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喜1(2 / 4)
弄男生裸露在外的生殖器官,时不时抬头查看对方的反应。
好香,林达本是要回职工宿舍的,路上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和花蜜的味道接近,却又不同,他的肚子先一步驱使他调转方向往香味来源寻找。
找到了,却看到这一幕。
林达一眨不眨地盯着男生被红嫩嘴唇包裹着的生殖器官,是他,就是他,香,好香,他更走近了些看,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咕啾咕啾”跪着的男生见口中的阴茎逐渐挺立起来更卖力地吞吐。
男生本来无所谓被别人看到,但这么明晃晃地被观赏还是头一次,男人的目光盯的他发毛,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屌也要被看软了,像自己才是那个被挑选到的猎物一样的眼神,一时间陌生的畏惧情绪令他恼怒,开口道:“大叔,憋久了自己找人去解决啊,这么爱看活春宫啊?”
林达痴迷的近乎怒视的视线被打断,再抬头已经恢复清明,对他话里的名词疑惑地歪了歪头。
妈的,不会是个疯子吧。
再硬的汉也怕不要命的疯子,谢逊心里发慌的想,真是倒霉,刚刚就不该图方便在这里搞,操,学校怎么放这人进来的。
谢逊发虚地扯开男生还在卖力吞吐的头,把最脆弱的地方塞进裤子里后好像底气也回来了那么一点,当着男生的面删了他的好友让他滚蛋,那男生哭着跑走了。
林达还盯着谢逊的裤裆看,他确定香味就是从那出来的。
谢逊正想无视这个奇怪的男人自己默默走开,林达却突然动作挡住了他的去路。
谢逊那开始的一点畏惧现在也都变成好事被搅的怒火,“可不可以”没等林达说完话他的拳头就铺天盖地地锤下去。
“他妈的傻逼,疯子,变态”谢逊的咒骂声跟着拳头一句句落下,林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定做错了事,抱着头呜呜咽咽地说对不起,这句老陈教给他的万能的话。
等谢逊怒火平息林达早已经瘫倒在地上痛晕过去。
谢逊看了一眼男人的惨状冷哼一声蹲下来探了下鼻息,还活着。刚刚那张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脸现在鼻青脸肿,想起自己一开始的害怕他心里就来气,又抡圆了手腕重重打了男人几巴掌,清脆又厚实的几声落下这次是把男人鼻血也打出来了,耳朵旁也分不清是什么血流了下来。末了尤嫌不够地往他脸上吐口水。
这下这张脸看着顺眼多了,谢逊抹开他脸上的血迹,瞧了一会儿近来唯一的动手记录,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到了群里。
手机叮铃铃地响起来,他也放进裤兜里不再管,手又摸到男人微弱起伏着的脖颈,一点点收拢,又放开,男人被这样的折磨对待近乎就要没了呼吸时男生转握住男人的手臂,在这个部位没有顾虑地用力抓握泄愤,凑近男人流着血的耳朵轻念:“你好幸运,最近我不能搞出人命。”
说完他终于直起身,又想到什么怒骂一声踢到男人肥厚的屁股上,如果不是家里警告,他真想当场把男人阉了。
“诶哟,谁又惹我们谢大少爷了呀~”邓良和乔晃看到谢逊在群里发的消息就约定在谢家会合了,谢逊带着血腥味儿走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打游戏呢。
邓良这时头也没回地就关切地问。谢逊当然呛回去:“要是知道还问你们?!”
邓良好笑道:“别着急嘛,季唯在查了。”
谢逊让乔晃移位,自己接着他们的局打。
乔晃闲得刷手机,群消息弹出来:“季唯说查不到男人的身份,只知道是近几个月出现在学校周围的,貌似是学校保安在管他。”
邓良眯了眯眼:“查不到?”
谢逊抱怨道:“他妈的那男的有病一样盯着人给我口交。”
邓良又觉得好笑:“不会是什么傻子黑户吧,能活到今天?”
谢逊专注着游戏:“谁知道!”
“那你查到想干嘛?”乔晃随口问道。
这还真把谢逊问住了,当时只是很生气就拍了个照,要干嘛真没想过。
邓良:“我提醒一句啊,你爸最近可管你管得严。”
谢逊撇了撇嘴:“知道。”
客厅安静了一会儿,谢逊突然说:“找人轮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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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达被调监控找他的老陈找到,在床上躺了三天就又想跟着老陈出门了,老陈虽没看到谁动的手,但看这手法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心道造孽,自己也只是攀了点关系进来的哪里管的了那尊大佛。
林达本来就长的凶,身上的伤更显得像什么黑社会火拼留下的,太引人注目,老陈让他就待在宿舍里暂时避避风头,林达闲不住,老陈就教他打毛衣,说自己没钱给他买冬天的衣服。
但他们想找人怎么会有找不到的呢,邓良打开宿舍门就看见那谢逊嘴里变态的男人坐在桌前凶神恶煞地织毛衣。
林达有一只耳朵是被打坏了的,本来就迟钝的反应更显得目中无人,人都走到他跟前了他还在执着于毛线紧密的排列。
“织得挺好。”邓良拿起来一截毛衣好像认真地评价。
林达这才注意到来了人,他听得懂“好”字是夸人的,于是谨记老陈的教导放下手里的活,挤出一个古怪的笑,道:“谢谢。”
邓良摩挲几下手里劣质的毛线,笑得更开了:“笑得真丑。”
林达的表情滞住了,又恢复了平常看起来凶恶的表情,低沉浑厚的嗓音道:“对不起。”
“真是个傻的。”邓良不知喜怒地说。
林达迟钝的感官慢慢恢复,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香味,又有点不一样,但他都很喜欢。
林达还坐在椅子上,就着这个体位在邓良四周乱闻,邓良随他动作,很快林达就找到和上次那个男生一样的位置。
香味最浓的地方,林达藏在最深处的欲念又被勾起来,虽然他吃人类的食物也能活,但各方面能力都越来越差,林达只本能地知道再不吃到他就要死了。
口中的唾液疯狂分泌,林达还记着老陈说的请别人帮忙前要先问对方愿不愿意。
“你这里好香”林达抬头看他,这个角度倒显得没那么凶了。
邓良眯着眼笑得温柔:“所以?”
“我好饿,可不可以把你那里吃掉。”林达说的认真,邓良也不知他是不是假傻子,真婊子了。
“不可以哟,但是里面有别的东西你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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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林达还留有青紫掐印的脖颈鼓出一个骇人的弧度,邓良修长纤细的手指附在上面,感受着林达灼热的喉口痉挛,每到林达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抽出再插进去的时候林达的喉咙是最紧致的。
林达早已两眼翻白了,总是凶恶严肃的脸也被肏得通红,抽出时舌头却总恋恋不舍地跟着出来,马眼渗出来一点腺液都会立马被他舔掉。
谁调教的呢?邓良想,这么一个傻子,没有户口都能长得这么高壮且不谙世事,除了被人养着没有别的理由,还得是用精液养着,不然怎么会看到男人的阴茎就走不动道了。现在呢,被赶出来了,却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
真是可怜,邓良想着都有点怜爱地拂去了林达被肏出来的泪水,再重重顶了进去,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林达的脸上,林达贪婪地吸嗅男人本腥臭在他闻来却极香甜的膻味。
闻得到吃不着的感觉太难受了,林达无师自通着急地抚弄起邓良粗大的生殖器,两颊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