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引言部分(1 / 11)
6青凤
山西太原耿家,原是官宦世家,后来家势衰落,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都空废着。时间久了,便传出许多怪事奇闻来,引得无人敢往。
耿家房主的侄子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这日刚巧路过叔父家的老宅,便起兴决定进去查看一番。待他顺着曲折的路径走到主屋外,果然听见里面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生心中一惊,偷偷戳破窗纸眯眼往里瞧,只见有一家四口正围着桌酒菜,边吃边聊有说有笑。一对中年夫妇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一个少年约有十八九岁,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
“谁在外面?”忽的里面那位父亲看向窗外,凝神问道。
删除部分片段恍惚之间,觉得腰带被人小心翼翼地解开,接着裤裆里的滚烫之物也被一只小手捧了出来。
他低头去瞧,正对上少年抬起的美眸,媚眼如丝含情脉脉,直勾得他小腹一紧。当即按住少年的小手,又抓过另外一只,把两只小手一并往自己滚烫的鸡巴上面压了压,哑声勾唇说:“小骚货,小生这鸡巴粗得很,可不是你用单手便握得住的。”
7婴宁
莒县罗店的王子服,虽父亲早死,母亲溺爱,却十分聪明,十四岁便考中了秀才,前来登门与他说媒的络绎不绝,却都被他因嫌弃女郎面貌不够艳丽给婉拒了,整日里只跟男子欢好,最为宠爱的便是他舅舅家的儿子他的表兄吴生。
这年上元节,王子服携着吴生一起游玩,二人刚饮过酒,此时起了兴,便是一场欢愉。
当吴生因着菊穴里破肉而入的剧痛而紧绷着身子,颤抖着咬紧下唇,体会着脆肉的肠肉里被鸡巴顶得痉挛的酥麻感时。他身后始作俑者的王子服,正一边漫不经心的掐着他的窄腰,前后时快时慢的抽送着粗长滚烫的鸡巴。一边若有所思的紧紧盯着远处人群里的一个灵动人影。
那是个女郎,生得艳丽无比,手里拈着一枝梅花,带着个丫鬟慢悠悠的走在街上,模样鹤立鸡群,十分迷人。
“嗯啊。。表弟。。哈啊。。快啊。。嗯操。操死我吧。。嗯啊。。”吴生潮红着俊脸,双手撑着无人窄巷里的墙壁,上半身低伏着,双腿叉开,塌腰翘臀,任由王子服的硕大鸡巴,不紧不慢的抵着他的紧致肠道深处胡乱抽送磨蹭。
8造畜
相传有一种巫术能把人变成牲畜,称为“造畜”。这种巫术江北一带很少见,黄河以南常有。
一天,扬州某旅店中,进来一名长相不凡的男子,他信步走来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模样俊美的少年侍从,一个牵着五头驴,另一个则牵着五只羊。
两个侍从顺手将驴和羊拴在马厩下,不忘特意嘱咐店伙计说:“万万不要给它们水喝。”店伙计连连点头应下,恭恭敬敬地请男子住进上房。
这时正值夏日,下午太阳毒辣,客人们带来的牲畜们大多都被晒得暴躁不安,又踢又叫。店伙计好心把它们一个个都牵到了阴凉处,只是奇怪唯有这个客人牵来的驴和羊极为温顺,像是还在特意与其他牲畜保持着距离一般。
店伙计心中暗暗称奇。“偷什么懒?还不快去给那位贵客送茶?”店主人的呵斥声传来。
店伙计唉了一声答应着急忙准备了茶,往楼上送去。只是刚走到客房门外,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一阵阵唔唔嗯嗯的淫靡声音。他耳尖一红,竟鬼迷心窍用手指捅破了纸窗,往里面偷偷看去。
9巧娘
广东有个乡绅姓傅,六十岁那年才终于得了个儿子,名叫傅廉,人长得十分俊美,只可惜却是个天生的阉人,如今早到了该婚娶的年岁,胯下的阳物从未能勃起过,远近的名门显贵都不愿把女儿嫁过来。
“什么时辰了?可是把人给廉儿送过去了?”傅老夫人饮完参汤,手里捏着佛珠,缓声问。
“送去了。今日这几个都是老奴百里挑一给少爷选来的,模样都是一顶一的好。”跪在地上的仆妇满脸的谄媚。
“模样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小嘴要甜,会哄人。别是些愣头愣脑的贱蹄子,说些不知轻重的话,惹得廉儿心里头添堵。”傅老夫人轻叹一声,神色有些伤感。
