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红纱褪去X脯微露眼神迷离勾人如妖精(2 / 18)
子盖住身体,身上的衣服未动,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尚嵘的青色长袍。
他摇摇头,半晌又开口说道,“多谢恩公。”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我的老家,如果你不愿意,我身上还有一些盘缠,”尚嵘说着便从胸前掏出一个装着银子的小布袋,布袋系口处绣着蓝紫色花纹,纹样精致细巧,这是尚嵘母亲给他缝制的,他捧着递到了兰景宁面前,“你拿去吧。”
兰景宁已经家破人亡,在这个世界上,他无依无靠,世界之大,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时间觉得有些凄凉,盯着面前这袋银子看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恩公,你带我走吧,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没有家了。”
在客栈吃过早饭后,尚嵘将自己的斗笠戴在了兰景宁头上,又将人扶着送上了马车,随后驾着马车一路往老家的方向驶去,大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掀开车帘,兰景宁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农田,成排成行,排列整齐,空气中都是草的芳香,远处的茅草屋旁炊烟袅袅。
尚嵘的祖宅就在这里,只是他许久没有回来,下了马车,他拉住缰绳,将兰景宁拉着下了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村子里,村子里的老人还依稀能从尚嵘眉眼间认出这是谁。
简单和人打了招呼,尚嵘便将兰景宁拉到身侧领着人去了自己坐落在村子最南边的祖屋,几个孩子嬉笑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沐浴在阳光下,兰景宁才真的有活过来的感觉,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黑纱下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微微低头男人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紧紧跟在尚嵘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朴素的茅草屋,院中有棵难以忽视的大树,枝叶繁茂。踏入正屋,正中间摆着条桌,桌上摆放着蜡灯,还有原本用于盛放祭祀瓜果的碟子,尽头的房子里支着土炕,盆盆碗碗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尚嵘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块布将凳子擦了擦,“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尚嵘将两扇门关上,阳光顺着缝隙钻进房内,兰景宁乖乖坐在那里,还能看到那束光柱下飞舞的灰尘,他看着男人在屋里忙里忙外,男人的背影看上去忙碌,但因为还不熟悉所以不是撞到这个就是把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兰景宁一时间有些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那晚执剑救下自己的人重合为一个人。
“要不要我帮你?恩公,我该怎么称呼你?”兰景宁撸着袖子站起来,他将手里的斗笠立在墙角,但因为身上衣服不合身,他行动不便,踩着袍子一角险些摔在地上,尚嵘只听他惊呼一声,动作迅速牢牢扶住了兰景宁的手腕将人稳住,“小心些,我不用你帮忙,你坐着就好。”
很快,尚嵘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忙完这一件还有一件,因为刚到这里,家里什么都没有,他让兰景宁先在家里待着,随后自己去了菜地,摘了些菜,又去村尽头的猪肉铺带了一提猪肉回来,忙活到晌午。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才有功夫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恩公,你为什么救我?还用你的地契来赎我”
“是你家中的管家写信于我,求我救你,当年我父亲走投无路,是家父施以援手,现在我用家中地契救你,不过是报恩罢了。只是我路上耽搁了几日,让你受苦了。”
兰景宁摇摇头,“是我要多谢恩公,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会受尽屈辱,自缢而亡。”
“”尚嵘看着他眼神隐隐透着些许怜惜,“别叫我恩公了,我叫尚嵘。”
“那我以后就叫你尚大哥。你唤我阿宁好了,从前爹娘都是这般叫我”他声音渐渐变低但很快又仰起脸来看着他,“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做,我都可以学着做的,我不会白赖在这里的,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了。”
“好。”尚嵘不善言辞,他打量着兰景宁身上肥大的袍子,两个人又在路上奔波了这几天,于是起身去灶台烧开热水,让兰景宁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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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热气,尚嵘用瓢一勺一勺将水注入已经清洗干净的木桶,这水桶比在客栈里用过的那个要小得多,看到它男人便再度想起了那一晚,注水的动作也变快了很多,兰景宁想帮忙,但是被尚嵘拦住了,他知道兰景宁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再加上这段时间里他受了惊吓,又吃了很多苦,想让对方先好好休息,养养身体,这种事儿他大可一个人做完。救下兰景宁,他也没有打算让兰景宁帮自己做些什么回报自己,只是兰景宁心思细腻敏感,又极没有安全感,做不了任何事,就代表自己没有价值,失去价值,即使男人告诉他不会将他抛下,他还是觉得害怕。
试了试水中温度,尚嵘准备转身出去,但刚走出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到现在兰景宁身上穿的都还是自己的衣服,兰景宁身上那件纱衣肯定不能再穿,他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如此,他思索了一会儿,朝身后正看着自己的少年轻声说道,“衣服先委屈你穿我的了,明日,我带你去城里做几身衣服。”
兰景宁立马乖巧地摇摇头,“没关系的尚大哥,只要有东西蔽体,我穿这些也可以的。”
“你清洗身子吧。”尚嵘没有同意他说的,留下一句便转身去了外面的院子里砍劈柴火。
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从外面传来,兰景宁抿了抿唇,知道尚嵘不会突然闯进来,小心翼翼将身上的青色长袍脱下,叠放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红色纱衣,脑海里似乎闪过了某些画面,但太过模糊,他没太在意,胡乱将纱衣与亵裤揉搓在一团,红着脸扶着木桶边缘,抬腿坐了进去。
身体沐浴在热水中,兰景宁感受到了久违的舒服,他靠在身后的桶壁上,被热水洇湿了的头发紧贴在后背,肩头,脖颈处,粉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他微微眯着眼,慢慢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旁边还有尚嵘准备的皂袋,他不知道男人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但是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皂袋沿着胸前一路没入小腹,又在腿心处研磨,他咬着唇,小心翼翼抚摸着腿心间的花穴,以往抚弄这里时都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次只是不小心将指尖擦过了花唇,他便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身体在水中猛地晃动一下,溅起不小的水花。
“没什么事吧?”尚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兰景宁两脸泛红,他连忙背对着房门将身体往下依靠了几分,嗫嚅一会儿才轻声回道,“尚大哥,我没事。”
“嗯,有事便叫我。”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安全感,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兰景宁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刚才的触碰产生的颤栗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存着,他胸口起伏,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双腿,这种快感似乎会让人成瘾,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腿心,轻轻蹭着刚才抚摸过的地方,花唇肥软,在指尖轻抚下,再度舒服了起来,鼻间溢出了呜咽,他闭着眼,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尚嵘的身影。
等回过神来时,手心已然是一片粘腻,兰景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成年不久,又不曾被人教过这种事,只是想到自己想着门外的男人而让花穴泄出了这些水时,心口便跳得格外快些。
洗过澡后尚嵘又将自己一套洗干净的衣服从门缝间放进来,自己和男人的体型相差有些悬殊,兰景宁穿在身上,还要将腰间宽余的布料绕几圈后再系在腰间才行,袖口也要连续挽上三四圈。
“尚大哥,你要不要也洗一洗?”兰景宁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和准备走进房中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尚嵘低头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摇摇头,“不必了,待晚上我在院中随意冲洗一下便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