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2(1 / 11)
私处如同被浇过了一盆滚烫的热油,炸锅般的痛感几乎快要吞噬了付祁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再也站不住,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恍惚间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自己要被这根破绳子撕成两半了,麻绳勒过的皮肉酸胀的几乎失去知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阵剧痛席卷而来。
“不我不行了”
付祁艰难侧过身,姿势别扭地抓住纪承秋的胳膊。
分明是一切疼痛的始作俑者,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颤抖一边无声的掉着眼泪。
“让我缓一会儿”
纪承秋由着付祁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阿祁,这根绳子还有其他的玩法,你想知道吗?”
付祁泪眼朦胧,却下意识将他抓得更紧了,“我没兴趣。”
于是纪承秋自顾自往下说道,“在绳结上涂满姜汁或是春药,随着走动的幅度一点一点渗进体内说来也可惜,我还没见过你意乱情迷的模样呢。”
付祁听纪承秋一字一句的说完,已经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扒在他身上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纪承秋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付祁的脑袋,“放心,对付你,我还是喜欢采用更直白的方法。”
他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床边,随手拎起那把深褐色的皮带。
再转身时停在了距离付祁两三步远的位置,扬手抡起皮带,干脆利落地甩了下来。
啪——
“啊!!!”
皮带竖着向下抽打在臀缝正中,施力方向精准极了,被麻绳磨肿的穴肉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力度的责打,本就泛红的皮肤上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肿棱。
付祁腿都软了,眼角疯狂飙出泪花,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屁股,然而手指碰到后穴的一刹那,毋庸置疑的又挨了一记皮带。
“呃啊——不要打!呜呜”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双手颤抖着缩了回去,又生怕纪承秋再往自己饱经风霜的的后穴上抡皮带,只能吃力地抬起屁股,颤颤巍巍的向前挪了挪。
纪承秋却没有着急再打,而是将掌心覆在他腰间极有技巧地揉捏了几下。
“休息够了吗?”
付祁眼皮湿红,哽咽着说道,“不,不够吧?”
纪承秋不禁嗤笑,停在他腰间的手顺势向下一按。
付祁脸色瞬间煞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麻绳便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迅速划下,重重勒向了臀肉正中的细缝。
原本紧窒的穴口很快就被绳身刮开,四周嫩红的穴肉向外翻出,形成了一个窄小的肉洞,依稀可见内里不断蠕动着的艳红肠壁。
付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阵阵凉风顺着合不拢的穴口钻进了身体内部。
他羞得耳根通红,想要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纪承秋迟迟没有松手,他只能被迫保持着塌腰撅臀的姿势,任由粗粝的麻绳硬生生嵌入两瓣臀肉中,将肉穴磨的软熟发烫,连靡红的肠肉都从绳结边缘挤了出来。
“啊啊啊——疼!嘶纪承秋!”
压在腰间的力道倏然松懈,幸福来得太突然,付祁竟没有准备好,膝弯软了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再一抬头,纪承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嗓音低沉,拖着慵懒随性的腔调。
“忘记告诉你了,若是从绳子上掉下来,之前的惩罚都不作数。”
付祁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不”
纪承秋脸色冷沉,将皮带在掌心中盘绕了几圈,付祁看得心惊肉跳,忽然心一横,伸长胳膊不管不顾地去抢纪承秋手里的皮带。
他屁股上带着伤,动作也因此迟缓了许多。纪承秋轻松避开付祁,抡起皮带对准他身后的肿肉抽了下去。
“呜啊!”
纪承秋手劲颇重,皮带一连几下都砸在臀腿交界处,伴随着一声声清脆刺耳的着肉声,皮肤上迅速鼓起了三道肿痕。
付祁睫毛轻颤,看准时机抓住了破风而下的皮带,掌心被抽的胀痛不已,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双手却将皮带攥得更紧了些。
纪承秋扯了几下没扯动,冷着脸训斥道,“松手。”
付祁拼命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的往下掉,“你不打我就松手”
纪承秋气极反笑,“胆子真大,这时候还敢和我讲条件。”
付祁跪坐在地板上,手指颤颤巍巍地攥着皮带,也许是被纪承秋阴沉的脸色吓到了,他出于条件反射想要放手,指尖才松缓片刻却又重新抓紧了皮带。
这会儿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纪承秋顶嘴了,只能小声嗫嚅道,“别打了”
纪承秋眸光微转,忽然腾出手一把揪住了付祁的耳朵,没留力气狠狠拧了一圈。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哎呦疼疼疼!”
付祁眼冒金星,一时间也顾不得抢皮带了,捂着耳朵连滚带爬的往阳台上跑。
纪承秋快步跟过去,皮带像是长了眼睛,朝着付祁赤裸的屁股狠抽了几下。
付祁哭丧着脸左右躲闪,只可惜阳台的面积有限,很大程度的限制了他的逃跑空间。
反倒弄巧成拙,原本抽在屁股上的皮带有好几下都不慎落在了大腿根部,这里的皮肤更敏感,尽管纪承秋有意留了几分力道,皮带抽下去依旧蹭破了一层薄皮。
付祁凄凄惨惨地捂住伤处,时至今日才算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肉疼,皮带打下去厚重沉闷,比起先前挨的几顿打来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缩在角落里气喘吁吁,声音里染着挥之不去的哭腔,“不,不要打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呃啊!”
纪承秋抱臂站在一旁,“注意什么,说清楚了。”
付祁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手指搭在肿烫的屁股上轻轻揉了两下。
他真觉得纪承秋是在拿自己当儿子管,一想到自己此刻光着屁股低头认错的场景,付祁就羞得不敢抬头。
“我今天不该晚归。”
付祁满脸憋屈,觉得自己认错的态度简直太诚恳了,纪承秋就算不感动到涕泗横流,至少也该放他一马才对。
没料纪承秋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再次抻直了手中的皮带。
付祁吓得脸都白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下一秒就被纪承秋压着后腰一把按倒在了阳台栏杆上。
“啪!”皮带撕裂空气呼啸而下,犹如一阵疾风骤雨,一连六七下毫不间断,将付祁抽得几乎快要失声。
“嘶——哎呦!疼”
他的视线被眼泪模糊,过了许久才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
皮带毫无章法的抽落,臀尖上红痕交错,每抽一下都掀起一阵肉浪。
付祁双腿发软,又一次顺着栏杆往下滑。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怀中的身躯狠狠抖了抖,也不知究竟是疼还是怕。
“除了晚归,还有呢?”
付祁将下巴压在纪承秋的肩膀上,下意识想环住他的腰,手臂都抬了一半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
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喉咙发酸,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
纪承秋攥着皮带的手略微一滞,接着用带有金属扣的一头轻轻点了点他的臀尖。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今晚只犯了这一个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