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大姐姐(3 / 6)
思议的鳞片迎接了她冰冷的指尖和温热渗出的血液。
人鱼悚然一抖,觅食的凶恶形态瞬间像入水的冰雪般消融了。他瞳孔维持着不断收缩和放大的状态,森冷的齿列探到人类苍白的脸颊,本能地以舌尖探索着她身上的气味。
金毓垂下长睫,遮盖了她眼中浓重的兴奋,她按压软鳞的动作仍然未停,划伤的手指对她没有丝毫阻碍,不断涌出的血液反而像暧昧的润滑剂,在她的指尖与鳞片下的小小凹陷构造出粘腻的咕叽声。
人鱼弧线优美的长尾早就失去了暴虐的气力,在研究员手下敏感地颤动,但愈发挣脱不得,时轻时重地发出敲击湿漉地板的啪嗒声。
像他无声的呻吟。
金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人鱼嗅闻气味的环节已无力在激烈的刺激下继续,她就顺势将五指插入软在她脖颈的银蓝色长发,并渐渐偏移到脸颊,塞入人鱼半张的口腔。
他口中正在发出超出人耳识别频率的叫声,骤然被人类的手指探入,极端快感和撕咬本能的冲突让他矛盾地摇头。
尖锐的利齿刮擦过柔嫩的指尖,涎液沿着白皙的手掌牵拉出透明的丝线。
金毓笑了笑,抽出欺压人鱼敏感地的指尖,敏捷地翻身将软掉的人鱼压在身下。
人鱼尚在余韵,眼中雾气蒙蒙,鱼尾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轻拍着地面。
饶是洋流间的霸主,此刻也在快感的驱使下,在小小人类的掌控中颤抖不已,逃离不得。
金毓沉吟着,手指从他搏动不断的颈侧走向人身和鱼尾的交界处。
一,二,三。
探到脐下三指,金毓缓慢压下指尖,创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看到糜艳的血色在敏感的鳞甲处绽放。
这次人鱼的反应更大,他在金毓压下指尖的那一刻绷紧了尾部,像一条濒死的鱼,银蓝色的鱼尾高翘起后重重地落下,清脆的啪嗒一声。
金毓只是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鳞片,此时那里已因为血液的飞速流动显出脆弱的薄红。她轻声诱哄,欲将他捧上欲望的王座:“好孩子,打开它。”
人鱼不知是听懂了诱惑性的话语,或者是单纯遵循追逐欢愉的天性,他将敏感的鳞片收拢,其中探出一条光洁的肉刃,在欲望的磨砺下渐渐充血胀大。
金毓探手挟住根部,感受到微微的鳞片质感,微凉且光滑。再往上便是无遮挡的凶器,软韧的触感让她想到脱鳞的蛇。
她两手并用,在这柱体上慢捻轻揉,时而稍稍施压,微凉的肉刃都因她手逐渐升温,搏动得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人鱼瞪大双眼,像在看她,又像在看高耸的穹顶,混乱不成调的频率从他口中传出,浑然一只可怜的,被快感凌虐的野兽。
淫靡的粘腻声响在金毓的手下连绵不断,人鱼情动的体液濡湿了她的手掌,在来回的摩擦中变为雪白的泡沫。
她最后沿着柱身上浅浅的沟壑一划,勾动着本该存在于雌性人鱼母体内的后代全倾泻到了她指掌间。
金毓掏出早已备好的试管取样,顺便欣赏了下人鱼高潮过后的迷茫情态。
他已经不再高声,只是嘶哑地低鸣,显得格外无助。本该整洁光滑的鱼尾此时沾染了或白或红的液体,此时还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
软掉的肉刃已经收回生殖腔,只是薄嫩的表鳞已经被揉搓得泛红,显得艳丽而可怜。
金毓满足地轻叹口气,撑着脸颊微微笑了:“感谢配合,我的小人鱼。”
研究池内回复到寂静无声,一如往常。
“妈,我出门啦--!”
林若响亮地宣告完自己的行程,便火急火燎地往门外窜。
“还有九分钟,看我林少侠飞天御剑力挽狂澜啊啊啊啊!”
说着登上她的“飞剑”,一辆漆皮掉得看不出原色的小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往学校蹬去。
院子里的两人听着女儿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呻吟渐渐远去,林母忍无可忍,“你多少也给她那小破车上点油啊,一天天的,听得我牙酸。”
林父却甚是委屈,“那车她捡回来的时候你都说了叫她自己管,怎么又成我的事儿了。”
林母顿时大怒,“破孩子拿我厨房油润链条啊,她自行车一天吃的油比我们一个月还多!”
林若却是不知道家里的小剧场,她正在和最后一段路程搏斗。不知是小破车不给力还是花生油不合它口味,总感觉这段上坡路越来越难骑,林若寻思着这运动量多少能抵个800米了。
正在她吭哧吭哧努力的当下,一团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后涌现,要是林若能看见,一定会感慨海啸也不过如此。
林若此时正看见自行车下的路面角度诡异地抬升,简直像路面活过来准备做个仰卧起坐,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连小破车一起头朝下被掀翻了。
失重的感觉让她心脏一紧,眼前已经黑了,腿也软得感知不到是否还夹着自行车。
她恐高比较严重,小时候被外公抱着在没护栏的楼顶边晃来晃去都能乐乐呵呵,长大了之后稍一想到那个高度就腿肚子发软,感觉心脏要从胸腔里提到嗓子眼。
更别提她骑到坡半才被陡然一掀,那高度至少有个五六层楼,她此时耳鸣得严重,感觉眼前都要出现走马灯了。
大脑停止运转了半晌,她慢慢回过味来,好像自己还活着?
但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她试探着直起身子,手掌撑到身下时发现触感毛绒绒的,似乎有温度,正在一起一伏。
在现实中看到毛绒绒和在一片未知中摸到毛绒绒真的很难作出相同的反应。
此时林若脑子里就立马被千奇百怪的恐怖想象塞满了。
她的危险警报骤然拉响,刚想尖叫,但因为想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便将叫声硬生生憋回嗓子里,噎得两眼泪花汪汪。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有些气虚,悄悄对自己嘀咕。
蜷缩着坐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状况发生,她便提起胆子慢慢站起来,期间动作的细心安静程度,她妈见了绝对要大加赞赏。
林若茫然地站在一片黑暗中,方向感的缺失让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安。
天知道她只是上学快迟到了骑个自行车呀!
想着想着,她便莫名怒由心生,但又不敢发泄到这诡异的“地上”,怒火又渐渐转为了悲伤和后怕。
她顿时眼眶一红,想到今早吃的肉包可能再也吃不到了,不由得掉下了几滴孤立无援的眼泪。
下一秒,她就注意到身前的地面上有五个小小的白色圆点。
可能是刚哭过,她茫然地想:“有点…像眼泪的形状?”
她抹掉眼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圆点,发现竟然是几个小洞!在摸索过之后小洞旁边还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擦上去的水渍。
她捻了捻右手,发现上面的眼泪已经干了。
有了这一重大发现,她顿时醍醐灌顶,把自己当成落泪成珠的人鱼,开始狂洒眼泪。
于是成功地在把眼睛哭肿后抹出了一个能伸出半截身子的白洞。
林若哭累了,悲伤地控诉:“吸水性不要太强了吧你,黑毛!”
整个空间还是很安静,没对林若的指控或是称呼作出回应。
林若胆子逐渐大起来,正好没眼泪可掉,于是将下半身塞进洞口,想探探洞外的离地高度。
勉强地探到大腿部位,林若已经下不去了,但仍然没有感到脚踩地面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