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 / 3)
一惊,看向手上的物件,翘,翘起来了?
嘶——我倒吸口凉气,这人怕不是没被人碰过所以才……敏感成这幅样子?不会吧?就我这些年知晓的,即便是大族子弟,也不是说不会接触这方面的人啊。
这人,挺有意思。
打住打住,马上他就要不太好了,要赶紧想办法。
唉,我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就换了一种拿法。方才虽然我手持他这物件但我的心可是很纯洁的,我只当它是手臂是腿,只是现在么……
他大约很少自渎,仔细观察他这物件还算可以,体毛很少,颜色浅淡,只比皮肤暗了一点儿,他本身挺白,暗一点儿也不会相差很大。此刻因为情动,它像是被人拿画笔染了色,层层叠叠的红从顶端晕开,底端怎么样我没看清,我仍在使力。
他已经拿手阻止我了,可惜就像他阻止不了嘴里暗哑撩人的呻吟一样推阻不了我。再说他这劲简直像小猫,他推他的,我摸我的,渐渐他就软绵成一团了。
他身量长,我需要贴近他颈侧才能观察到他的状态,自上而下看,勃起的阴茎非常招摇,我无奈,这人到底是想怎样?我只能两手环抱他,一手去磨去蹭最顶上的红,一手伸到下面轻揉他的囊袋。传到我耳边的呻吟更大声了,声音这么哑还这样叫?我偏头看他,他眼里亮晶晶的,是水光,我手上使力,无色的泪珠立刻从他眼中滚落了。
他有些呆怔,似乎很不习惯,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看不到就以为旁人也看不到,总而言之,他一点儿都没掩饰情动。红色沾染了他的脖颈和脸庞,他很白,于是红色愈红。
此刻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偶然间看过的一本风月画集,里面有一副裸男图,画师用了很重的红渲染那人情动的身体。颜色用得太重了,我当时以为是画师手法太过夸张,现下却明白了,原来只要人够白,一些些红就足够出彩了。
我一贯欣赏不来过于绮丽的美的,但这一刻我的火被撩起来了。我没有压抑,凑上去舔吻他的泪痕,再轻柔地吻上他的唇。
我一向学不来小意温柔,这点温和对我来说已破天荒了,我一破开他的唇就与他大力纠缠起来。他真的很生涩,不过没关系,我熟练就好。亲着亲着我突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热流触碰到了我的手指,我清醒了,想退出去,他却缠人起来,勾着我不让我走,我一方面惊讶于在这个情境下他还能学到东西,另一方面么,青涩的果子好吃,半熟的果子也好吃,我遂了他的愿,从善如流地将另一只手拿了上来,托着他的下颌,让他更深地与我交缠……
感觉他快呼吸不上来了我们才松开,不松开我们都沉沦在情欲里,一松开我们竟都有些尴尬了。他在那边平复着,躲闪着我的视线,我在这边假模假样地咳嗽着,实在太沉默了我就问了:“请问郎君名姓?”
他把物件放置好了,正抚平褶皱,听此看过来,他的眼睛还是没什么神采,他也反应过来了,垂下了眼帘,朝我作揖,
“袁基拜谢殿下大恩。”
“你知晓我是谁?”
水声潺潺,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巡视着可能出现的小生灵,但我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实在是不远处的人太过引人注意,不仅仅因为他是袁氏长公子。
袁基慢慢梳洗着自己的长发,此处无皂角,他只能一点点顺,他手法生疏,没了工具大抵是不熟练的,不过他很认真。竹林幽幽,稀薄的日光洒在他的头发上,有些晶晶亮,他的眼睛也是……啊,看过来了。
“殿下需要在下帮忙吗?”帮忙?洗头发吗?还是洗澡?我点点头,朝他游过去,他静待在原地,目光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我停在他面前。
袁基越过我的视线看向我的发髻——我随便用树枝盘起来的,太阳还未落下去,我看着他的脸有点红,心中疑惑也问出声了,“你很……热吗?还是着凉了?”说着我把手背贴在他额头上,他摇头,我没有将手放下去,他的脸好像又红了点,我们距离很近,他的眼睛有点雾蒙蒙的。
不禁逗呢,还是别欺负他了,我放下手
,任由他解下我的头发,给我梳洗。太近了,目之所及皆是他,我一寸寸看过来,从他绯红的唇到他坠着水滴的胸膛,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拉住了我的手,“殿下……”声音里带了喘。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触到了那坠着的水滴,我指尖又摩挲了两下,将水渍抹去了,转而握住他的手,反问,“不梳了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在下…在下……”“不愿意?”说着我就要松开他的手,他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在下愿意的!”有点急,我想笑,又看他神色,嗯,委屈上了,在怪我为什么不给他时间拿乔么。我贴近,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喜欢么?”他已经亲了上来。
这是个非常亲昵的吻,他勾勾绕绕,缠人至极。学得很快么,我摸摸他的耳际,他松开嘴巴,“在这里?”我问,我都可以啦,他可能不太好发力,而且他还是新手,更踩踏不好油门和刹车了。
他好像亲上瘾了,我说着话他转移阵地到我的耳垂,还吸了两下,“嗯?”我又问,“……殿下”他又喘上了,好,是行的意思对吧。
我一把握住他翘起的阴茎,按压最顶上的孔眼,他靠在我肩头,已经喘到说不出话了,哼,小处男。
另一边我引着他的手来到我身下,带着他抚摸我的蒂珠,他的手抖得有些厉害,连带着落在我身上的力道时轻时重,我歪一点头,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喘。
脸好红,耳朵也好红,小竹叶青还是聪明的,没被这些混淆,他的手指摸到了煽张的穴口,并成功入了一指。
我有点不高兴,抚慰我的那只手跑了,还没有亲亲,他连喘息都屏住了!好么,搁这证明自己学习能力和忍耐力强呢。
我松开他硬热的物什,手指往上,揉捏起了他的胸膛,大概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玩,他憋不住声音了,手指也要命地开始抖,戳到了我喜欢的地方,猝不及防,我叫出了声。
我记得应该是在靠后的地方,怎么碰到的?他又入了一根手指,他也反应过来了,开始探寻方才让我出声的所在,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外面这个多招摇,摸摸呀,摸摸。
我不想玩他的胸了,想亲,我盯着他的唇。袁基终于接收到了我的这个信号,吻了上来,还是绵密的缠绕,像搅拌熬煮的糖浆,越来越稠,越来越黏。
这时他的手指探到了,我颤抖起来,感觉他按压的频率逐渐加快,他的嘴巴缠人得要命,我有点呼吸不上来,先松了口,“你……”不知道是他哪个手指,掐了一下那招摇的阴蒂。
想说什么但忘记要说什么,浪潮淹没了我。
回过神,我被他抱坐在一块石头上,屁股后抵着他勃发的阴茎,他在摸我圆润的珠子和生出那珠子的地方。
我也摸上他的,“想进来吗?”
“殿下以为呢?”他把温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先蹭蹭他,再把东西骑了进去。
红色从他胸膛爆发,惊起一片涟漪,甚至扩散到了他的大腿,我观他状态尚可,缓过刚开始的饱胀后就开始做前后运动。
呻吟自我坐下去后就没断过,他想捂嘴,被我打了一下,“叫出来。”“……殿下,喜……喜欢这样?”他喘息着问,“嗯……”我喘着回答。自己来当然更能让自己快乐,没一会儿我再次攀上了顶峰。
我喘息着和袁基轻吻了一下,感受他在我体内颤动的频率,有些惊讶他竟然忍住了。是什么让他压抑着如此的欢悦仍要得到的?
他的瞳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