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哄老婆小狗喝醉酒再次被抓包(2 / 13)
眸环视四周。
霎时间所有人的酒都醒了大半,除了纪承秋怀里那个迷迷糊糊的醉鬼。
齐逸看了眼付祁,又将视线缓缓移向抱着他的陌生人。
男人五官深邃立体,生得一副极具侵略性的长相,哪怕身着再寻常不过的深色大衣也遮不住他身上矜贵的气息。
这就是和付祁订婚的那位beta吗?看上去果然不是个善茬,难怪付祁会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成现在这幅德行。
齐逸思忖片刻,朝他礼节性地点了下头。
纪承秋略微颔首,客客气气的说道,“付祁我先带走了,需要我安排夜车送各位回家吗?”
齐逸抿着嘴角摇摇头,“不劳烦先生了。”
纪承秋不再多言,手臂一用力,抱着付祁转身就走。
齐逸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抱起付祁的瞬间男人的衣领受力向下扯了几寸,后颈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看得不甚分明。
奇怪,这年头beta也需要阻隔贴吗?
纪承秋的车停在不远处,将付祁打横放在后座后并没有急着绕到驾驶座去。
凌晨十二点,街上的行人很少,纪承秋懒散的靠在车门旁,盯着付祁泛红的双颊看了一会儿,默默从口袋里摸了根烟点着。
“继续装?”
付祁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纪承秋伸长胳膊,用夹着烟的手在他侧脸拍了两下。
受到火光刺激,付祁的睫毛轻颤,却依旧强忍着没有睁眼。
纪承秋见状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轻轻落下一个吻。
“操!你竟敢竟敢”
付祁惊恐地睁开眼,嗫嚅了许久,却是半句话也说不清楚,只好抬起腿恼羞成怒地踹了过去。
纪承秋起初不想和付祁纠缠,只是一味地防守,又过了几招后终于被激起了斗欲,反手将他按倒在车座上。
“大晚上抽什么风?”
付祁攥紧拳头理直气壮,“你亲我!”
纪承秋叼着烟轻飘飘砸来一句话,“合法夫夫,不能亲?”
付祁被戳中了痛处,努力寻找着他的错漏,“我们还没领证!”
“哦,原来是这样。”纪承秋勾唇轻笑,尖利的犬齿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森然寒意,“你着急了就直说啊,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我们趁早把手续办了。”
付祁瞪大眼睛,像是吃了一口死苍蝇一般,“不要!”
察觉到纪承秋手下的力道略微松缓,他找准机会屈起胳膊用力一顶,男人吃了痛,立刻松开桎梏,捂着肘弯向后退了几步。
车里的空间太小,付祁索性跨下车,顺势扑过去将纪承秋压在引擎盖上。
空气中飘过一股淡淡的酒气,纪承秋由着他压在身前,脸色又沉了几分,“付祁,差不多得了”
付祁冷哼,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容,只觉得格外可恨。
衣冠禽兽这个词安在纪承秋身上,都是玷污了禽兽这个物种。
付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唇角似乎还残留着男人亲过的余温,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纪承秋的衣领不由分甩下一耳光。
“啪”的一声,震得掌心都发麻。
纪承秋唇角紧绷,皱着眉没有说话。
付祁更加肆无忌惮,抬手想再打法可言。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只可惜他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