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闷_s但叫得很浪”(1 / 10)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