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发情期(1 / 9)
出乎意料的是,当天下午他收到了小姨的短信,他急切地浏览着。
“小秋,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发情期的缘故。我们狐族十八岁时成年,发情期就是成年的标志,但你只有一半的血统,所以才会在二十岁发情。
“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你的身体会非常燥热,性欲上涨,如果得不到爱抚,就逐渐失去理智,满脑子都是那件事。非常符合你之前描述的情况。”
下一条短信迟迟不来,结合“发情期”这个词,林自秋的心沉了下去。
“小秋,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看了会难受,但你一定要仔细地记住。
“每个族人的发情期时间不同,不过大多在三个月以内,期间需要摄入异性的体液缓解性欲,以此恢复理智维持日常生活,频率大约是一两个星期一次。
“由于小秋你的身体特殊,男女的体液都有效,无论是什么方式,摄入的效率大约是精液>唾液>汗液。
“情绪也会影响发情期的频率,如果不想做太多,记得保持冷静,太消沉或者太激动都会来发情。
“由于雪狐族的体质,发情期的时候你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荷尔蒙,勾起异性的欲望,所以一定要及时和人做爱!不然很危险!!
“……小秋向来是我最好的外甥,不管出了什么事,小姨一直都在。”
难得看到小姨那么正经,林自秋鼻子一酸,回到:“小姨你好肉麻。”
“哇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
几乎是下一瞬间消息就弹了出来。林自秋抱着手机,轻笑出声,他甚至能想象到小姨手指飞快跳动的样子。
“算了算了,你下次来看我记得给我带瓶好酒就可以了。”
“我会的。”
“对了,有件事也很重要。”
林自秋看着对话框,上面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好几秒,他心头泛起疑惑,什么事情那么复杂?
下一秒,林自秋大惊失色,手机上赫然写着:发情期摄取体液的对象只能是同一个,其他人无效。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三个月,他要和陆承夷一起度过发情期!?
“自秋,欢迎回来!”温洺笑得灿烂。
林自秋冷静地点点头,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自从和小姨联系过后,他又花了一天整理情绪,今天才回到学校。
他坐到温洺旁边,拿出平板,开始学习。
温洺见状,笑着说了句:“自秋还是和以前一样努力呢。”
这是一节对全校开放的选修课,高分难拿,均分也不算高,但胜在老师很水,几乎没有平时作业。
对于林自秋这种卷王,本应选个高分的课程,但偏偏温洺选了这门课。不过他有自信拿到高绩点。
以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暗戳戳地关注着身旁温洺的一举一动,但今天,他的视线不敢有丝毫的偏移。因为陆承夷坐在温洺的另一边,要是看向温洺,势必会看见更高大的陆承夷。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缘故,就算陆承夷静止不动,存在感都比以往要强烈数倍。
总有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甘冽的木质香气混有淡淡的烟草味,带着些许松弛和野性——那是独属于陆承夷的气味。
想明白这一点,林自秋如坐针毡,无法像往常一样忽视这人。
他攥紧了笔,自从看了小姨的短信,他就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承夷了。
要说那晚上的事,陆承夷唯一能被指摘的就是不顾林自秋的意愿,硬是把人做晕了。但如果这是被发情期影响的呢?何况他法的模样,陆承夷问:“没做过?”
林自秋咬着下唇,摇摇头。
除了洗澡的时候,他根本不愿意碰到自己的女穴,更不用说拿这里自慰了。
“把阴唇扒开,一只手摁着阴蒂转圈,另一只伸进去,摸摸里面,看看哪里舒服。”
林自秋跟着他的指示,左手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肥软的阴唇,摁住,中指压着充血的蒂珠,轻轻打转。
为了不挡住陆承夷的视线,右手贴着腿根,从旁边插入小屄,两根手指仔细地按压着软热的肉壁。
刚开始动作还稍显生疏,后面就得了趣,修长白皙的手将艳红的阴蒂玩得东倒西歪,动作越来越快,又沾满滑腻的淫液,阴唇好几次脱了手。
“啪”的一声,陆承夷又打了他的屁股:“扒开。”
他颤着手,用力按住可怜的阴唇,用指腹摩擦着蒂珠。伸入小屄的右手还在寻找着,舒服是舒服,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终于,阴蒂的快感越积越多,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准备高潮了。
“呃!呜……要、要去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夹腿,却被陆承夷钢铁一样的手死死定住,只能抽搐着腿根,喷住水来,阴茎也哆嗦着吐出小股浊液。
淫水已经流到腕骨,夹在小屄里的手无力地滑出,高潮后的身子几乎脱力,快要跌坐下去,被陆承夷掐住腰撑了起来。
他将人慢慢放到腿上,问:“怎么样?”
林自秋抬起迷蒙的眼,委屈地说:“……里面没有陆哥弄的舒服。”
陆承夷呼吸一滞。
妈的,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他火急火燎地翻身将人压下,掏出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对着刚高潮的女穴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欲望得到满足,他气都消了不少,动作难得温柔,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他高潮时渗出的生理泪水:“现在舒服了吗,别叫陆哥了。”
林自秋叫得多了,总让他想起自己高中时候的混蛋时光。
林自秋:“……”
陆承夷:“……”
“我叫什么?”陆承夷停下动作,掐住他的脸,目露凶光。
林自秋含糊不清地说:“老公……宝贝……?”
草!!
陆承夷神色阴沉。
他想起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