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龙化/龙尾C入/生殖腔)(3 / 11)
了回去。
“……真是够蠢的。”
刃还玩着丹恒的头发,黑发青年茫然的表情还让他看出点委屈,想必又是认知逆转把他那点腾起来的负面情绪扭的七零八落,他语气缓了缓,像哄小狗般拍了拍丹恒的脑袋。“没事,继续。”
青年这次终于把内裤也给成功拉了下去,沉甸甸的阴茎拍在他的脸上,过于近的距离下,滚烫的呼吸洒在上面,它安静地蛰伏在那里,丹恒咬着唇瓣的伤口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硬?”
刃毫不在意的回道,“那得看你一会能吞多少。”
他的手从黑发移动到了脖颈,在那圈痕迹来回抚摸,这种隐秘的掌控欲让他愉悦,男人的鞋底辗压着丹恒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擅自兴奋起来的性器,刻薄的讥讽着,“倒是你,怎么浪成这样,闻别人鸡巴自己也能勃起。”
丹恒没出声,青年那极高的羞耻心在这个空间里扭转的荡然无存,他颤抖地去侍奉那根肉棒,毫无经验和技巧,只会单纯的去舔和含着,刃也就由他自己折腾,反正他爱看的是这张脸孔的讨好态度。丹恒感觉自己卖力的弄了好久,那个东西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技术太菜的原因,伏在刃双腿之间向上仰望,那还带着伤的嘴唇被唾液润得红艳,迟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言下之意就是刃阳痿。
对方冷笑,大力捏着丹恒的下巴迫使他最大限度的张开嘴,握着自己滑溜的阴茎,就像对待飞机杯般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没有任何缓冲直直捅进喉咙眼里,他操弄着这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去感受对方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带来的刺激感,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齿想要合拢,可是下颌被死死卡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他。
丹恒似乎还没学会在嘴巴被堵住时用鼻子呼吸,脸憋的通红,有亮晶晶的眼泪随之滚落,他的喉头抽搐着想要挤出异物,却再次被刃按住头给埋到更深,当下方传来的挣扎和呻吟逐渐变小时,刃才松开手,望着狼狈倒在地上咳喘个不停的丹恒,口水混杂着泪水在黑色衣领处晕湿一大块,仔细看还有少许血丝,估计是左脸那内里的伤口又被戳破了。
“学会了吗?”他扶起狼狈过头的青年,亲昵地用左手绷带擦拭丹恒溢出的满脸湿意,“会了就再来一次。”
刃不是个好老师,但丹恒一定是个好学生。
只需要刃捏捏耳垂,压住肩膀往下按,青年就乖乖接受暗示跪下了,他重新凑到男人双腿之间,性器倒是比刚才相比敲起了点弧度,但还是离勃起差了些距离。丹恒沿着柱身向上舔,在茎头下沿敏感的粘膜上反复摩擦,含住前端吞吐挤压,用舌尖在顶端的小孔戳刺,在压在舌面来回摩擦给予刺激,最后张嘴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重新吞了回去,太大了,他得努力张嘴才能不使牙齿刮到性器。刃不准他用手,丹恒只好努力保持前倾姿势的平衡,伸长脖子去让那根肉棒前端顶着他的上颚,随着吞吐的动作磨着喉咙,反胃的感觉他很熟悉了,但这次是以自己的意愿,还是可以控制的。
青年像猫一样,小口吃进去又吐出来,他踢了踢青年跪在地板并拢的膝盖,丹恒抬眼轻飘飘的看过来,眼眶周围因为刚才刺激哭到透红,明明眼神还带着些天生俱来令人恼怒的傲,腿却自己淫荡地打开了。刃重新踩上去后丹恒就控制不住地挺腰去蹭,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用力磨,整个人耽于情欲的放浪模样让人咋舌。
“骚的连街边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刃看够了对方的表演,扯着头发把他拉起来,青年透红且肿的唇和面颊看起来色情透了,丹恒无意识的用舌尖去舔干燥的唇瓣,他的水分被蒸发,喉咙在灼烧,身体散发着近乎亢奋的激情,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裤子都没彻底脱下,哦好吧,性器也没完全勃起。
“你不喜欢?”
