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武状元攻/病弱攻X山寨大当家)(2 / 7)
成人,他只能用乡绅的脸了。别看这乡绅心思龌龊,欺男霸女,这模样长得是十分的周正英朗。要不是因为砚台的脸黑如锅底,乡绅准保能见到一张跟他如照镜子一般的脸,就是个头不足砚台,然后被砚台拧巴拧巴地扔出去了。
秀才这时还没死,看着两个精怪竟也不害怕,借着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时间,跟两个人说出自己的遗愿。他希望县老爷用自己的名,自己的脸去考取功名,这样也算是为自家的门楣争一点光。毕竟是当过自己主人的人的请求,县老爷答应了,秀才这就去了。两个人把秀才给葬了,踏上了赶考之路。
县老爷是书生打扮,砚台既是保镖也是书童,两个人在外面流浪了一段日子,在开放科举的当年参加考试,一举得中。县老爷的主人几经更迭,但逃不开读书人的范畴,作为一只笔的时候,他就经主人之手,研读各类经史子集,百家名书,引经据典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洋洋洒洒的大篇文章写下来,就是策略差一些,但有前人之言,也是能凑合过去。就这样县老爷成了举人,又中了进士,最后被派到一个小县城当了县老爷。
当这个县老爷的时候,身为犬妖的左捕头接了他义父的班,右捕头小昙花则是扭送一伙强盗到县衙的时候,被县老爷给留下来的,按他的话说就是,都是妖怪嘛,自然要行个方便,能让人混好一点,当然要帮忙。
再说砚台,他是代班的县太爷,比起正主的县老爷还要更受老百姓的拥戴。看那浑然一色的黑,看上去像不像包青天再世,加上他断案如神,秉公执法,刚正不阿的作风,让老百姓觉得如果每天上公堂的是砚台就好了,那位白面书生模样的县老爷在气势上还是差上一些,不能服众。县老爷对于这些闲言碎语并不在乎,在听到别人称赞砚台的时候,他反而更高兴,这说明他眼光好着呢,他喜欢的人是个绝顶好的人。县老爷对砚台是一片春心暗付,可这一朵爱情之花开不了果。问题不在于县老爷,而是砚台。
县老爷原身的那支笔是羊脂美玉做的笔杆,那玉剔透明净,所以县老爷也是心思通透,笔头又是用千丝万缕的兔毫制成,假使一缕就即为一窍,县老爷的心都快扎成筛子,这般聪慧的人却撬不开砚台的心,全因砚台是是一块石头做的,心如磐石不可转,想要点透他不容易。
在这个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县老爷的高业绩让他得以高升,虽说还是做个品级不高的县太爷,去的却是十分富庶的县城,管辖起来也轻松了不少,不再需要跟一些土匪打交道,可是县老爷没能高兴起来,谁让左右厢房住了两队佳侣呢,真是看着都眼热,想上去把两队都给分开了。
左边的,县老爷时常看到身量犹如少年的小骨头遛狗,那站起来能有一人多高的大狼狗,撒腿跑起来,跟阵风似的,那力度,那速度,能把人颠散了架,到时候是不是就好抱着小骨头的小细骨头,张牙来啃,右边的,一年中有三四次,丰腴的壮妇人会溜进右厢房里,结果就是那一夜,全府上都能听到异彩纷呈的声响,知道你们春情盎然,也要顾及一下别人。再瞧瞧自己,总有批不完的公文,看不完的卷宗,断不完的案,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砚台伴着他办公,他绝对会跑到深山老林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县老爷官运亨通,情场不顺,这时候还有人给他添堵,有人给他说媒了。县老爷这个府衙都是大好青年,却没人去烦左右捕头们,他们一个说小骨头是女扮男装,一个说老蜜就是他媳妇,那些个媒婆就往县老爷这边发展事业。县老爷是涵养好,才没有摆下脸,却也不堪其扰,搬出一个家人已亡,需要守孝三年的借口打发了这些媒婆。媒婆们只好去骚扰砚台了。之所以没有地接管了公司,除此之外,女人还为少年重新物色了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新产业。
