王大根抱着怎样的幻想,那些妇人嬉笑着假装从他们门口经过,往里张望,萧丹曾经也很招姑娘喜欢,可最近他觉得这些女人们几乎实质化的怨念快要压死他了。因此他心里迫切的希望两人合体,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得独霸这一份温暖。
王大根每次尝试插入的时候他都极力配合。萧丹有一张粉嫩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