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童爽尿浇地坐J手指/强迫G点c泄草尖密密刺L阴(4 / 28)
身后手臂强劲的年轻少爷还想端起应因屁股,带他在草地上转几圈,把最后几滴尿也搡下来。
他眼尾上扬,长相有点野,笑起来嘴角坏坏的,似乎还真的要端起某人的小屁股想抹在草地上擦一擦。
想一想那场景,真是带劲。
批软,腿软,再挤一挤也能出汁也说不定,软得没骨头,在手臂里晃一下就能散……这么小,还是算了。
小球童脚不沾地被抱起来,头垂在肩上喘个不行,到处都是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漏,简直是肉壶。
屁股下湿漉漉,精液、尿液、汗水、骚水,全都顺着腿根顺着腿弯滑下去,被唯一一只薄袜子吸收,薄料子很容易就吸得饱饱的,含满湿液,挤一把能把草地浇饱。
捏着袜边,手一绷一弹,打在小腿肉上,又能往白乳一样的皮肉表面洒下一片骚甜水雾。
从浴室里出来,应因终于感觉缓过来一点。
那些坏人太能玩了,让他后面一直泡满水不让漏出来,结果就是小菊花发得肿肿胀胀的,很酸,淋一点热水都会刺痛,摸上去还有点凸,简直以为不能用了。
但幸好还只有一天忍一忍,他就可以和这些npc说再见。
从水汽里走出来的应因小脸上红扑扑,水光晶莹,没有旁人在场,动作也豪放起来,一副吸饱水后慵懒疏散的样子,像行走的清爽椰果。
他湿黏着乌黑潮发,脖颈里一颗颗承接着滚水珠,胸口小背心都是透的,也没有穿拖鞋,走过后在木地板上会留下一串印着湿湿水痕的娇小足印。
真的很小,一点没有男孩那种粗犷瘦长的外形,反而柔和精巧,感觉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掌就能握住。
水痕的轻重也能判断出其主人的身型和体重。
那足垫压在木地板上估计没什么力,积下来的水又多又满,留下的足印有些地方饱满有些地方轻薄,如果让它踩在脸上,凹陷的足弓会与脸部折度贴在一起,用脸蹭的话,不能想会色气成什么样子……
嘶——藏在门缝里的目光盯着那几朵花瓣似的足印细细丈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清秀的脸上可疑的红晕一直染至耳根。
而应因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连身体都没有好好擦,后背洇湿的一大片布料几乎和没穿一样,透出了里面娇粉的肤色,腰身线条也清晰可见。
湿漉漉滑着水珠的雪色胳膊上挂着一片白浴巾,他脚尖互相踩着努力往上够挂衣环,小小绷着足腱,腹肌皮肤扯得很薄,能看见青粉血管,把小背心都从肚脐下拉上去了,还露出一段薄嫩肋骨,也没够到。
伸展腰身的姿势使得他整个臀部翘起来,短裤底下白皙细腻的粉白腿肉暴露无遗,裤筒里暗色的腿根细节也流出来一点。
应因没穿内裤!
那里也,没有毛!!
偷看的人呼吸一窒,眼睛火热得还想往里钻,丝毫不觉得自己猥琐过分。
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脑袋伸进去瞅。
粉的,他是粉的,粉色的,没发育出抵抗摩擦的毛……果然还是小男生吧,那么粉……
应因只感到身后怪异瘆人,下意识并起修长的两条大腿,脚跟落下去,歪头朝四周扫一眼,并没看到奇怪的地方。
但这样,浴巾就挂不上去了。
应因嘟囔一句算了,正打算开瓶饮料坐下晾一会脚,
猛然腰椎连着胯骨都感到一阵大力袭来,应因呼叫都来不及,一只大手从后横堵上来,抵住了他下半张脸。
接着整个人懵着被按压贴在墙壁上。
后腰深深凹陷,肚皮贴着沁凉的一面。
之间隔着一只白皙有力的手腕。
对方清瘦的手掌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但温度异常火热,烫得应因嘴唇发颤,那还是一只成年骨相的男性手,手指修长,能将应因下半张脸完全遮住还余出许多。
男孩只能露出一双水光泛滥的乌黑眼瞳,脸肉都被挤出来了,无助地摇头,蹭到虎口一侧手感异常滑腻。充满香气的软唇也紧贴掌心,让对方一时心猿意马用掌心肉压了压应因唇瓣。
很嫩,水水的。
这么一会洗干净了,应该比草地上乱窜的时候还香甜吧。
然后就听见空旷空间里发出一声哼笑。
“呜呜呜唔……”热气无处可去只能盘旋在应因鼻尖,他想问对方是谁,但显然那人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把他脸贴紧墙面,
接着他就感到几根手指在他脸上摸索,碰到眼球,颇有威胁意味地在抖动的眼皮上按了按,惹得应因浑身僵直,不确定地唧叫一声,然后一根黑绸带从脑后绕过去,
十分紧地拽着两边往后一拉,提得应因小脑袋都往后仰了过去。
莫名其妙被偷袭,还迫使戴了黑罩,刚洗干净的又弄脏了,怎么还能把人脸往墙上贴啊。
应因是不相信谢深的地盘还能进什么低劣人员的,所以他也不害怕了,
对方手指刚给眼罩打好蝴蝶结,他就胳膊腿执拗地拧过来,小腿一抬,胡乱往前面踹。
湿湿的脚心在空气中连蹬了好几下,水珠子擦边而过,结果只碰到一点丝滑的西装布料,
落下去小腿肚竟然被一根长腿轻蔑地带了一下,别开,挤到墙根。
吐出来的声息又沉又硬,应因不认识,
“这么会蹦?看来之前在外边没力气玩了,都是假的。”
“嘘——“对方轻而易举捉住应因一双细手腕,牢牢把人压在墙上吊起手臂。
应因想问他是不是那群少爷,但对方先夺过他的话:“别乱猜,猜对了对你没好处。”
不可否认,新来的小球童很漂亮,躯体线条很美,无论做什么都带着股诱人的色气,他也确实动了想要人的心思,
本以为只是开价的问题,结果谢深这人怎么都不放手,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
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应因下巴,逮着那一块滑腻软肉按压,恐吓道:“你今天算是在群里出了名了,不止我,我们,明天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想对你做这种事。”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我帮你挡掉他们。要不然,你一个人应付得了那么多吗,再骚的小穴也会被操烂吧。”
“没有……不会的……”应因没想到碰到神经病了,妄想几句话就能吓唬他,谁要跟好几个人啊,他谁都不会要的。
被桎梏的爪子也不安分,仓鼠一样一下下抠绑他的大手,透粉的足跟不着地,半悬着左右荡悠身体,企图把自己从一只手掌里拽下来。
但他指甲太嫩了,划不破皮肤,又没多重,再怎么折腾,对经常锻炼的少爷来说也不是特别难搞,反而挣扎的可爱样子引起了人兴趣。
“我说,反正都是卖的不是吗?我会给你钱的。”
唔,好难受。
手腕吊着,整个身体重量都在胳膊上拉伸,腋窝下又疼又酸。
结果那狗东西手重得很,掐得他手腕血液不通,还越捏越紧往上提,
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入鬓的眉尾挑了挑,斜了下脑袋,打量一圈小球童急出汗的粉腮肉,
然后若无其事手一松,等到小玩意掉下来,
噙着笑看着他一只手张牙舞爪往前面挥,一只手扯头上绸带蝴蝶结,d要往旁边窜时,
才不紧不慢整个人上前,用胸膛把人抵进墙上,手臂再次被吊起。
和猫玩弄一只鼠鼠一样。
对于黑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