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殴求药(3 / 5)
兰的声音气若游丝,浑身却烫的惊人
“你是不是发烧了?”
希已经没有了一贯的冷静,声音中蕴藏着几近崩溃的情绪
“哥哥身上好凉,我们就在这了,哪也不去了好不好?”
“不,不,弟弟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医生,你一定会没事的。”
希背起兰,刚想迈出一步,却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的护住了兰,没有让他受伤
“哥哥,真的谢谢你,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哪怕没有父母,但有你,我已经很幸福了,我好困,我们就在这里,你陪我一会好不好?”
希沙哑着回应他
“好,哥哥就在这里陪你,哪里都不去,弟弟也不要睡过去好不好?不要留哥哥一个人好不好?哥哥害怕。”
兰翘着嘴角,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那哥哥亲我一下。”
明明这一吻将会确定他们禁忌的关系
此刻,在生死面前却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他只想满足他的愿望让他高兴一些,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好。
“好。”
希吻上了兰的唇瓣,炽热柔软的唇烫得他心疼
浅浅一个吻,却将两人的兄弟关系掺杂了些其他的感情进入
阴沉沉的天在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晚上
“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啊?”
兰的声音细若游丝
希一愣
“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发现怀里的人已经合上了双眼
明明呼吸还在,他却怎么也叫不醒
“我喜欢的,我最爱的就是弟弟了,兰,你醒醒好不好?哥哥不要药,哥哥只要你!”
希将脑袋埋进兰的怀里
“哥哥,我听到了哦。”
希猛然抬起脑袋,注视着睁开眼,满是笑意的兰,心中的悲伤散了不少
“兰,你不要吓”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兰又缓缓合上了眼睛
希的呼吸一滞,有了之前兰的逗弄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没玩腻的小手段
可这次他等了很久,兰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彻底消失,在他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发烫,温度不可挽回地流失
“兰,你身上好冷啊,哥哥抱抱你,抱着就不冷了。”
希将兰抱在怀里
不知是淋了雨的缘故还是伤口感染发炎
他的身体滚烫,像是太阳暴晒下的干旱地面,气息炙热
可如此的高温,却始终捂不热怀里的人
希将脑袋埋在兰的怀中,缓缓合上了双眼
“上尉,之前来的傻小子听说已经死了,他哥和他一起死的,被发现的时候,两个人都臭了,你不是给了药吗?他死了还好说,他哥怎么也死了?”
怀里搂着不知其解的香软
上尉脸上扬起一丝冷漠残忍的笑意
“你都知道他是个傻小子,骗骗傻小子还不容易?消炎药那东西那么宝贵,他一个贫民,真以为爬个床就能得到?给他的就几片维生素而已。”
想起兰的滋味,上尉又叹了口气
“可惜这哥俩一起死了,我还没试过双胞胎是什么感觉呢。”
而在另一边
希和兰两兄弟正站在一座庄园前
“哥哥,我们去吗?”
他们来到这里以后,便知道了关于这里的一切
他们可以选择留下来,也可以离开
留下,灵魂被保留,他们还是他们,肉身不死,可代价就是将自己全部交给这座庄园,成为它的奴隶
但留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也心知肚明
可离开,灵魂就会被天地吸收,彻底消失,没有什么转世投胎,进天堂还是下地狱
希爱惜地抚摸着兰的脸蛋
鲜活的弟弟就在他怀中死去,失去呼吸的画面他再也不想见到了,无论要他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我们去。”
兰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显然他也是这个打算
能和哥哥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俩人进入别墅,一位身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好像早有所料般站在门口等候着他俩。
“二位,你们好。”
他客气的问好以后,便继续说道
“两位确定考虑清楚了吗?”
“嗯。”
希回应了一声,兰也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据我所知,二位的关系,真的能够接受第三人的进入吗?”
希和兰并肩站在一起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兰在一旁附和点头,
“只要能让我和哥哥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没有了活着时需要面对的残酷环境,希的冷漠明显有所消融
他温和地笑了笑,牵住弟弟的手,握紧
弟弟雀跃地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好,我明白两位的意思了,请跟我来。”
燕尾服男人带领两人走上长长的走廊,在一间门牌号是0617的房门口停下
“二位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一旦进入这间屋子,契约便会立下,你们的一切都会交给这座庄园。”
两人牵着彼此的手,向男人点头示意
燕尾服男人便推开了房间
两人一起进入房间,0617的门就此合上,等待某位客人的推开。
卡瑞,一位外科医生,技术精湛,极负盛名
由他主刀的病员一般都有权有势
当然作为一名医者,他对病人理应一视同仁,不计贫富,只为病人。但很可惜,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他可以为穷人服务,这不过是搏一个好名声,大多数时候,来得起他这里的,还是那么一群人。
由于他们身份地位的原因,主刀医师的他承担的压力巨大
他通过性行为发泄这种精神压力
这在其他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他总是很平静,一丝不苟到甚至有些冷漠,做事雷厉风行,像个机器,而机器又怎么会需要性呢?
这一夜,他从下午两点奋战到夜里八点,一台手术,连厕所都没上,再次从死神手中抢回病人,手术难度极大,一般医生根本不敢贸然下刀,他却靠分毫级的准度快准狠完成了手术。
其余医师都没有惊讶,对于他们来说,卡瑞就是这样一个神话,一个可以拿来歌颂百年的传奇。
要是哪天他失败了,才是真正的轩然大波。
卡瑞离开手术台,进入换衣间,有些头重脚轻,他叮嘱着实习医生手术中的注意事项,脱下无菌服,换上白大褂,取下口罩和橡胶手套,一心多用,稳而有序。
到九点,离开医院,他才算真正空闲。
今天没有开车,因为车体积太大,而他并不打算惹人注意。
他只想去寻找一个目标,释放一下自己。
一路走下去,他要走到红灯区了,那里不止是有大把为了生活而卖身的女人,还有不少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子承母业,一起招待有需求的客人。
听起来似乎淫乱又可怜,可谁会去在乎那么多,毕竟在那里活着都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