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X(3 / 4)
走了沈玉逼里流出来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去。
裴炎抱住了沈玉的屁股,夺走了花洒。
“宝宝,花洒洗不干净的,得老公的口水洗。”
他说完就扒开沈玉的花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湿滑,舔舐过沈玉的阴道内壁,带起一阵阵刺激,他里面流的水更多了,全部被裴炎的舌头卷起带进口腔。
沈玉听到裴炎吞咽的声音,他难耐地哼了一声。
“裴炎,你舔狠一点,里面好痒。”
裴炎就喜欢听沈玉这样直白地、面不改色地说出欲望,他直接拽着沈玉的大腿,让他几乎坐在了自己脸上,沈玉的阴蒂卡在他的鼻尖,他就一边吃着沈玉的批水,一边用高挺的鼻梁刮着沈玉的阴蒂。
“你的鼻子,弄到我的阴蒂了。”
沈玉抓住裴炎的头发,狠狠收缩了一下花穴,裴炎的舌头感到一股压力,这要是刚刚直接把阴茎插进去,这会儿非得被他夹断不可。
裴炎撤出舌头,扒开他的花穴,近距离看着淫水自己流出来,他问:“鼻梁磨得你爽吗?”
沈玉诚实地点头:“爽,你继续弄,别光视奸。”
裴炎把再次把鼻子凑上去,磨着他的阴蒂,也闻着他的味道,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总觉得这里到处都在发骚。
他再度把舌头送进去,这次舔得极深,直接勾到了沈玉的g点,沈玉浑身一抽,花穴高潮,淋漓的喷着水,高潮的极度敏感期,裴炎却没有放过他。裴炎抓着沈玉的大腿,使劲揉掐着,舌头继续刺激着那个地方,沈玉放浪地叫起来。
“啊……啊啊……哈啊……裴炎,别弄了,爽过头了……啊!”
裴炎整个鼻梁都嵌入了沈玉的阴阜,一下一下模拟着阴茎的撞法,用舌头和鼻子操着他。
“裴炎……”
淋漓的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裴炎抬起头,下半张脸上沾满了沈玉的东西。
周五晚没有晚自习,按理来说,祁钰六点之前就该到家了,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他居然还没到家,就算是放学跟同学打了一会篮球,这个点也该到家了。
焦玉兰十分不放心儿子的安全,便让丈夫去接儿子,结果祁钟鸣忙着打游戏,还说:“一个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你紧张他干什么,还能让人拐了不成?”
祁钟鸣的话反而让焦玉兰更加不放心了,祁钰这孩子身量虽高,但长相阴柔,体型瘦削,力气也不敌别的男孩子大,真要遇到什么事,他又没有手机,指不定受什么委屈呢。焦玉兰越想越担心,套上大衣,走进了秋季萧瑟的夜。
问过学校门卫,门卫道:“祁钰同学是第一个走出学校的学生,他已经不在学习了啊。”
焦玉兰还是不放心,在学校能找的地方找了一遍,没找到儿子,却遇见一个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小姑娘,她于是主动开口问:“同学,你认识祁钰吗?看到他去哪里了吗?”
女同学点了点头:“他……他跟他男朋友……们走了。”
男朋友,男朋友们。
焦玉兰想歪了一瞬,随即又自我解释,应该指的是男性朋友。
“他们去哪里啦,阿姨得去接他回家了。”
女孩指着一个方向,道:“从哪个地方过隧道,去旧成区,阿姨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
女孩回头,阿姨已经走远,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最后一句话。
旧城区,是罪欲的代名词。
焦玉兰对于旧城区并没有什么特殊看法,早听过那里的传闻,但她没去过,一直觉得那都是夸大其词。
然而真正开车通过隧道,透过车窗,焦玉兰看到大街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在做爱,男人的身后还排着几个男人在看。
焦玉兰想,难不成儿子也学坏了?
焦玉兰下车,向路人描述他儿子的长相,问他有没有见过,路人指向不远处破败不堪的筒子楼。
“哦,就是那里喽,跟着一大帮男人就去了,两个小时有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路人话没说完,就见焦玉兰走远了。
一楼尽是一些赌徒,顶着黑眼圈在里头大喊大叫,焦玉兰直接上了二楼,她敲了敲第一扇门,门直接开了,她听见屋内传来的激烈的床事动静,本想直接退出,却听到一声陌生的男声,喊他的儿子:“祁钰宝贝,你别哭啊,哥弄得你不爽吗?”
门悄然开了,焦玉兰机械地走到卧室门口,只见他儿子被人绑在床上,双腿大张,一个男人躺在他的身下,插着他的后穴,另一个男人伏在他的身上,紫黑色的粗大肉棒在他的女穴里快速摩擦出了残影,他儿子身上,满是污秽,床边孩子站着桑哥男人对着床上的性爱直播,撸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焦玉兰的闯入。
“祁钰?”
焦玉兰不确定地喊道。
祁钰是她亲手带大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是双性,可现在这个长得像极了他的儿子,而下体却有畸形的少年,是她的儿子吗?
床上的人停了动作,祁钰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将身上的人推开,从身下人身上滚了下来,抓过身边的被单盖在了自己身上。
“妈,你怎么在这儿……”
祁钰眼神躲闪,焦玉兰如遭雷劈。
一个染着黄毛的俊美少年吹了声流氓哨,引起了焦玉兰的注意,他说:“哎,我们还没结束呢,阿姨你先出去呗。”
焦玉兰清楚地看到儿子腿间流出了白色浑浊液体,他的腿根都在颤抖。
“不可能!”焦玉兰冷冷道,“我来带我儿子回家。”
“哟,您什么人呐……”
黄毛话音未落,祁钰拉了他一把:“哥,算我求你,今天算了吧。”
黄毛猛地甩开他:“算个屁,老子才弄了你一次!远不够呢!”
祁钰被他推倒在床,掀开被单就要开干,焦玉兰怎能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欺辱,当即就要奋起冲上去阻止。
一个染着白毛的阴柔少年拦住了她:“阿姨,你好好看着吧,不要反抗哦,不然说不好会发生什么。”
少年笑着,将焦玉兰绑在了椅子上,用布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他转身加入了“战场”。
祁钰怎会乖乖地答应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受辱,然而他越挣扎,黄毛草的他越狠,直到他泄了力气,手也被交叉着扣在头顶,他的唇齿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
可他的母亲就在这里,看着他被玩弄,他极力忍耐,换来的却是红毛把一个跳弹塞进了他空余出来的后穴,抵到最深处,紧贴着他的前列腺震动。祁钰已经和这帮人做过很多次爱,他每次都能从中获得无上的乐趣,因此并不觉得难捱,可偏偏这次被母亲发现了,这就让他难做起来,总不能在母亲的注视下,被这群人干的淫叫连连,欲仙欲死吧,
但很快祁钰就想不了这么多了,他被翻了过来,骑在黑发男的身上,花穴含住他的肉棒一坐到底,骑乘式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样可以进到最深处,爽到头脑发麻的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母亲的存在,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焦玉兰起先还着急地流了泪,挣扎着想要去救她的儿子,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子的身体十分迎合这些人的入侵,他咬着牙不是在忍耐痛苦,而是在忍耐欲望。
男人的根死死地扎在他的身体里,像是下定决心要进到最深处,在那里留下种子,焦玉兰知道这是男性的天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