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刃恒(2 / 12)
说不出话,只会发出又软又黏的哼声。
刃意义不明地目光在怀里审视了番后重新抬起龙裔的腰往里顶,那水嘟嘟的宫口死死咬住不肯松开,被强行拖离后堵在里面的淫水顺着甬道往下淌,像是个拔了塞的壶,刃故意反复的在宫口来回顶弄,同时享受被软肉吸吮和龙裔在他怀里无力瑟缩的双重快感,处于不应期的丹恒强迫地陷入无边快感,他推搡着,抗拒着,却毫无办法的被完全占有了。
刃凑过去咬在泛着粉色光泽的湿腻后颈,性器来回操弄了好一会,腹肌与臀肉来回撞击着发出阵阵脆响,丹恒双臀都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快速拍击抖起肉浪,水液随着抽送不断溢出穴口,再被捣成黏腻白沫,终于再一次深顶后,刃抵着宫腔射出精液,暖流来回冲刷腔壁。
好温暖,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像是遗失很久的一块终于被补全。
尾巴尖软哒哒的掉在两人怀里,青色长尾沾染上了他们交合处一塌糊涂的液体,早已脱力的丹恒合上眼皮,在刃怀里沉沉睡去。
我,我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
丹恒在床上睡的不算安稳,呼吸急促,眉头也紧皱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刃伸出手指抵在青年的眉心一点点帮他揉平了褶皱,他把丹恒拢到怀里,吻了吻他已经变回去的耳朵,可能是感受到了熟悉体温,青年逐渐安稳下来,刃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他熟悉的脸庞上。
“饮月…………”
手掌缓缓地移动到了脆弱脖颈,温热的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
“随我一起死吧,丹枫。”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落入了温暖液体中,在梦境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交颈缠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穿着一身白褂,捏着他的脸宠溺轻笑。
饮月,醉了?
他跌落进对方怀里,眼睛里是毫无防备的信赖,他们互相吸引,在月下接吻,两人都沉溺在甜美的爱意里。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月下亲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的衣服被大片血迹染红,涣散的红色瞳孔里残余的是痛苦与诧异。
他茫然跪坐在素白里,怀里揽着残有余温的身体,不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残余在心中的愤怒咆哮着在胸中激荡,反复质问。
啊……既然结局无可挽回,那至少可以……
他傲慢的降下了枷锁。
丹恒从无边梦境里醒来。
梦到了太多东西,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一股脑的塞进了脑子,导致醒来很久头针扎般的痛,缓了好久才隐约找回来些意识。
昨晚来的匆忙,现在他才有空打量这间房,摆设相当朴素,整个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几把椅子和占据了不少面积的高大衣柜,卫生间在靠墙的那边,没有厨房,看来主人不是会下厨的类型。
不像个广义上的家。
离他很近的椅子上放着早点,还是温热的,刃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折腾了一晚的丹恒此刻也有些饿了,他一边吃饭一边等男人出现,昨晚被发情期所影响,他还有些其他疑问没问,而且……他所做的那些混乱无序的梦。
是丹枫的记忆吧。
年轻人开始思考,试图把他所得的信息串联起来,抛开前世的他和刃的关系不谈,梦里的最后,丹枫干了什么事情才让刃起死回生?
丹恒闭上眼睛去感受刃目前的所在地,男人和自己距离很远并且毫无移动迹象,丹恒叹口气,明白他是在躲着自己。
今天是周五,丹恒翻出只有一丝电量的手机看了看时间,预估现在回去能遇到景元的概率很低,于是他决定起身先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变回正常体型时女性特征也消失了,腹部深处只余下隐隐约约的酸胀,路过镜子时被脖颈那圈紫黑手印吓了一跳,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昨晚濒死的情形浮现至眼前,青年仔细观察了下,发现了两圈不同深浅的掐痕。
像是什么可怖标记。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他通过堪称严苛的安保踏进了家门,景元还未回来,丹恒回到自己房间,闭着眼埋进床铺里。
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被单却是刚换的,想必是景元提前通知了家政,青年懒懒地翻了个身,属于他的熟悉空间提供给他些微薄安心感,他开始梳理有关现状,可很快又开始犯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
“丹恒?”
是景元。
青年呜咽回应,挣扎地想要爬起来,他像是被梦魇困住了,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直到有双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与面颊,丹恒才恍惚地睁眼,对上双灿金眼瞳。
“喊你没人答应,我就擅自进来了。”
丹恒下意识地蹭了蹭对方手心,同样熟悉的温度让他感受到安心,理智回笼后才觉察自己刚干出了什么事,他呆呆楞了几秒,勉强压抑住想一跃而起逃离现场的躁动。
他面上不显,慢慢地起身坐直与床边的景元对视,男人荡起柔和笑意,“从你长大点后,我就没见到你撒娇的模样了。”
丹恒目光游移到了一边,他在沉默地用全力抗拒撒娇两个字眼,景元也收起逗弄他的心思,“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我…是谁?”
他问了相同的问题,问出口时他很难不联想到昨晚刃的嘲弄,景元表情丝毫未变,撒谎也会笑盈盈盯着丹恒的眼睛。“你是我从隔壁超市买一送一带回来的意外,买了就没办法退回去,只能好好养着了。”
丹恒明白再多聊两句话题就要往无可避免的岔路前行,对方很擅长这种话术,他手中的筹码不多,为了能最快得到自己想要的,他选择直接掀开当前虚假和平的戏码。
青年阖眼沉思,之前的龙化,是如何做到的?
身体回应了他,额间伴随痒意长出了角,被子里也传来簌簌摩擦声,青碧尾巴自顾自的钻出去摆动起来,不同常人的透亮龙瞳重新撞回景元眼里,丹恒又问了一次。
“我是谁?或者,丹枫是谁?”
他两视线交缠,景元心思已经从这张面容飞跃不知去了哪里,眉宇间轻轻皱着,偏偏那双猫儿似的眼睛还存着没收敛的笑,看向他时又包含了化不开的哀思,丹恒心一紧,他胸腔有些酸涩的疼,理智告诉他这不是父亲该看向孩子时该有的眼神,即使他们的父子关系是虚假的。
“我不是他。”
“抱歉,是啊……你不是他。”
景元是成熟的上位者,是经过磨炼的聪明人,短暂失神后也收回了那沉沉目光,他又摆出那副无懈可击的笑脸,“丹枫是我……一位逝去的友人。”
他没问丹恒的消息从哪里知晓的,只是接着说了下去。
“我知道这一刻总有天会到来,但是我没想过会如此快,如果可以,这份力量我希望永远不会落在你身上。”
“它是无法逃离的责任,丹恒。”
持明族是一支神秘的种族。
现存传说文本里只有几段半真半假的描述,它们是海洋来的龙裔,只能通过结卵重生方式来代代轮回,轮回象征着新生。
这个种族有个最大的问题,他们无法繁衍,自身又足够诱人。
长生,这世界上大部分人没有不渴望着长生,尤其是持明族的血液、骨髓,在验证下已经明确可以暂缓衰老,于是关于针对持明族永不停歇的猎杀便开始了。
为了活下去,人类做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组织称之为药王秘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