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少年一边给客人R交一边被入珠的C被客人双龙入B(2 / 13)
愈发狠厉的撞击,幼嫩的宫口被操得失去了弹性,松松垮垮地吮含着胀大的龟头。
两枚龟头猛地往进一顶,噗嗤噗嗤地射出白浆。随着两根鸡巴的抽离,少年的肉逼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浓稠的精液从洞口涓涓淌出……
“啧啧啧。”唐萧止不住咋舌,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群残暴的男人,换做是他,肯定会抱着温软的美人亲亲热热地交缠,才不会下这种黑手。
说起美人就想美人,唐萧头也没回地问站在身后的人:“哎,时云青呢?”
“他不是去接待小秦总了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身后那人颇为不敬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唐萧被酒呛了一口,咳嗽道:“怎么是你啊……”我的翘屁嫩模帅气服务生呢???
江柏半笑不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如果能在翘屁嫩模服务生和江柏之间选一个,唐萧必然会选择前者,因为江柏是他最难掌控的那种人,倒不如说,每次性爱的过程中,其实都是江柏在掌控他。
“老板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不喜欢我了吗?”江柏双手支着靠背,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唐萧耳畔,“可当真是婊子薄情啊……”
“……你!”唐萧恼羞成怒。
江柏挠了挠他的下巴,像在爱抚自己养的小猫:“别生气嘛宝贝,上次不是答应让你操我么,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还有这等好事?!
唐萧顿时消了气:“真的假的!”他两眼放光,兴致盎然地起身拉着江柏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
真好哄啊……江柏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搔刮唐萧手腕内侧的软肉。养只猫不高兴了还会亮爪子,他倒好,给点小甜头就哄开心了。
房门砰然关闭,江柏顺从着唐萧的动作,被他推到床边,唐萧蹬掉鞋子,膝盖跪在床沿上,双手扶着江柏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软乎乎的舌尖伸出来,舔湿了红润的下唇,低头吻上来。
这么近的距离,江柏很容易就能嗅到他身上那股沉稳的琥珀乌木香,这种香水和唐萧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气味丝滑,仿佛被柔软的丝帛掠过鼻尖,还混着淡淡的酒气。江柏很想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扑倒在地,却还是忍住了。
不要心急,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捕捉到最完美的猎物。
唐萧的手掌沿着江柏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缓慢向上摸到了硬邦邦的胸肌,抓住用力揉捏,发现自己捏不动,气馁地将目标转移到那两粒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的乳头上。
江柏常年坚持健身,肌肉轮廓鲜明,乳头把紧身的黑色打底衫顶起两个小点,从唐萧的视角看过去格外色情,他张嘴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尖抵着吮吸,布料沾上唾液,被舔得濡湿一片。江柏从唐萧跨坐到他大腿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硬到不能更硬,支起了一顶帐篷,唐萧半跪在他腿间,解开拉链放出那根东西,垂头亲吻顶端。
他不止一次把这粗长的玩意吞进过体内,对它的尺寸熟悉无比,深知自己若是用嘴含住,说不定会被捅到下颌脱臼,因此他只是像吃冰棍似的裹着顶端吮吸,时而生涩地舔动茎身。
动作极不熟练,却充满讨好的意味。
江柏目光晦暗,看着唐萧埋头在他胯间舔吮,他抬手将唐萧的鬓发拨到耳后,露出被龟头撑到鼓起来的绯红脸颊。
“你以前和那些个小情人做,也是这样给他们舔鸡巴?”
“唔?”唐萧疑惑,他才没有舔过,一般都是小情人扩张完主动坐上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么……温柔,”江柏思索着措辞,“真的能把人操爽么?需不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操人啊……”
这下听懂了,江柏是在嘲笑他不行。唐萧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江柏低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进整洁的床褥里,双手抓住他的臀瓣,隔着内裤舔上勃发的鸡巴,唐萧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抬起腰,被江柏趁机扯着内裤的边缘扒了下来。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弄马眼,吮吸掉分泌出的腺液。
“嗯、哈啊……”唐萧湿润的唇边溢出黏腻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江柏一边摸着他腿心的肉缝,一边放松喉咙把那枚并不小巧的龟头吞吃进去,柔软的喉腔挤压着柱身,直到感觉它彻底勃起了,才从嘴里吐出来。
江柏抹掉嘴周围的唾液,压着唐萧接了个吻,然后站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管润滑剂,又撕开一只套子,丢给唐萧让他自己戴上。唐萧翻身爬起来,拽着江柏的裤腿一把扯下,“啪”地拍了拍肌肉紧实的臀瓣。他这一巴掌可没留手,江柏嘶了一声,攥住他的手腕,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另一手拿起润滑剂,咬着盖子拧开,挤在唐萧带了套的鸡巴上,手掌握着茎身撸动,将这团带有催情香气的粘液涂抹均匀,分开腿跨坐上去。
润滑剂染上唐萧的体温,并不算冰凉,但异物强行挤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窄小入口,这种感觉还是让江柏不适。他沉腰把这根形状漂亮的肉茎含进去大半,起起伏伏地吞吃。事实上,不做扩张就直接进来的确不怎么好受,里面很是酸胀,即使有润滑剂,摩擦感依然强烈。
唐萧终于得偿所愿,伸手覆上江柏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抬腰顶进深处,裹着乳胶薄膜的龟头碾过肠道粘膜,变换角度胡乱顶撞,手臂勾住江柏的脖子,嘴唇凑上去用柔滑的舌头进攻对方的口腔。
江柏的屁股确实和他想象的一般好操,又紧又热,像一张小嘴吸着他的鸡巴,唐萧差点当场失控秒射,腰胯一抖,整根撞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江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怒骂,“你他妈不能轻点吗,老子这是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