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瞳恍惚剧烈骑木马保镖按住小身体摇啊摇唇珠癖1(2 / 17)
抖,勉强分开的两条腿像夹着沙包一样被马身抵开,合也合不拢,甚至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腿肚子只能被马肚扩出去,像只括弧号,腿根是扯开的。
看来这只木马一开始是按照另一人的尺寸设计的,对方比应因高挑一些。
所以假阳具对应因来说也更粗长一些。
心理阴影升至顶峰,一颗颗泪珠漫上睫毛根。
“不……噗唔……”
他细白手指紧紧扒住马头,想再商量下,却被面前不远处停在空中的手势按住话,
“不会很困难,就像你以前使用男人一样,好好使用它,体验它。做得好还有别的奖励,但是不要说话,含住了,如果掉下来,”厉一濯无奈一笑:“那就太顽皮了!他们会稍微让你记住点教训再重新开始。”
小臂肌肉鼓起,将男孩腰肢固定到位置,后面人托着他圆润的屁股,
接着内部木齿轮“咔哒”运行声而起,直接吓得应因惊恐地扭动起来。
一根尺寸骇人的木雕阳具探出马背,直愣愣竖着,臀瓣能清晰感到它极强的存在感,顶在软弹多汁的屁眼周围。
粗长,坚硬,圆滑,冰凉,龟头有鸡蛋大,上面每一条拟人的脉络都雕出来了,交缠着从顶部延绕到底端。
龟头微微有点上翘的弧度,正缓缓被调整到应因一缩一张粉嫩开孔的菊口。
蓄势待发的体位,让人大气不敢喘。
“唔唔~”
可怜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雪腻身体害怕得不敢动,生怕大东西一下子把自己刺透,脸颊旁都是滑落的水渍,与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赏鉴的老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唔……太大了……能不能吃小一点呜啊……
瞳孔震颤,房间里响起一声挤破嗓子的湿黏黏尖奶音。
实在是两片唇瓣抿着编绳,所有音都努在嘴唇上哼出来,就又尖细又奶。
透死了——
大阳具在对方手一放开后,屁眼酒在重力作用下直直坠落把肚子穿透,
粉红肉囊是裹着木根径直压覆进去的。
只看到木马上的男孩后臀坐在大掌上,雪白两臀间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深色圆柱木棍,骤然濒死般仰起纤细后颈,腰弯如一张圆巧小弓,还在极力挺着莹白小腹细细绷紧嗡鸣。
粉红的肉穴口张开一口圆洞,褶皱急促张合,卡在那半截位置深深被男孩自己夹着大腿停住了。
好长!
应因扑簌掉眼泪,呜咽着拍打马身。
他嫣红的唇芯里,唇珠果冻般漂亮得抖动,带着细黑编绳坠着两颗圆球往下巴肉上打。
那枚软果压在黑绳上,稍微屈变了形,磨得饱芯边缘越发红润。
厉一濯抬手抵住下颌腰腹前倾,露出正面几寸精悍的轮廓线条,瞳仁缩紧一线,眼眸愈加幽深,像贪狼一样盯住了那抹甜肉。
“继续!”
两个侍从保镖极度听话。
压着应因大腿、小腹向下按压。
肉红的肛口瞬时感到破裂,肚中被一股力冲破,内脏感到一阵晕眩,来自两边强劲的力道让他无法抗拒地吃下最后一截木屌,整个嫩滑光润的内腔都撑满了,竖直的木棒顶薄肉壁,无数湿滑蠕动的肠膜褶皱为了缓释痛苦,不由自主地吮起死物。
“唔——唔——”
甬道瑟缩着,撑开三指直径,抽搐地来回翕张,从红艳艳湿漉漉的臀眼里不停涌出大量蜜液浇在阳具上。
两边掐着他的腰,抬起一点,再次从空中放下,测试几次阳具确实肏通了肠道,便将还算听话柔顺的男孩放开。
缓缓推动起木马。
“呃嗯——!”
