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 To Die(1 / 1)
“若非支配,便是臣服
可有他法,不得他法”
……那一刻,他的舌头,很好看。
于是你的手指碾过他胸口的伤口,将血蹭到他的唇上,手指探进去,搅弄他的舌。你的指尖压在他的舌根上,在他的唾液从口腔中溢出时,将第三根细剑推入他的手臂。
“呃嗬——”他低喘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你摘下他身上繁复的装饰,把裤子褪至膝弯,用沾满他的鲜血和口水的手指向他身后探去。
“唔!”他绷紧了身体,即便是身上布满了伤痕,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这里会遭到入侵。
你很有耐心,指尖在他的穴口打转揉按,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你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抚过那些伤痕,划过肌肉的线条,最终向上停在胸前,他的胸膛已经被鲜血染红,但你还是摸到了挺立的乳尖,因为沾着血所以触感有点黏腻。你将血抹开,捏住了那鲜红的果实,
“这和梦里的你耳朵上的东西很像呢。”说着,你手上狠狠掐了一下,又换来牧首大人的一声闷哼。按说身上被刺了三剑,这一下根本不会感觉到任何痛感,但是一阵和痛感不同的酥麻过电感自乳尖游向大脑,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在这空档,你在他后穴打转的食指终于挤进去了一个尖,越往里探,他的身体绷得越紧,你有些不耐,另一手在他胸前扇了一巴掌。这一掌带动着他胸口的细剑也晃了几下,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放松。”你的指尖在里面顶了一下,语带威胁。他很配合地放松下来,让你的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他太顺从了……顺从得让你有些……想要做更过分的事。
于是你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刚刚你擦过一块凸起时,明显感觉到他僵了一下,现在你毫不犹豫地用两根手指按了上去。
“啊——!”牧首短促地叫了一声,腰向上拱起,从他的王座上弹了起来。他的左臂几乎无法使力,在跌坐回去时身体不可避免地向右倾斜,于是将你的手指咬得更深更紧了。
随着你越来越重的顶弄,牧首的分身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跟着你抽送的节奏晃悠。你对顶端翕张的小孔里渗出的清液视而不见,又加了一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顺利进出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击那一小块凸起。
牧首忍不住小声呻吟着,他嘴唇张着,无法抗拒的快感化作喘息从唇齿间溢出。他抬起还能活动的右手,想要向下探去,却被你一把按住,你将他的右手拉高到头顶,抵在椅背上与他手指相扣。你俯下身,让手指进得更深,然后在他叫出声前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不得不说,牧首的吻技真的很烂。那甚至不算吻,只是残暴地啃咬和撕扯,你只能加重手上的动作,在他泄力的瞬间夺回主动权。
血腥味在你们唇舌间蔓延,但你们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甚至在其中咂摸出一点甜,你勾住他的舌尖吮吸纠缠,故意吸出暧昧的水声。一吻结束后,你顺着他的唇继续向下,留下一串红痕,直到红痕隐没在胸前的血迹里,你用牙咬住细剑的尾部,抬头,抽出了那把细剑。
“嗯唔!”又是一股鲜血涌出,牧首的额前沁出冷汗。你抽出埋在他后面的手,把玩着那把细剑,晶亮的体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让颜色变得更鲜艳,牧首颤抖着闭了下眼,你把这理解为他害羞了。
你看着手中的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牧首大人,”你晃了晃手里的剑,“这个您能吃下去吗?”
“什么?”你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于是笑得更开心了,“放心,不会让您屁股开花的。”
你用画灵的力量包裹着细剑,把剑缓缓推进去。刚才的扩张很到位,接纳这把细剑并不是问题,只是牧首大人过于紧张了,推进过程受到了一点阻力——毕竟你只是用画灵的力量保证他不被剑划伤,冰凉的触感依旧存在。
“全都吃进去了呢,好棒。”你看着只剩一点尾端的剑柄,毫不吝啬地夸赞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射了,小腹上糊满了白浊。
牧首大口喘息着,仍有血液随着他起伏的胸膛流出,你非常好心地帮他止了血,又喂他喝了些水。
“我,哈……我从来没这么怕疼过……”
“本想……继续把感官剥掉……可那样的话,就……就感觉不到你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亦或是二者都有。
你的“报复”仍在继续。如果因为他射了就放过他,那岂不是变成了一种奖励?你探身摸了摸,从地上的一堆衣物中摸到了那条红色的领带。你把它缠绕在牧首的颈上,一点点收紧,牧首配合地抬了抬下巴,方便你使力。
“你这么相信我?”你有些诧异,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牧首的喉头滚动,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逐渐涨红的脸上翻起了白眼,眼角流下的生理泪水被你俯身吻去。
你握住他的阴茎,尽管刚刚射过,但是在你的刺激下还是又抬起了头。你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掌心抵着龟头快速揉搓,牧首想要挣扎逃避,却让脖子上的领带缠得更紧,你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就像是领带上的颜色蔓延到他身上一样。
直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时,你才终于收了力气,你将手心的浊液抹在他的小腹上,又让他抖了一抖。牧首大口喘息着,好一会儿才意识回笼,他一边喘气一边想,自从到了帝国,他好像从来没有意识放空的时候,从前是不敢,后来是不会了。
这次你给了他足够的休息时间,你把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领带解开,发现有些勒痕处变成了深红色,不过无伤大雅。你又将他左手和手臂上的两把剑拔出,简单处理了伤口,只要不再流血是你的标准。这两把剑自然也不能闲着,你用画灵包裹住它们,朝下探去。
……
牧首已经记不清自己被你玩射了多少次了,失血加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有些昏沉。他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颤巍巍地吐出一些稀薄的清液,龟头被你揉弄得红肿不堪,似乎有些破皮,但这些疼痛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你手上的动作仍没有停歇,画灵包裹着的三柄细剑在他的后面进进出出,时不时擦过他的前列腺。刚才他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你连哄带骗地让他喝了很多水,尽管牧首早已不需要用这种方法维持生命。牧首渐渐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的小腹越来越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倾泻而出……
“不……不行……快停下……求你……”牧首慌乱地想要拉住你的手,但他早已被你操软了身体。他的眼泪再次糊了满脸,眼中充满了恐慌和迷茫。你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牧首抖得越发厉害,像过了电般微微痉挛着,然后就像绷得太紧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突然断了一样,身子一抖,哗啦啦——
伴随着排泄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牧首的哭声。
……
这……这下换你迷茫了……你看着眼前被你折腾得乱七八糟的牧首,还是决定走为上计。毕竟谁也说不好以这个人的性格,等他回过劲来会不会把你再关进他的精神世界里折磨。
牧首没有阻止你的离去,他也没有试图去找你。他只是有些难过,即使你们互相剖开对方的心口,把心挖出来给对方看,但最终也仍是要放回去的,你们仍旧会揣着自己的心走向不同的路。
牧首看向那条皱巴巴的领带,上面有你在走之前留给他的话:
牧首大人的眼泪也很美味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