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指煎粗暴顶弄前列腺(3 / 11)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