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微】(2 / 32)
的眼睛。
嗯……
擂鼓般的心跳声震得胸腔发痛,耳边一阵阵轰鸣。
而且——好像不仅脸更烫了,头也有点……晕?
片刻前还算正常的呼吸,此刻急促得仿佛缺氧。
浑身上下一点点开始发烫,也不知是赧得还是羞得。刚刚被湿凉液体擦试过的地方更是火灼似的。仿佛有团火,顺着脊梁一路烧到心口,又有几颗火星窜到嗓子眼儿里,噼里啪啦地炸得那里又干又痒,也把脑子烧成了一团浆糊。
没过几分钟,程悉全身都泛着一种性感而粗野的红。
屋子连同外面的走廊,一片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持续加速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振聋发聩。
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变得模糊。
“不用紧张,我得先给你指检消毒再插肠镜,这是给你上的麻药,欧洲进口的,含有一点点致幻剂成分,劲比较足,你出现眩晕是正常现象。”
“好……”
朦朦胧胧中,程悉只看到一张冷淡而俊俏的脸慢慢凑近自己,看上去恰好凉得可以缓解自己身体的灼热。程悉微眯着眼,脑子晕晕地红着脸靠上周医生的胸口,双臂游蛇一般揽上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急促的呼吸着:
“……我,我有点热……”
周述片刻前还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目光陡然暗沉,一手摘了手套,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摸向程悉迷乱的脸。
对上程悉迷蒙而渴望的眼神,周述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热了,就脱。”
程悉怔了一会儿,平日里攻击性十足的双眼此刻彻底失了锋芒,染了欲色,透着一种性感的风情。他两手不太利索地摆弄着领口的扣子,却解了几下也没解开,索性放下手,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目光灼灼的周述:“……不行…我…”
周述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大方地走上前,细指几下用力,程悉衬衫的纽扣便从上到下全部解开,袒露着肌肉充实而不夸张的胸膛和腹部。
往下,一条人鱼线蜿蜒向下,性感而流畅。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顺着人鱼线轻轻舔舐着,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那片敏感得泛红的皮肤上。
“呃……嗯……”
程悉咬着嘴唇,原本发颤的腿此刻更是抖个不停——周述的舌尖缓缓向下探去,触到某处灼热,猛地张口,用力吸住程悉膨胀的茎身!
操……啊!
太刺激了。陌生却爽得令人想要喊出声来的感觉。
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夹紧血管偾张的肉茎,四周贲张的筋络被湿滑的舌来回勾挑,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顺着尾椎骨就爬了上来。狡猾的舌尖还恶劣地轻轻扫过前端的小孔,似触非触地挑逗着,逼得程悉全身都疯狂地颤抖。
就连后面被冷落多时的穴口也开始渐渐瘙痒,喧嚣着自己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强烈诉求。
“……后,后面……痒……”
周述轻轻咬了一口嘴里的东西,满意地听着身下战栗的人传来的一声放荡的惊叫。随即抬起上身,鼻尖抵住程悉的锁骨,一下一下地啄食着那片红透的麦色皮肤。
“哪里痒?说清楚。”
“……后,后面……”程悉眯着眼,忍不住挺了挺腰。“真听话。”周述一笑,立马将左手的食指狠狠地顺着洞口插了进去!
“啊!”程悉挺着胯惊叫了出声。
这种空虚了许久,却猛地一下子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好像所有的神经全部集中在那个窄窄的小洞里,舒服得让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哈啊……嗯……嗯啊,好,好舒服……”
细白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抽动。可是没过多久,那股恼人的痒又席卷而来,而且……好像被不断抽动的手指不断刺激而更加难耐!
“嗯……哈啊……”
周述手上用力抽动,一边观察程悉的脸,一边增加着手指。程悉的刘海已经被汗濡湿,额上也一片晶亮,衬得程悉眯起的眼睛里,情欲的味道更浓。
被欲望彻底淹没的程悉张着嘴,粉嫩的舌尖探出唇,嘴角缓缓流下两道口涎。周述俯下身,余下的一只手摸向程悉的前胸,重重捻了几下浅棕色的乳头,使劲一拧。
程悉的身子忽然软软地立了起来,一边迎合着周述手上的动作,一边微眯着眼去找周述的唇。
周述似笑非笑地任着他亲。
两舌纠缠,啧啧作响,伴着身下淫靡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周述凑近程悉红透的耳廓,声音低沉。
“这可是你求我的。”
天光大亮,明晃晃地照进屋子里,照在程悉只披一件衬衫的麦色躯体上。
程悉,你看,你也有这么不堪的一天。
周述抽出手指,看着身下失神的人,满意地笑了。
看你什么时候能认出我。
我等着。
程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最后几缕日光从程悉的脸上慢慢滑落,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诊室的阳台的边缘。
程悉按了按发晕的头,皱着眉盯着白色的隔帘发呆。
这哪儿啊。
噢噢,医院。
好像……做检查,嗯……
……卧槽,我不会在人家诊室睡着了吧!
程悉一惊,赶紧翻身下床。刚把鞋穿上,帘子就被人唰地一下打开。
“醒了?”周述依旧一副兴致缺缺的冷淡样子,白大褂一丝不苟地贴合他的身体,袖口处却莫名多了几道来历不明的折痕。
“……我这是?”
“做肠镜,给你涂了麻药,你睡着了,”周述挑了下眉,示意程悉穿鞋:“会诊结束了,有点肠梗阻,肛窦发炎。口服阿莫西林,外敷……喏,这个,百多邦,用棉签沾上药插进肛门,不方便的话来找我,我帮你上药。”
“好,好的。”程悉脸上莫名开始发烧。
周述看着他,嘴角扬起一个不会被察觉的弧度:“一周复诊三次,都这个时间。如果下次再排便不畅……可能需要灌肠。”
程悉本来低着头哎哎地答应着,手里却来回翻着病历本,肉眼可见地无所适从。一听到结束,急哄哄地扔下一句“医生再见”就冲了出去。
周述缓缓笑了。
……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快九点了。程悉从医院回来没有直接回到他在公司附近租的筒子楼,而是先到周末打工的烧烤店又干了一晚上。
请了一天的假,他浪费不起。
程悉“啪”地一声按开灯,摔进已经开裂好几个口子的旧沙发里。昏黄的灯光投在程悉疲惫的脸上,在他紧皱的眉间撒下阴影。
程悉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是那股难以忍受的瘙痒不合时宜地传了上来。
“操。”程悉认命地起身翻药,倒了一杯凉白开,把阿莫西林一口灌了下去。可是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儿,还没止痒,他烦躁地脱下裤子,露出半个蜜色的挺翘屁股,撕开百多邦,也没用棉签,直接涂在手上就向后方探去。
药膏凉丝丝的,抹在洞口的一瞬间激得他一颤。连续干了四个小时的体力活让他浑身僵硬的不行,一个手肘向后的动作都很艰难。
程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手指颤抖着抹完外围,又小心翼翼地往里探。湿热的肠壁挤压着涂满药膏的手指,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觉不住地刺激着程悉的神经。
“好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