青年用干涩沙哑的嗓音反问,他的嘴巴老老实实当了男人鸡巴套子,被用回正轨后话都说不利落,短短四个字费了好大的劲,刃把丹恒架到自己腿上去脱他的衣服,他与丹恒对视,低沉嗓音平缓的流露出甜蜜温柔,“怎么会呢,喜欢到恨不得把你撕碎吞了。”
他是认真的,丹恒的直觉告诉自己。
气氛沉静下去,只余下刃把青年剥到一丝不挂时衣物摩擦的唏嗦声,刃反手拆下后背上的红绸,柔软的布料交叉绕过丹恒脖颈,却刻意露出之前掐的那圈青紫,像是个明晃晃的圈养标记般。
他抬高丹恒下颌,唇去吻青年滚动地喉结,像是触碰蚌肉下埋着的珍贵珍珠那样轻柔,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皮肤上,被触碰到的地方在升温,喉咙里烧灼的火焰蔓延到了外面,久违的疼痛出现在这具身体的感官上。
“你……”
“嘘,别说话。”那双手抚摸过他的手臂让它们背在身后,红绸随即像蛇般缠绕上,带来密而麻的紧缚感,刃在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确定牢牢绑死后用剩余长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满意的欣赏自己作品,丹恒足够白,画面也艳丽的漂亮。青年手臂上七横八错捆着红绸,在皮肤上摩擦留下道道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诱人。“可惜,再长点就能把你胸口这里也绑上。”
他的手掌拢起对方胸口那点儿软肉揉捏,乳头尖翘的挺立着,手感和颜色都太贫瘠了,适合加点什么。刃想,红色宝石的乳钉倒也不错,有机会的话要给他本人穿上,他那衣服足够贴身,说不准走在路上就会摩擦着硬起来。
他玩够了就暂时放过了丹恒起伏的胸口,继续向下,往臀部拍了一掌,青年被激得几乎要从他怀里跳出去,让男人揽着腰轻松按下,刃示意丹恒转过去趴在腿上,收获对方疑惑的眼神。
怎么还没学乖,刃烦躁的捏捏他的耳垂,如同巴普洛夫的狗般,一个指令让丹恒反射性绷紧了身体,缓慢地收拢双腿站起来,他那根阴茎完全硬了,跪在地上把上半身伏在在刃的腿上时,不断往裤子布料上来回磨蹭。
“别和发情的狗一样乱蹭。”刃冷淡地说,丹恒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下半身,屁股这处脂肪饱满,充满弹性,他抓了把,嫩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了,现在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等待。刃用掌心狠狠打了几巴掌,臀肉上浮现出深浅不一的掌痕,他再次装作好心似的揉了揉,丹恒发出些无意义的短促尖叫,沙哑的音调在刃的掌下震颤。
“爽?”
青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颠倒的感官认知搅的他一团乱麻,他还没理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巴掌就不断落了下来,一起带来的是丰富密集的疼痛和纯粹的快乐。手臂被捆的结实,丹恒只能扭着身子往前躲,被刃伸手按住了绷直了脊背,牢牢钉死在了腿上,他只好从鼻子哼出带着哭腔的鸣动,被反复拍打的地方肿胀起来,再被落下的掌掴转换成欢愉,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体的莫名空虚。高翘的臀由白粉转为艳红,有些承受太多的地方隐隐往青紫色转变,皮肉热的发烫,遍布道道密集交杂着的掌痕,只要被稍微揉捏下,就换来丹恒濒死般的哭喘。
刃伸手下去一摸,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黏腻白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大部分还是蹭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嗤笑一声,其中讥讽程度不言而喻。
“你去卖屁股肯定能拿个头牌。”
捏住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被掌掴到深红的臀肉早就藏不住什么,露出那不断翕动的穴口,刃是没什么心思给丹恒做扩张的,反正扭曲感官的青年也不需要,他随便捏了把丹恒性器上残余的液体就往里面捅,手指蛮横的闯入,丝毫未经前戏甬道里又涩又紧,他微曲指尖在内壁上揉按,抽插几个来回后那穴眼就快速为入侵者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