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起意·下(1 / 2)
包程翰将赵延龄放shang,摘了她的眼镜放到一边。
躺shang的赵延龄g住他的脖子将其带倒、接续上吻。扯掉衬衫,他0露的x膛紧贴着她,隔着衣料传递热度。
不满于衣物束缚,赵延龄亦脱去上衣。包程翰熟练解开x罩,抚上她shangru。她有些发痒,下意识蜷缩起来。
“我又没挠你,有这么痒吗?”包程翰知道她怕痒,已经放缓了手法。
“真的很痒”,赵延龄一边笑一边说,“换一个。”
包程翰只好作罢,埋头r间亲吻,一手伸进她裙底。
他手掌覆上两腿间的柔软地带,大拇指向下轻r0u慢抹。赵延龄双手枕于脑后,感受他的c弄。随着手上力度逐渐加强,身下一阵su麻袭来,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接着褪去内k,他手指先是沿y蒂外围绕圈,后滑入yda0探索。食指被内壁包裹,穿梭间带出一片sh润。一番挑逗下来,赵延龄t内yuwang膨胀,不禁伸脚g了包程翰上来。
她双腿张开将他夹住,二人调适身t的贴合程度。戴上安全套,包程翰再次俯下身来与她耳鬓厮磨,身下yjg于门户周围摩擦润滑。
赵延龄一口咬在他肩颈处,催促他快一些进来。
“没耐x。”包程翰笑她。
“是及时x。”赵延龄在他pgu上捏了一把。
于是挺入,缓缓ch0u动起来。
yjg顶在x内,里间被填满。初时钝感,随着律动累积,碰撞中引出一小波痉挛。
快感低低袭来,赵延龄翻身将包程翰压在下面继续冲击。
她低下头吻他微张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额前碎发。他搂抱着她,间或伴随起伏在她背上、t上抚过。
及至后面,ch0u送节奏越来越快,赵延龄的呼x1也急促起来。她双手撑在包程翰x上,做最后的冲刺。
仿佛卷入旋涡,自深处传来温柔讯号,一圈圈放大,终于抵达表层。堆叠的快乐从小腹传递开来,她登上峰顶。
阵阵收缩中包程翰亦缴械。赵延龄趴在他身上长舒一口气。
一早被闹钟叫醒,包程翰起身,旁边赵延龄仍在睡梦中,丝毫不受影响。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他发现赵延龄还没起来。
“圆圆”,他伸手去r0u她脸颊。
赵延龄哼唧两声。
“起床了”,包程翰继续,“你周一早上不是有课吗。”
“几点了?”她睁不开眼。
“快八点了。”
“哦。”赵延龄应了一声不再搭理。过了几秒缓过神,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窗外yan光洒进来,她微张开眼,瞧见穿了警服的包程翰坐在床边望着她。
r0u了r0u眼睛,赵延龄低头,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
“你是来抓我的吗?”0nv与警察,显然的关系,她的大脑初始化中。
“还没醒酒呢?”包程翰摇了摇她脑袋。
“快起来,我开车送你。”包程翰怕她犯迷糊。平时她都自己开车上班。
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冲了个澡,十分钟后赵延龄衣冠楚楚准备出门。
“换白衬衫了呀”,她这才发觉包程翰衣着上的变化,藏青制服下穿了代表高级警官的白se衬衫。
“真帅!”她补充道。
“是吗?”难得听到夸赞,包程翰感到高兴。
二人下楼,他去发动汽车。赵延龄任职的z大学与公安局在两个方向。
周一早高峰,市区内车辆移动缓慢。
b近学校,赵延龄看了眼手表,发觉不妙。
“包子,你要迟到了。”
“几点?”
“八点二十。”
局里八点半上班,折返回去至少二十分钟。
“那就没办法了。”包程翰抿了下嘴。
“会被老大骂吗?”毕竟警衔晋升后店买来送他的,现在看来他找师傅刻好了字。
赵延龄拿在手里把玩。这印形似小山,印面椭圆,桃红点点洇染山丘,小巧可ai。于是索x坐上桌,将石头放在灯光下辨认。
“刻的什么字?”见她认真端详的样子,包程翰起了兴致。他亦手撑台面,俯身凑近将她环绕。
其中一字,部首像条壁虎,一边山形偏旁。
“拙?”赵延龄猜。
“另一个呢?”
“底下倒像‘显’字。”组合在一起却迷惑了。她抬眼就对上包程翰狡黠的目光。
连猜几个都不对。
“是个‘蕴’,蕴含。”他公布答案。
“蕴拙”,赵延龄脑海中描摹组合,“是个好名字,包局长雅兴。”
听着这带调侃意味的半截话,包程翰笑着向她贴近,两人几乎抵到头。
“还是赵教授品味好,会挑石头。”他眼神微微下扫,去蹭她鼻尖。
鼻头痒痒的。赵延龄迎上去贴一下他的唇,仪式x的礼貌,就像吃鱼要配牛n。
对面回贴后把她搂过来,仪式x的表达。
她忽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摊在包程翰x前。白天积攒的奔波一路泄到脚底板。月白se睡衣下摆被她捏在手里r0u攥。沐浴后的杏仁香气扑入鼻,作为回家的补偿。他等自己一晚上了吧。
头搭在他肩上,嘴唇碰着脖子。包程翰项颈上有颗痣,从前赵延龄开玩笑由她占有,非特殊情况其他人不得碰触,他嫌她占得太少。
“只有这一个?其它呢?”包程翰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多了管不过来。”
“那、这里呢?”覆手引她在两腿之间停下来。
“这是你的责任。”赵延龄隔衣料0着面不改se道。
包程翰伸入她发间摩挲,说着早点休息的话。两人静静待了一会。而后赵延龄被扶着从桌上下来,往浴室去的路上扯完了衬衫纽扣。
包程翰和赵延龄的----------
她醒来时下半身黏糊糊。像是淌过雨季的热带雨林,终于陷入沼泽。
不敢动弹,恐怕下一秒沉没。于是望向天花板,细数上面纹路。
“延龄?”包程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觉好点了吗?”
她缓缓扭过脖子30度,望向身边人。
“没那么痛了。”
“要去卫生间吗?”包程翰将她额前碎发捋顺。
“我起不来。”她静静由他拨弄头发。
“我抱你去。”
她有些勉强。
“让小安陪你?”包程翰看出她的犹豫。
延龄摇摇头,抬手伸向他。程翰顺势接住将她从床上捞起。
她搂着程翰的脖子靠在他怀里。这样无力的感受过去不曾t会。
卫生间内透气窗只留了一道小缝,空气有些凝滞。她坐在马桶上,血的味道涌进鼻子。
斜cha在水龙头上的拖把滴答滴答,时间仿佛走不到尽头。延龄撑住头,抵着胃里翻涌听这声音。
笨重的热流姗姗而至,于待发之际被捕获。延龄将小盆拿到眼前,竟想起来“血r0u之间”。
她撑开预先备好的标本袋,将小盆内容倒进去仔细封好。随后换上程涵递来的g净衣物。原先身上那条藏蓝裙子巴掌大的深se印迹触目惊心。
将东西交给