木马触底是弯曲弧形的木橼,一晃便前后停不下来,带着机动的木屌上下伸缩操进穴里,摇得越快,晃得越狠便干得越深越激烈。
此时,应因还没意识到它的可怕之处。
因为淫水在处理光滑的马背和臀底、大腿间形成湿滑的一层膜,很滑,为了不落下去,应因不得不压低身体,骑马一样双手扒住两只马耳朵。
而马背本身就是一道凹曲的弧线,所以他努力蹭着膝盖爬上去,没一会又会顺着弧度滑下来,拽着两只嫩嫩的臀丘都打在木屌上,一下子把自己肏得腹腔干呕。
……好难受……
向后挺翘的腰臀曲线优美白腻,如同压低前肢的小兔子,后肢屁股都肥腻腻的抖着尾巴球勾人,坐着宝宝频率的木马上下轻微起伏,嘴巴里还发出动听压抑的呻吟。
只有应因知道穴口被插一下,就会捣进深深的结肠,钝痛感尖锐得多,让他腰眼一酸又一酸,足尖用力踩马肚子抬起一条腿屈起往上拉伸,才能缓解一下插入的长度。
湿硬的木屌阳具不会通人性,硬生生带着笨拙重力捣弄结肠袋,把每一寸肉壁干得麻软,肚子里一阵阵酸胀。
好像那里是什么小母马的育儿宫,吸引着它往前撞,用木沿伞柄狠狠刮弄肠道,让娇小的宫口打开。
应因半敛眼帘,低促喘息,他不敢张嘴,只能头颈往后仰衔住东西,雪白腰线一路拢到乳肉,挤到胸前发胀。
圆润肩膀往身前身下扣,推得雪白乳鸽一点点从胸前爱心环里溢出来,到拱起有峰尖的程度。
然后他几次汗湿湿的还抓不住马身滑下去,整个人贴在马背上,带得木屌滑出一截,顺着俯冲力,平衡再次打破,
木橼比之前更高的角度翘起来,将木棒探进应因身体,下一刻木橼高高落下,整个难以估量的深长一抽一插,
撞得应因整个人连通屁眼被狠狠贯在脉络清晰的木阳具上。
大木棍捅得他眼尾发红,眼角迅速集聚一颗眼泪,滑过腮边。痛苦地蹙眉,唇珠稍稍翻起来,唇间微张,探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桃红舌尖勾住了甩晃的编绳手串。
这一幕……指尖发着颤的一窜电流悉数挤进酸胀的心脏,恍然若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厉一濯腿间摊开着一张毛毯,整个男人气息沉重地闭合上眼睛。
不知道透过刚才那一幕看见的是谁。
越动,越摇得厉害,它本来就是讨孩子欢心的,自然有不少刺激惊险的高峰落差。
应因已经完全是自由着被抛上浪尖的小白帆,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被搅得支离破碎,
躲又无处可躲,
小腿上都是粗暴抓着留下的指痕,让他死死钉在木头鸡巴上被反复深捣。
还不如案板上的鱼。
屁股下坐的摇摇木马越动越快,后穴里插的东西也越加疯狂地搅乱神经末梢,它比活人更不知疲倦,不停戳刺着,弄得肠道密集丰富的神经末梢都发着颤地将快感电流传递开。
腿根发软,指尖打滑,更无法控制。白肤赛雪的身体很快就湿淋淋,脊柱线淌下汗,甜香水珠全向身侧两位听话家犬身上甩去,整片木马下都洇湿着娇艳的水汽。
“乘客,请出示你的车票!”
当再一声机械化标准的口播音响起的时候,应因才回过神。
剔透清澈的眼眸一下睁得溜圆,门后不是房间,竟然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足底下明显的震动感伴随着“卡塔哒哒声”,鼻尖传来混杂着木箱、汽油味和各种浓烈劣质熏香的憋闷气味。
他在一节列车车厢里!
整个车厢呈现着上个世纪的老派风格。红丝绒的车厢软包,墨绿的地面漆,每一个坐椅都是木质,覆盖着优雅的蕾丝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