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锁(3 / 5)
一辆爬山的越野车里,颠簸得让他崩溃。
乳头没被爱抚后变得又硬又涨,李白垂下眼看见韩信绷紧的腹部,眼神痴迷,着魔般上手摸了摸。
视野里的能见物都消失了,李白忽然绷直的身体不断痉挛,勃起的性器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穴内温度升很快,要灼伤人一般,穴肉都兴奋地收缩挤压,韩信被高潮迭起的高温穴道夹射了,抽出前还坏心眼地猛顶几下。
“啊…、啊!”
李白被操得失神,无意识地胡乱呻吟,穴彻底松了,再夹不住东西了,先是喷出带着韩信精液的混合液体,然后失禁一般,混合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韩信满身。
穴口被扩张得太久收缩不回来,穴肉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蠕动。
韩信这才开始正常帮李白洗澡,抚摸过青紫的腰,扣弄引出穴内深处的精液。
李白又张着腿潮吹了好几次,阴唇凸起肿胀,合拢腿都会蹭得痒,穴口张着嘴外翻,内部一览无余,被滋润过的女穴给人一副熟透的感觉,淫靡艳丽。
2
李白完成康复期回到家已经是两年后的二月,他的腿生理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仍然无法单独站立行走。
医生说可能是病人潜意识里并不想去面对那场事故。韩信若有所思却没多问,只向医生道完谢便离开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韩信带了一只缅因猫回来,李白宝贝得不得了,抱着又亲又摸。韩信也是怕自己忙起来之后李白太过无聊,其他人他不放心,动物勉强放心。
他们在屋子的每个房间都做过,李白被摁在沙发上、摁在地毯上、厨房的灶台上、厕所的马桶上、复式楼梯上……也在缅因猫面前做过。
它没被激烈的性爱吓走,反而会在李白最情动时舔舔他高潮的脸。
李白光着屁股趴在茶几上,上身穿着女性吊带内衣,网状的面料遮不住穿了环的硬挺乳头,腰部贴着桌面,韩信掐着他的大腿,把性器插进臀缝摩擦。
性器挤进阴唇,蹭着阴蒂和穴口,弄得李白喘息不停,吊带勒得皮肤又痒又麻,乳头在内衣内侧摩擦。
快感来得很快,李白闷哼一声后偷偷摆起腰来,主动地吃起性器。
“小狗。”韩信任李白摩擦,空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臀瓣,宽大的手掌包住臀瓣顺时针揉动。李白的臀圆润饱满,臀肉在手掌下挤压变形。
李白轻喘嘟囔:“好舒服…啊!”
韩信下手的力度不小,巴掌声接连响起,李白叫喊着抓着桌面想往前爬。
攥住腰部的手松开,韩信看他狼狈地挣扎,大腿根贴到桌边,可腿没力气瞪,只能被卡在桌沿,手臂再怎么挥动努力也是徒劳。
手一挥,可怜的父亲又再被抓回来抽肿了屁股。臀瓣被抽打后变得熟红,拉回来时性器滑进阴唇,怼上阴蒂,李白失声颤栗,女穴里喷出一股股清液,在茶几下汇成一滩。
“真色。”韩信不满他高潮得如此容易。单手把他翻过来,李白满脸潮红,嘴唇大张,小舌搭在下唇上喘气,津液拉成丝四处飞溅。
韩信上手拍了拍李白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明显的不开心:“小狗不会说话。”
久到韩信以为李白已经失去意识时,李白嘴唇才动了动,轻轻地“汪”了一声。
韩信愣住了,他被乖顺的李白弄得施暴欲漫溢却无处发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白,戾气沉淀在眼底,黑漆漆的。
可李白刚潮吹过,眼前还炸着白色烟花,他感觉到韩信没了动作却看不清韩信的眼神,以为是韩信没听见,软着声音又“汪汪”了两声。
高潮的快感褪去,李白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做的事,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甩着手掌遮住涨红的脸哽咽,不敢再说话。
韩信拉下他的手,扶起他的身子去亲他的泪水:“父亲好可爱。”
可怜的父亲又被后入,像母狗一样被操得爬完了整间屋子,坚挺的性器埋在穴里凶狠地撞,撞一下李白才有动力爬,再撞再爬。
韩信兴致来了还会问李白:小狗不会叫吗?李白又只好学狗叫讨好他。
两人从客厅到餐厅、卧室、衣帽间、卫生间、厨房、浴室,再爬回客厅。
李白水流了一路,还射了两回精,手掌磨得通红,屁股也被撞得通红,在沙发上坐也不是趴也不是,只好侧着身窝在韩信怀里呜咽落泪。
一周后韩信带回一个精致的礼盒,是一条价值不菲的定制项圈,他摸了摸窝在沙发里的脑袋:“父亲,礼物。”
李白这才想起来,时间已经过去快两年,生日又要到了。
恍惚间,他和韩信在一起也有两年了。
他仰头去看站在身边的韩信,韩信的影子罩住他,光线不算太暗,他瞧见韩信眼睛里的疯狂和偏执。
他打开礼盒,捧起手里的项圈留下一吻,双手牵住首尾再圈住脖子,相连的左侧有一道密码锁,想打开除了输入密码就只能暴力拆卸。
“好看吗?”李白戴完之后又摸了摸,抬头问韩信。
“好看。”项圈显得李白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色情,韩信抬起他的下巴,让项圈完全暴露出来。
毫无防备的姿势、脆弱的脖颈、乖顺的父亲,这些无一不在刺激韩信施暴。想看他承受暴力、看他满身淤青、看他甜腻淫乱、看他哭泣求饶,还要他的脖颈对折,无处可逃,任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韩信光是想想就硬得发慌。
李白用余光注意到韩信裆部的凸起,他自己也被韩信的视线看得受不了。韩信如同毒品,他是无法忍耐的瘾徒,无时不刻都想伸出舌头去舔舔。
李白伸出舌头去舔掐住自己下巴的手,韩信的拇指沾满了津液,干脆直接掰开唇瓣去压舌根,李白喉头一紧,生理性想呕,但他只是无力地扶住了韩信的手臂,激得满脸泪水了也不敢真的阻止。
“乖狗。”韩信露出笑容夸李白,抬起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李白歪头把脸钻进韩信的手,来回蹭了蹭,如同真的犬类爱黏主人。
李白含着手指无助地低泣,他衣服前襟都是自己漏出的唾液,下身没穿衣服,性器因为被暴力玩弄高高翘起,女穴里的水也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打湿了沙发。
韩信终于玩够了舌头,抽出还沾满了液体的手,抱起李白趴在沙发靠背上,摸他光溜溜的下体。
李白不习惯性爱时无法看见韩信的脸,他侧过头可怜兮兮地学了几声狗叫,意思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信揉了揉他的穴,准备把他翻过身来,电话进来了。韩信扫了一眼屏幕,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打算接,但对方锲而不舍地打实在是扰乱他的兴致。
李白也被弄得迷惑,但他能猜到这是谁打的,除了觊觎他男朋友的那位漂亮男生,还会有谁。他忽然决定了什么,抱着韩信的胳膊冲他笑着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手机。
韩信意会:“也是,得做个了断。”
李白蹭了蹭韩信的脸颊,不说话只同他接了吻。
关门声响起,李白看着门回想韩信离去的背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良久他站起双腿,走回卧室摸出贴在床底的按键机。
按键机款式很老,只有电话短信的功能,他熟练地插卡、开机,慢悠悠地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准备好了。
李白勾起唇,拇指按过键盘——杀了他。
小信封送出的标志一出,他立刻关机拔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