两个长久敌对的老牌家族就这样在少年身上达成了奇异的和解,少年也因此成为了商业帝国的新秀,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开始进行商业版图的扩张,没人知道的是,少年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边上的电脑屏幕上正开着视频聊天。
少年喊那头的人爸爸,这个禁忌一般的称谓令刚起床的父亲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然后被少年“点单”了。
穿那件新买的衣服,尺寸正好,特别衬爸爸你的好身材。
父亲去穿那件所谓的新衣服,少年却掐断那份好春光,等着回去慢慢欣赏,这个时间还是要留给工作的。
少年身上留着两家人的血,而这两家正好都是这个行业的个中翘楚,综合之下,少年自然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商业头脑,两家的基业会在少年手里不断壮大,然后合并到一块去,成为整个商业圈里岿然不动的磐石。
主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大儿子枭,二代目kg。没接任之前对受好奇,接任以后,设局捕获受。
受:暗堂金牌杀手,代号gun,好枪械,在替朋友装作脱衣舞男时杀掉了与攻同行的猎物,引起了攻的注意,在攻彻底接手kg之名之前,一直被人任命为攻除去隐患,每一次的暗杀,都让攻更沉沦了一分,到最后,即使完成了任务,他也没能从暗堂里走出来。
副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小儿子影,曾经的杀手be,痴迷他的授业老师knife,为了老师,他进了狱,闯过刀山血海,成了二代目的影。即便成了暗堂的头头,他也没能留住老师。为了重新得到老师的行踪,他与枭合作,布好一张弥天大网,把他的手下gun送到枭手上。
受:与gun同期的金牌杀手knife,擅长暗器,尤其是匕首一类的刀具。向往自由,是暗堂那个不成文规定的先河者,他的任务要求是培育出下一任的影就能换来自由身。他对影的情感很复杂,亦师亦友在加上十多年犹如父子一般的相处,但这种舔舐情深还是抵不过平凡人的生活,他最终抛弃了影,在一个温暖的南方小镇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只有一年,一个出落得越发妖孽的年轻人把他带离了他想要的家。
大纲:
g打赌输给了f,要替他接手头上的活,一份乔装混进gay吧的任务,在f的计划中,是要把目标人物诱骗到私人的场所,一拳解决,但是f嫌弃目标人物长的丑,又是一副肚满肥肠的臃肿之态,他爱惜自己羽毛,舍不得下场勾引这种人,而且,在他踩点的时候,看上同时段表演的一个调教师,为了勾他想睡的人,他就把猎物给了g。当天,他除了在舞台表演时睡了调教师,两个人还把“战场”转移到附近的酒店。色令智昏的f把g就这样给丢下了。
g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脱衣舞,仓促练习下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许多人火热的目光也让g有些怯。不过,他牢牢记着f的话,如果紧张就把底下人当成你平时使用的靶子,是一堆的死物,你怎么对待靶子的就怎么对待这些起哄的人。g一下子就不紧张,他眼神冰冷,神情专注,脚下的舞步是靠着肌肉记忆执行下去,抬起的手做了几个射击的动作,前面是空射,把舞台的气氛给炒起来,人群的欢呼叫好声达到顶点时,一直扣在手底下的袖珍手枪转移到手指下,砰的一声,猎物的头应声而碎。
人群骚动,开始四散流窜,有一个人没有动,坐在猎物旁边的枭差点被猎物的血溅了满身。他今天是被猎物邀请过来的。猎物要讨好他这个太子爷,不知道枭会喜欢什么,但听说枭不近女色,想着会不会喜欢男的,就选择在gay吧招待枭,特意备下十几个各种类型的好货色放在二楼等着枭去挑,在此之前,要在一楼舞台区好好看表演,他是好这口的,对于新来的那个脱衣舞者更是垂涎得不行。枭本不想来,可他想起父亲的话,看不上不代表没有用,多接触接触总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