“老夫人您就放宽心吧,那几个贱婢最是乖顺听话的,万万不敢惹少爷不快。”仆妇慌忙道。
傅家有良田万亩,家中奴婢成群,唯有这一支独苗传宗接代,熟料竟还得阳痿之病,求医问病无数,都不得好转。只能另求他法,时常找人去那些个烟花柳巷买些身子干净,又得过几年调教的妓女小馆来伺候。盼望哪一日,能伺候得少爷拾起雄风,早日为傅家开枝散叶。
10五羖大夫
山西河津县有个秀才,名叫畅体元,字汝玉。有一日在睡梦之中,恍惚听见有许多人在恭敬的拜他为“五羖大夫”。
梦醒之后,他想到春秋时秦国有位名相被封为五羖大夫,那么想必此梦必是暗指他将来仕途顺畅、官运亨通的好兆头。
又过了段时日,畅体元在归家途中,遭遇了流寇之乱。那流寇头子很是凶神恶煞,不但抢光了他全部的随身财物,还剥光了他的衣服,将他关进一间空屋子里。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天气冷得不得了,即将被冻死之际,畅体元不禁高声朝天上大骂道:“尔等天神,即要索命于我,何故还要在梦中戏弄?”
骂完之后,空屋之中竟然发出几声声响。他心中警铃大作,可惜黑暗之中,双眼不能视,只能靠两手一边摸索,一边战战兢兢的问道:“谁?谁在屋里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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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耿家,原是官宦世家,后来家势衰落,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都空废着。时间久了,便传出许多怪事奇闻来,引得无人敢往。
耿家房主的侄子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这日刚巧路过叔父家的老宅,便起兴决定进去查看一番。待他顺着曲折的路径走到主屋外,果然听见里面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生心中一惊,偷偷戳破窗纸眯眼往里瞧,只见有一家四口正围着桌酒菜,边吃边聊有说有笑。一对中年夫妇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一个少年约有十八九岁,一个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
“谁在外面?”忽的里面那位父亲看向窗外,凝神问道。
耿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躲也不跑,倒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房内,笑着回道:“我是狂生耿去病,是这家主人的侄子。敢问诸位又是何人?”
中年男子先是面露惊讶,之后神色有些羞愧,慌忙起身向耿生作揖,请他入坐,恭敬说道:“我叫义君,姓胡,乃是涂山氏的后裔。”又指着另外三人,分别介绍是爱妻胡氏,儿子孝儿和侄女青凤。
耿生一向豪爽,不拘小节。见这家人很是超脱,不同凡俗,也不多追究为何住在此处的因由,反倒与几人倾怀畅谈起来。
酒过三巡,耿生笑眯眯的主动说:“我祖父曾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不知诸位是否愿听。”
几人大喜,纷纷请他指教。耿生哈哈大笑,眼神若有似无的撇了眼乖巧坐在一侧的少女青凤,开始侃侃而谈,妙语连珠的叙述着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而在桌下,则用脚偷着去碰了碰少女藏在裙摆之下的玉足。只是奇怪,脸红缩脚的竟是坐在他身旁的少年。
到了深夜,耿生更是渐醉渐狂,一双眼睛像是黏在青凤身上一般,神摇意动,不知掩藏的调戏说:“小生若能得到像青凤这样的美人为妻,就是给个王爷来当都不换啊。”
那对中年夫妇互看一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