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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表达自己的疑惑,都说了会乖的,怎么还要用强啊。
闻一声似笑非笑,“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顾听雨沉默着用身躯抗争。
他越抵抗,闻一声就越是用力控制打压,直至顾听雨筋疲力尽,喘息连绵,发尾被汗打湿贴在脸颊和脖子,浑身上下肌肤变成温和的粉色,细细抚摸之下会不可自控地颤栗呻吟。
“叫的我都要射了,“闻一声缠绵悱恻的说着荤话,把顾听雨两条腿并齐,整个身躯覆在失去反抗无比乖巧躺在自己身下的小秀才上,粗硬的像凿子般的性器重重挤进两腿的中间,在滑腻大腿的内侧停住。
顾听雨闷声喘动,发现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像个兔子爷被人压着发泄,他再一次滑落到了深谷里,且无法自救。
“我恨你。“顾听雨轻声说,止住了无用的泪水和好话。
“没关系。“闻一声的喘息沉重野蛮,还不忘回小秀才一句。“等会让你操我后面。”
顾听雨嘴角抽了抽,说的操他占多大好处似的。
“滚啊你。”
“我不滚,我要和你好一辈子。“闻一声边占顾听雨便宜,边给他洗脑,”你没父母家人,我也没了父母家人,咱们两个孤儿凑活着过呗,我有很多银钱能养活你,人又不赖努力肯干,就都是男的而已,谁也没占谁便宜。“
“你才是孤儿!“顾听雨炸毛。
“对啊,我就是个孤儿啊。“闻一声轻描淡写说道。
顾听雨忍着乳肉被抓捏的不适,苦口婆心劝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和男的在一起是没有孩子的。”
“我不在乎孩子。”闻一声揉捏手指间的小乳粒,如愿听见小秀才从唇齿逃出的喘息,反过来对他说,“你要是想生儿育女,我给你找个女人生,但我们三个人玩,我干你,你干她。”
“你疯了吧。“顾听雨气的嘴唇发抖,觉得对方说的话不堪入耳,有辱斯文,对方这个人也是得了失心疯般纠缠男的。
“那你招惹了个疯子就想跑,没那么容易。“闻一声咬着小秀才的耳垂,窃窃私语。
“我没招惹你。“顾听雨委屈死了,“你救了我我很感激,我发誓会凑钱还你的,但没说我要以身相许。“
“我只要你这个人,不要钱。“闻一声紧紧搂住小秀才。
顾听雨察觉对方速度猛地加快就感觉不太妙,屈腿想远离但还是晚了,大腿已然泥泞一片,闻一声射在了他腿上,还顺着大腿根擦了擦。
顾听雨忍不了的推开闻一声,爬到床边想吐吐不出来。
闻一声手轻拍小秀才的背,不明白只是射在他腿上而已,为什么他这么反感。
“你别碰我。”顾听雨犯恶心。
接下来的几天,顾听雨情愿饿着,也不吃闻一声端来的饭食,再香的菜也吃不下一口。
人比之前饿得更憔悴,只有水和稀粥能灌下去点。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闻一声掐着顾听雨下巴小半勺的喂粥,喂了小半碗确认他吐不出来后再收了碗筷。
顾听雨闭着眼沉默不语,单方面和闻一声一刀两断。
闻一声见来硬的小秀才不吃,所以来软的,柔了声音,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样做,我就不压着你做。”
顾听雨睫毛微动,翻了个身背对闻一声还是不回应对方。
“以后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闻一声诚意十足,还解开了顾听雨的铁链。
顾听雨不清楚说的真假,但他被闻一声套路了,轻点头,总归搭理了闻一声。
在闻一声的陪同下他能出门了,看见叽叽喳喳的鸟都望个半天。
没成想走累了被闻一声抱回房间,就看见床尾的铁链旁摆着个空的铁笼子。
四四方方,看着像是个狗笼。
“你做个人吧。”顾听雨气昏过去。
预想醒来之后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笼子里。
但顾听雨惊醒,人还完完整整的躺在被窝,睡在闻一声怀里。
“我斗不过你。”顾听雨咬住土匪头子上下耸动的喉结,报复的说,“我要草你。”
“那你等我会,我去洗洗。”闻一声淡定的用铁链锁住俊秀才手腕,翻身下床。
这么谨慎顾听雨笑不出来。
估计是一回生二回熟,闻一声细致的给即将进入自己后面的性器抹上厚厚的药膏,还是采取跨腿跪坐的姿势纳入。
顾听雨试图翻身做主人,不过闻一声没同意,用眼神示意他别闹。
这次顾听雨很不配合的乱动,闻一声让他乱戳的有点痛,好在这点小痛还能承受,不至于叫出来声惹人笑话。
“闻一声,你动一动。“顾听雨刻薄的催促。
“要叫相公。“闻一声轻揉他肚子,臀部几乎和顾听雨的胯贴在一起,药膏被两人的动作捣匀,被体温融化,从交合处滴落在小秀才屁股压着的床单上。
不用自己洗床单的顾听雨伸手去托土匪头子缓慢摆胯的屁股,指腹擦着被撑胀的后穴穴口试图加入其中。
“相公,你是没吃饭吗?“
媳妇贴心的询问,闻一声自然不能不应,将捣乱的手指按在床单上,闻一声加快速度摆动,连带着结实的大腿也用上了力。
像驾驭一匹野马,土匪头子不止使出三十六计,还用蛮力套住了马头,把鞭子挥得飒飒作响。
他狂蛮的骑马,即使屁股坐在带刺的马鞍上,人还是挺喜悦的。
“你慢点,弄疼我了。“‘顾听雨闹脾气,手掐住闻一声褐色的乳头,知道这地方用一点点力气都痛,就没使大劲。
闻一声嘶了嘶,胡乱亲咬着小秀才白嫩胸膛,嘴里的荤话一套接着一套,”你还是喜欢我快一点,夹着你的鸡巴上下套弄。“
“媳妇你鸡巴好粗,好硬,我肚子都要被你顶破了。“
天杀的闻一声!怎么就不能是个哑巴。捂住自己臊红脸颊的顾听雨又想捂住自己发烫的耳朵。
“你闭嘴吧。“顾听雨气急败坏。
“媳妇操我,“闻一声笑得无耻,故意凑到羞臊的小秀才耳边吹气喘息,荤话直接对着耳朵清晰的吐字。”要被媳妇操射了,媳妇你好厉害,每次都狠狠撞到里面,是不是想射给我,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顾听雨捂住他嘴,羞愤道,“别说了。“
闻一声被捂嘴,话是不说了,然而舌头一下下舔着顾听雨手心,舌尖模拟着进出的频率在小秀才指缝穿梭,垂眸目光紧紧追随着身下人躲避的眸光。
我脏了。顾听雨甩甩手,甩不掉那种被污染了的真切感。
“我要从后面上你。“顾听雨咬牙切齿的想掌握主动权。
闻一声欣然同意,“下次一定。“
“你快射了,射在里面吧。”土匪头子给他提了个醒。
一直被闻一声打乱思维,顾听雨才意识到再插几下他的语速放慢了些。这是他这几年来有限的好心。
到了傍晚换班的时间,李常没有丝毫懈怠的交接事务,连主子白天多喝了几盏茶估摸着晚上会多起夜的小事都提醒着对方。
再细致的小地方李常就不说了,个人有个人的行事方法,他得留几手,不能把隔半个小时烧小壶水随时方便主子喝茶的招都说出去了。
生活起居的事务全凭着细节,事事用了心,主子才会想着你是个贴心的,靠着这些在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